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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宁为下堂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除了这点记录外,书中便没有再多得记载。骆凡霜有些沮丧地将书放下来,心里一边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

    她务必在接近禁地时就开始服用那瓶至毒之药,但是若她不压制住体内的蛊虫,她只怕这药将对蛊虫起到促进作用,说不定使那蛊虫更活跃。想到这里,她开始运气,运用凌子墨很早以前教授她的心法,希望能抑制住蛊虫发作,减少它发作的时间。

    话说初夏那日离开后,就马不停蹄地下了苍山,到了附近的一个城镇,然后花了几天找到了几个要转的院子,初夏按照骆凡霜的意思找了个郊外的小院子买下了,然后又置办了一些家具,挂了个门牌,这才锁了门安心去找段煜轩。

    马不停蹄地赶了五六日路程,这才赶到了紫焰的都城,初夏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一边打听段煜轩的下落,只听得说卢兰与紫焰在边境处又发生纠纷,这次段煜轩亲自前往谈判。

    都城离紫焰向北的边境处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如今,紫焰与卢兰虽然停止了大规模的战争,但小纷争还是不断,但凡两国的百姓前往边境还必须有衙门里给的通行证。

    初夏对此感到焦头烂额,要知道她与骆凡霜如今在这都城里委实没多少认识的人,现在让她去搞个通行证实在太难了。

    初夏在客栈想了半日,决定浑水摸鱼先试试,于是连夜赶了几日路到了边境处,待得那城门快关闭的时候企图混过去,怎奈如今城门的守卫已非当年的可比,自从段煜轩登基后,把各大城门的守卫都换上了当年江代玉留下的那一帮人马,其次又加重了防守人数,将原来的人数整整扩大了一倍,并且在重要的一些边境处都换上了追月当年培养的人马。

    初夏无奈之际,只得问那守卫能否与追月将军传个话,只是那守卫嗤之以鼻,说如今全紫焰的人都知道追月将军随了新皇去战场,他怎么可能传的上话?!

    万般无奈之下,初夏只得求助于段子昊,她之前听得骆凡霜说过段子昊如今在皇陵中看守先帝皇陵。

    初夏快马加鞭地赶了两日才赶到那皇陵,左右打听了半日才算辗转找到了段子昊。

    段子昊见到初夏时也一阵愕然,听罢初夏表明来意后,不觉悠悠叹了口气,想到昔日与骆凡霜亲如兄妹,现在她竟性命难保,登时便十分难过。

    段子昊虽然如今已不在朝中,但所幸当年与几个大臣关系不错,于是连夜派了人带着初夏前往都城里,只花了不到两日的时间就拿到了通行证。

    初夏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为避免在路上再横生问题,段子昊甚至派了一个人跟着初夏一起去找段煜轩。两人赶了几日最终还是找到了段宇轩的所在之处。

    初夏经过了一些麻烦最后还是如愿见到了追月,此刻局势紧张,段宇轩时常不再营地里,因而她只有拿了骆凡霜交的玉佩给追月,只希望能见到段宇轩一面。

    不幸的是,东西送出去的当日,紫焰所在营地就遭遇卢兰的突袭,追月不得不留在营地里指挥抗敌,这么一来,又耽误了初夏的行程。

    初夏心急火燎之下,向追月讨回了玉佩,无论追月怎么劝,她还是坚持去找容玥。

    那追月害怕她出什么事情,只得将营地的事快速交代清楚,亲自带着初夏去另外的前方营地找段宇轩。

    两人一路上时不时遭遇一些埋伏,追月经验丰富却也不免受了伤。两人最后不得不在半路的一座山里停下来。

    骆凡霜见这情形,心中万分焦急,最后也不顾追月的劝阻,趁他昏睡之际,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信号药。

    那是江湖人士独有的一种传讯信号,一发出去便能在天空现出一片火光,若是被有心人看见,委实不利于他们当前的处境,但初夏实在没有办法。

    传讯信号发出去不久,初夏便看见在山的东面立即也显出了一片火光,似乎在响应她的传召。

    不到一个时辰,初夏就听到了周围陆续的脚步声,她望了扔在昏迷中的追月一眼,自己趴在堵塞洞口的那块石头边,将耳朵贴在石头上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强,夹杂着各种口音的说话声。初夏打算再多等一会儿,她将随身携带的短剑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燃起的篝火渐渐熄灭,这才把追月叫醒,追月因为受了伤,身体十分虚弱,初夏包袱里取出了一些干粮,喂着他吃下了,随后自己也吃了一些,一直到天亮,她才小心翼翼地将石头搬开了。、

    不出意料,她一动静,外面聚集的大堆人马就涌上前来。初夏也不着急,她将身上的衣裳整平整了一些,这才慢条斯理地朝那群欲上前抓她的人大声道:“紫焰的人在哪?”

    众人楞了一下,随后有个将军打扮的男人下马走上前来。

    初夏定睛打量了他一阵,这才吩咐:“追月将军在洞里,你们先救他。”随后望了另外一堆人马一眼,见穿的是卢兰的服装,便走过去道:“我有重要情报,叫你们的新皇来见我。”说完拿出一封信,横在胸前。

    那紫焰的将军很快带人将追月扶了出来,继而看向初夏,似在询问她什么意思。初夏朝她摆摆手,冷声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赶紧带你们将军回去医治吧。”说话间,已经向卢兰人马的方向走了几步。

    那将军正要扶追月上马,听见她的话忍不住看向追月,追月这时脸色完全苍白,他朝初夏的方向望了一眼,突然朝身边扶着他的士兵做了个手势,示意那人从他腰上取下一个玉佩来,然后低声交代了几句,只见那个士兵手里拿着一个玉佩朝初夏走去,初夏顿了一下,随即似乎猜到了追月的意思,连忙走近了几步将玉佩拿回去。

    追月见她安全拿到了玉佩这才艰难地朝后扬了扬手,示意那名将军可以回去了。

    那将军来回看了看卢兰的那名将领和初夏,最后还是不得不撤走人马。

    这边卢兰的将领看初夏颇有些眼熟,见她神色又十分严肃,一时也不敢贸然行动,只得当着初夏的面派了几个人去请容玥来。

    初夏这时干脆坐下来等着。她知道若是随了他们去,若是幸运,兴许能见到容玥,但那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到那时候只怕骆凡霜与凌子墨都撑不住了,她必须马上见到容玥。

    初夏想起了骆凡霜之前叮嘱的话:若是追月也不能帮忙见到段煜轩,就立即找容玥。

    等了约莫两个时辰,容玥竟然真的来了。初夏见到容玥的那一瞬间腾地一下站起来,十分激动。只见容玥束在冠下的发丝有些凌乱,披风上也沾了些泥,很显然是一路赶过来的。容玥见是初夏,脸上也露出惊愕之色,随即很快恢复镇定,朝她一笑:“初夏姑娘这般着急叫我来,所为何事?”因着骆凡霜的关系,他对初夏也不是那么生疏,相反,还有些亲近,因而语气也十分随和。

    容玥见到初夏的那一瞬间,脑海里就浮现出骆凡霜的影子来,他不自觉地想到了当初和骆凡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初夏被安顿下来后立刻去求见容玥。

    此时容玥正在帐篷搭建成的营地里看书,初夏在帐篷外求见时,便有个将领进来通报,容玥往外扫了一眼,挥了挥手示意那将领让初夏进来。

    初夏进来后,习惯性地四处扫视了周围一圈,容玥帐篷里东西很少,一张桌子,一张床以及几个凳子,大约是供将领们议事用的,除此以外,墙上贴了一张地图以及挂了一幅佩剑。

    初夏瞅着那剑有点眼熟,不由多瞅了几眼,这才惊觉难怪眼熟,这把剑曾经在容玥的太子府里见过。

    “你家小姐命你来的?”容玥抬眼,将手中的书放下,又朝周边立着的那侍女做了个手势,那侍女会意,立即下去将初夏搀扶到了容玥对面的一把椅子上,随后又倒了杯热茶给她,这才行了礼离开了。

    初夏坐定后望向容玥,想了想突然下地朝容玥郑重地行了个礼。

    容玥一惊,心想难道是骆凡霜出事了,神色不由紧张起来,双目紧盯住初夏,生怕她说出什么令他害怕的事情来。

    初夏愣怔了一下,才缓缓回道:“小姐命我将这封信交给新皇。”

    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容玥。

    容玥打开那封信一看,字迹确实是骆凡霜的字迹,里面没有过多的话,只有几句很简单的话:昔日你曾允诺我的要求现在可以兑现了,望新皇送上玉石毒,你我复不相欠。

    容玥翻来覆去看了那句话几遍,心里的感受极其复杂。玉石毒是一种很奇特的药,既可以是独一无二的解药,同时也可以是世上最致命的毒药。

    他犹豫了以下,将信慢慢叠起来放进了自己宽大的衣袖里,道:“你家小姐如今什么情况,你且如实一一道来。”

    初夏小心翼翼地端详了他脸色半晌,觉得他不像有什么不良企图,便将骆凡霜教予她的话回答:“小姐的蛊毒越来越严重,每日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怕是熬不了多长了。”

    容玥心里咯噔一下,顿时面如白纸。他自是知道骆凡霜中蛊毒一事,但她那师兄通天本事,几度令人起死回生,怎没想到竟是治不了那蛊毒?!

    想到这里,他连忙问:“凌子墨为何不救她?段宇轩呢?你们紫焰的名医都到哪去了?!”

    话到最后带着一股难以言传的愤怒。

    初夏想了一下,然后镇定地回道:“新皇莫是忘了,我家小姐与凌公子便是紫焰最好的名医,凌公子先前为小姐看了一时也是想不出办法,更为小姐去深山里采药,至今未回,生死不明。如今小姐担心时日不多,只望新皇能看在往日的缘分上,答应她这最后一个要求罢。”

    容玥听罢脸上浮现出悲痛之色,双手隐隐发抖,竟是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声音已经充满沉痛:“段宇轩可曾知道霜儿的情况?”

    初夏摇头,容玥皱了皱眉。

    初夏继而解释:“小姐说往日与紫焰新皇的情分早已断,如今更不好去打搅他,再牵扯上关系。”

    容玥听到这里,不免一阵悲喜交加,喜的是骆凡霜终是把他想在了前面;悲的是如今她隐居深山,又遭受了这么严重的病痛,自己竟也是无能为力。

    思及此,刚想召人前来,忽地又想到了有将领之前报去的时候遇到了初夏与紫焰的将军追月在一起,要知道追月是段宇轩的得力手下,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口口声声说霜儿不再想与段煜轩有何牵扯,那为何你会和追月在一起?”问话时,容玥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初夏笑了笑,双颊现出些诡异的红来,低头佯装难为情:“新皇有所不知,追月曾多次救我于水火中,我一路赶来,在路上遇到受伤的追月,情急之下只得用了信号弹,也算是报他之前多次相救之恩。”

    容玥心里起疑,但觉得她说得又在理,登时也只得点点头。思考了半晌又道:“时间不容耽搁,我现下就派人去取那药,但是此药非一般的药,要不我遣个卢兰知名的大夫与你一同前去。”

    说完,容玥朝外喊了一声,立即有侍卫进来,容玥吩咐了他现在就快马加鞭去取药。

    初夏见此,大松了口气,然见容玥又要命人去寻那太医,初夏忙阻止道:“回新皇,小姐曾嘱咐过奴婢:她如今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实在不想见任何,以免毁了骆家的形象。若是新皇还能给她份朋友的尊重,还请新皇莫要为难她。”

    容玥一听,心头一震,不由想到昔日骆凡霜清高的模样,料想她如今该是如何一副惨景,心头更是如涌入了滚滚海水,直压得喘不过气来。

    初夏怔怔地望着容玥,他的表情令她甚至有点心软,但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与小姐如今也勉强算得上是朋友,骆凡霜那一封信,分明是日后两清的打算,这容玥之前对骆凡霜那一番心思谁人不知,现今他心里定也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宽慰了几句,便急急等那取药的将领,心里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容玥坐了一会儿然后显出疲倦的神色来,初夏见状,忙起身退了出去。

    接下来两日容玥再也没有出现,一直到第三日夜里,容玥突然遣了人来叫初夏过去。初夏那会儿已经准备歇了,来人通报时心里感到万分惊诧,转念一想,许是那名将领已经把药取回来了,想到这里,她急忙穿好衣裳,整了一下发髻,这次着急火燎地跟在那通报的人身后朝容玥的营地里走去。

    营地里的烛光很暗,远远望去透出一股幽光,初夏站在外面等那小厮通报了便走了进去,只见容玥一身月白色长袍坐在长案前,身边还放着一壶酒和一个看似已进底的玉杯,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寂寥。初夏琢磨不透他的用意,因而也不敢贸然相问,只等容玥发话。

    容玥继续自斟自饮了几杯酒,随后许是壶中酒已见底,便习惯性地朝下面招了招手。初夏怔了一下,往身边看去,那伺候的人不知何时退了下去,于是只得站起身来将长案的酒壶拿到帐篷外递给了门口的丫头,自己则也在门口立着等,那丫头很快就温了新的热酒交给初夏,初夏拿了酒进去,照着原来的样子放在了容玥身前。

    这时,容玥抬头看向她,凝视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眼神渐渐清明起来,随后突然从长案上取了一瓶碧蓝色的瓷瓶递给初夏,气虚有些不稳地颤道:“这是解药,你赶紧去送给你家小姐,她既然不愿意有人前去打搅,那我便也只得随了她。”说完挥了挥手,转头之际,初夏见他低下了眼睫,也掩去了他的一切情绪。

    初夏顿了顿,随后紧握住那瓶解药朝外走去,还未到门口突然听得后面一个声音传来:“告诉她,我很想她。若是哪天我,我也许会去寻她。”

    初夏听到这里,眼里微微有些湿润,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出了帐篷。

    出帐篷后,一个侍卫就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初夏姑娘,王派属下护送你出营地。马车和干粮已经准备好了。”

    初夏点头,回头忍不住望了身后一眼,透过厚厚布帘的缝隙,那个人坐在那一动不动,仿佛痴了。

    初夏轻叹了口气,便跟着那将领走了。

    话说追月被带走后行了整整一日才到了段煜轩所在营地,由于他昏迷不醒,段煜轩派了一个军医给他仔细看了病,说是旧伤发作,等到追月几日后醒来,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有人立即去请了段煜轩过来。

    追月有些迷茫地望着那个从外面带了身冰雪走进来的人,脑子有些混沌。

    段煜轩也不着急,先叫来军医替他又看了遍身子,让士兵喂他吃下了药,这才不疾不徐地问道:“你那几日怎么会和初夏在一起?”

    这几日通过几个将领的口中,他才知道追月前几日发生的事情,根据那几个将领的描述,他甚至已经有些怀疑那名女子应该就是初夏。

    追月喝了一碗粥,精神微微恢复了一些,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竟是段煜轩!一时吓得就要起身行礼,被段煜轩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追月忙回道:“说来也奇怪,主子刚走,初夏姑娘就来了,并且带了个玉佩和一封信,说是以前的王妃交给主子的。但是那会儿主子不在,属下就让初夏姑娘不妨等几日,岂料两日后初夏姑娘坚持要属下带她去找主子,说是前王妃等不及了。属下拗不过她,只得带了她离开,却不料在路上遭遇卢兰的埋伏,身后重伤。”

    段煜轩听着他的话,微微低下头,看不清脸上什么神情。

    “后来呢?”段煜轩听得追月老半天没动静,不由抬头朝他望去。

    追月见段煜轩脸色平静,这才又将后来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段煜轩听。

    段煜轩听后也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只是一直保持沉默,追月见他不说话在沉思也不敢打乱,一时之间,屋子里很安静。

    许是想到了什么,段煜轩问道:“既是要找我,为何又要跟了那卢兰的人走?”

    追月一惊,发现自己的主子竟是自称我,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心绪已经乱了。

    想到这里,追月有些不安,定了定神,道:“属下也觉得奇怪。但当时初夏姑娘看起来确实很着急。想必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段煜轩意味不明地看着追月,追月被他盯得有些七上八下的,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低下头,内心很担忧。

    段煜轩沉默了一阵后,突然朝外喊了声,门外立即进来两个侍卫。

    “你们现在立即跟卢兰那边的探子取得联系,就问先前卢兰王带过去的那个姑娘如今什么情况?”段煜轩表情很严肃,那两名侍卫起初听着他这话一愣,但见段煜轩眉头紧皱,料想这事非同小可,慌忙领命出去了。

    这边追月见段煜轩脸色阴郁,心里一阵打鼓,便慌忙下地跪在地上,谢罪道:“这件事情都怪属下大意,若是早点通报给主子,也不会这样。”

    段煜轩不耐烦地朝他摆了摆手,无声地出去了。

    段煜轩这日委实过得很不舒心,自从骆凡霜不见后,每日夜里他无不在想着她怎么样,但如今卢兰和紫焰又起战事,他实在抽不出空来找骆凡霜。只猜测她大约是被凌子墨救走了罢,待得这边战事一消停,他就立即去苍山寻她。

    谁料初夏竟然会千里迢迢来寻他,想必定是骆凡霜遇到了什么难事,她那样倔强的人,想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段煜轩越想越心乱如麻,一时之间坐立不安,想起过去种种,那个脑海里的人影一时模糊一时又无比清晰,总不时出来扰乱他的心绪,搅得他寝食难安。

    一直到了第二日清晨,才收到卢兰那边探子传来的消息说容玥前日便派人护送初夏离开了。段煜轩一得到消息就召集了几个将领,让他们随时盯住边境的动态,若有个姑娘经过,千万要将她带到营地里来。

    这几日卢兰倒也奇怪,竟停止了动静,段煜轩一边关注卢兰的形势,一边又着急还没发现初夏的影子,心里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追月这几日也很不太平,他听闻段煜轩在边境布了人守着初夏,他忍不住感到万分愧疚。这几日时不时听得段煜轩随身的小厮说主子食欲大减,几日里竟没吃什么,夜里也不睡觉,只是一杯杯的灌酒。

    追月忍不住自己径自冲到了边境处去,想去替段煜轩寻了初夏回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追月守的第二日竟真的守到了初夏,初夏一路风尘仆仆,不想与那护送她的侍卫分开后遇到了野兽,因此在山里躲了一日,这才赶了凌晨就上路了,只想赶紧进城,以免这路上又生什么事端。

    不想却是在一个路口遇到了在路边守着的追月,两人相见,一个万分惊诧,一个欣喜莫名。

    初夏小心地打量了追月一阵,心里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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