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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了一声,走进来一个体格健壮的银发男人,五十岁上下,做工精致的西装十分合身。

    “我是番场,欢迎您来过里。”他在沙发上坐下,交叉着双腿。与此同时,我确定这人就是京极的父亲。不是什么喻快的感觉但和见到京极亮子时一样,我能感觉到内心骚动,头脑中似乎有什么在与之呼应。番场做出开朗的表情。“呵,您似乎彻底恢复健康了。我可以放心了。在那件事里成濑先生和我都是受害者,我一直很担心您。”

    我也同样是受害者,你的伤和我们无关——看来他是打算这么辩解。

    “您住院时,我们还去拜访过一次,嗯,是哪一天来着?”

    “在我出院前几天,有两个傻乎乎的年轻取员来过,带着一个中看不中吃的果篮。”

    他脸上的肌肉瞬间颤抖了一下,马上又挤出笑容。“我们可都够遭殃的啊,真不知道警察都在干些什么。”

    “你这里可没有人受伤。”

    他闻言把两手一摊:“被抢了两亿元巨款呀。那些钱被他从百货商场楼顶撒下来,回收了部分,但大部分都找不回来了。对我们这种做小生意的企业来说可是痛心疾首啊。”听着让人觉得假惺惺的。

    “你就当是给儿子零花钱了呗。”我讽刺道。

    他的脸色明显阴沉下来。“听说那个罪犯说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话。我的确认识他母亲,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其实这种可笑的流言呗传得满天飞,对我的名誉也是极大的损害。”

    “你要是给他母亲付手术费就好了。”

    他的表情似乎在说,谁知道会发生那种事。“只不过有点交情就帮忙付手术费?要真那么做了,全日本都有人过来找我帮忙了。要说那种程度的熟人,全国各地都有啊。不说这些了。”番场说着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个白色信封放在桌子上“你好像也没别的事,把这个下,请你回去好吗?我也没时间再和你说什么了。”

    看来,他当我到这儿是勒索来了。我把信封拿了过来,抽出里面的宗西,是十张一万元的纸币“你想这样就让我把那件事忘了?”我问道。

    他好像看见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冷哼一声。“本来我们也没有义务要付给你钱,这些钱就算是出于对你的同情吧,也不算小数目了。别挑三拣四的,乖乖把它收下也是为你好!”我左手捏着钱站了起来。他似乎以为我要就此收场,站起来想给我开门。但我并没有朝门口走去,伸出右手拿起了那个红褐色的壶。“这个值多少钱?”

    他把脸一歪:“你喜欢它?这个就算了,不是值十万二十万的东西,把它放回去吧。”

    我感到自己的嘴唇在抽搐。我把壶举起来,用尽全力朝番场的脸砸去。

    他猛地蹲下,躲开了,壶在他背后的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砸得粉碎,碎片撒在他的脑袋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涨红着脸狠狠地瞪着我。我也直面他的怒视。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和他脑波的同频,在那种愤怒的状态下,相互的波长达成一致。番场也绝对感觉到了什么,露出困惑的神色。

    这时,门被打开,胖店长等人跑了进来。“老板,怎么了?”那些家伙看到散落在地板上的碎片,大概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你这个浑蛋!”粗暴的职员们一副要向我扑来的架势。

    “等等。”番场阻止道。他斜着身子盯着我:“你,到底是谁?”

    我舔了舔嘴唇:“你儿子的代理人。”

    “什么?什么意思?”

    “就这意思。”我走了出去。职员们让出门口,始终摆着要扑来的架势。我从他们中间穿过去,走出接待室,穿过店面。快到门口时我停住脚步,把左手捏着的纸币撕得粉碎.然后回过头,朝着呆若木鸡的职员们扔了过去。看着那像雪花一样飘舞的纸币我在想象,京极在抛撒那两亿元时,又是怎样一番心情呢?

    那一夜,家里来了客人。是堂元。

    “请你去一趟研究室吧。”他用恳切的眼神盯着我请求道“不论怎样,我们一定会治好你!一定会把京极的影子从你脑子里抹掉!”

    我对此不屑一顾,被这种戏言骗住才真是见鬼。

    “如果就这么放任,基本上就没希望了。就算只有极小的可能,我们都应该赌一把,不是吗?”

    我对此冷笑一声。“你终于承认可能性极小了?”

    “但并不完全为零。”

    “几乎为零,不是吗?”

    “为什么你对我们这么反感?并不是要你对我们心存感激,但至少希望你能承认我们救了你一命这个事实。”

    “你们对我隐瞒了重大的事实,而且竟没意识到自已犯下的罪孽,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

    “当初对你隐瞒也是为了你好。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样,我们连做梦都没有想到。”

    “当然,如果当初你们明知有这种结果还这么做,我去杀了你。”

    堂元气得胡须上下颤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总之不能这样下去了。”他语气缓和了些“我们想出了几个治疗方案,你来一次研究室吧,让我们给你说明一下情况,等你听完有所了解了,再决定接不接受治疗,好吗?”

    “你要的回复我现在就给你,”我说“给我出去。”

    他苦着脸,紧皱眉头盯着我,慢慢直起身子。“我还会再来,作为医生,我不能退却。”

    “我不认为你是个医生。”

    他果然凶狠地瞪我一眼,走出了屋子。

    绝不能信任他们,嘴上说说的话,再多也没有用。不能被这种救命恩人之类的说法给骗了,他们不过是出于一已私欲做了想做的事。

    我要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这么定了。

    他的脚步声消先后,我拿起电话。按—下号码。铃声响了两下,传来直子的声音。

    “怎么了?”她问。

    “有件事想拜托你。在这之前,有件事想先告诉你。“我先说了今天去番场地产的事,她好像十分震惊,几乎没说话,一直听着。当我说到自己感觉到和番场脑波同频的时候,她开口了:“这是真的吗?”她的声音里掺杂着关心和疑惑。

    “我代替京极感觉到他对番场的愤怒和仇恨,冷静想想,我能感受到到番场如此愤怒的情绪真是奇怪。不管怎么说,我当时可是真的打算杀他,才把那个壶砸过去的。”

    “幸好对方没事,我真该感谢神灵啊!”直子的语气有些沉重“如果对方死了,成濑纯一就会因为没有做过的事而背上杀人罪名,被关进牢房了。”

    确实是是成濑纯一杀的。”

    “不是这样的,做这件事的是京极的亡灵,你只是被恶灵附体了。如果只是被附体,那么总会有脱离他的一天,相信这一点吧!”直子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我。但我对这种所谓滑的希望无动于衷,把话题转到堂元来过的事上。当我说到拒绝治疗的时候,她又责怪道:“你还是接受治疗为好。””别说了,你已经和堂元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没错,可是”

    “对了,有件事要拜托你,给我介绍一家医院。”

    “医院,什么医院?”

    “这不明摆着吗?”我说。

    31

    心情有些沉重,但还是非下决心不可。趁现在自己的脑子还有正常部分,我应该尽快把能做的事都做了。

    下了班,我匆忙离开工厂,在约定的地点和直子碰面,随即一起乘公交车去相邻的街区。我们坐在车上一言不发。对于今天的事,我们已经争论过无数次了——也许称之为争论并不恰当,直子苦口婆心,试图改变我的主意,但徒劳无功。

    下车的地方十一个规划整齐得犹如棋盘一般的住宅区,道路都是单向通行。“这边走。”直子走向一条狭长的小路。

    从公交车站走了约五分钟,就到了那家医院。气派的大门上刻着“北泉医院”透过宽阔的庭院可以看见一幢白色建筑物。这样清幽的环境应该很适合有心病的人疗养。

    “不想改主意吗?”在医院门口,直子最后一次劝我。

    “让我了了这桩心事吧。”我答道“至少在我还清醒的时候”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低下头,用鞋尖踢着地面,说:“我也跟着去好吗?”

    “不了,我一个人去就行,我想一个人去。”

    “嗯”她轻轻点头“那我在家等你吧。”

    “但愿不会一去就住院。”我一边把公寓的钥匙递给她一边说道。

    她瞪着我:“开什么破玩笑!”

    “我可有一半是这么想的。”

    她咬着嘴唇,转身走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走进医院大门。

    院子里有一座小型喷泉,周围摆着两把椅了,椅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身穿运动服的老妇手里捧着装满毛线的纸袋,正织着什么;另一个是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子,他看着前方,像一尊石像似的一动不动,手里紧紧抱着个茶色公文包。这两个人都没有看我一眼。

    穿过正门右手边是一个窗口,里面坐着个戴金边眼镜的胖护士。我对她说想找医生谈谈我家人的情况。

    “请问您的家人是”胖护士低声询问。

    “是我哥哥,是近,那个,有点”我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说“他罪近有些奇怪,我想找这里的医生谈谈,如果带他本人来更好的话,下次再带他来。”

    “怎么个奇怪法?”

    “总觉得他和从前不太一样,行为和想法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护士轻轻叹了口气,似乎认为我对这种程度的症状有点大惊小怪。

    我接着说:“并且变得很狂躁,前些日子还差点杀了人。”

    “杀人”这个词似乎颇有说服力。护上果然睁大了眼睛声音略显紧张地说:“明白了,请您在这里稍等。”

    候诊室和一般的内科、外科医院没什么差别,都有长椅、电视机和书架。五个男女散坐着,分辨不出谁是患者谁是陪同的人。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被叫了进去。护士领我去的房间与其说是诊疗室,更像是写字楼里的办公室,白色的墙壁,光线充足。屋子中央是一张铁桌子,后面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皮肤晒得微黑的中年男子。

    “请坐。”他指着面前的椅子对我说。我刚坐下,他就问道:“听说是你哥哥的问题?好像变了一个人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简直成了另一个人。”

    “变成什么样了呢?”

    “我哥哥以前是个老老实实甚至有些胆小怕事的消极男人,现在这些特征几乎全消失了。”这样说自己,我感觉有些怪异“但又不是单纯地变成一个性格开朗的人,而是对所有的人都抱有敌意,攻击性变得很强,对别人缺乏细致的关怀和同情心。以前他可不这样。”

    “哦”医生用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听说还差点杀了人?”

    “在关键时刻停止了可怕的想法,没有出事。”

    “有什么杀人动机吗?为什么要置那人于死地?”

    “也不是没有但只是些琐碎的小事。看见那些随意乱花父母钱的学生,他就很恼火,我我们都是在很贫困的条件下长大成人的。”

    “当时你哥哥说了什么话还记得吗?”

    “记得,他说当时莫名地就觉得怒气冲天。”

    “那么,他也在反省?”

    “嗯,一定程度上是的。”

    “如果是这样,”医生靠向掎背,表情有些缓和,我认为用不着那么担心,他恐怕只是轻度的歇斯底里。由于压力,不少人都会产生这种症状。你哥哥的职业是”

    我顿了顿,按计划好的答案说道:“音乐家。”

    医生皱了皱眉,恍然大悟般点了几下头说:“被称为艺术家的人群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倾向。坦白说,普通人中比较少见。”

    “但我觉得他的异常举动也太多了。比如,哥哥有架玩具钢琴,”我尽量控制住情感不外露“他有时候会呆呆地连续弹上好几个小时,这难道不是精神有问题的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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