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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宁为下堂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骆凡霜蓦地瞪大眼,竟然是李飞兰,她没有想到会是李飞兰!

    “左秋灵你还记得吧,她也曾经害过你,如今就只有她还活着了。”段煜轩是想让骆凡霜来决定左秋灵的死活,骆凡霜却拒绝了。

    “骆氏之女已经死了,那些恩怨也都了了。”骆凡霜淡然笑笑,目光放远,眸中未有一丝怨恨。“恩恩怨怨,就像这树叶,随风而去。”

    二人沉默了片刻,骆凡霜突然想起来,便道:“左宇琛是个栋梁之材,他与无尘一样,会对紫焰赤胆忠心。”

    “我知道。”段煜轩声音低沉而郑重地道。“他们二人我已经重用!”

    段煜轩目光牢牢地锁在她的脸上,恬静无争,淡雅如莲,冰清高洁的女子,他再也没有遇到过。身边从不缺女人,但却再也没有一个用那么灵动的眸子纯然地看他,她们看到的是他的权利,是他的财宝,而不是他这个人。

    “你离开我之后,幸福吗?”段煜轩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骆凡霜淡笑不语,目光放到远处等着他的凌子墨身上,段煜轩不用她回答已经知道了答案。她在自己的身边几年,从来没有笑及眼底,现在的她却笑的那么温暖,柔美。

    段煜轩看着骆凡霜离开了,一步一步的走向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心中泛起一阵酸涩,他苦笑了一下。原来真的是在失去之后才想再拥有,未失去的时候从不觉得她的好。

    看着她的身影,对他来讲一处独特的风景,那么绚丽,生动。而此时那美丽的身影却已经离他渐渐地远去,他的心变得惶惑烦躁。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最后的恬静和安宁,却什么也没有,只有两手空空。

    “主子。”沧海在一旁叹了口气,拉了拉段煜轩。

    段煜轩眼中的痴迷消散而去,随后变得冰冷一片。

    “走吧,回国!”

    “这就回了吗?”沧海向骆凡霜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这好不容易见一面,怎么不多说几句呢。

    段煜轩瞥眼过去的时候,凌子墨拉着骆凡霜的手,两人已经走的很远了,那相携的背影真是刺眼。愤然地转过头,段煜轩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开。

    段煜轩离开,容玥并未阻止。紫焰与卢兰之战,是两国之事。现在是他容玥的私事,不牵扯国事。

    恶人全部死光,去了容玥心头之病。骆凡霜询问他:“若是师伯不派药人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容玥眯着凤眼笑着道:“你们师门全都是用毒高手,只要能得你们一人相助,也足以毒死那些恶人。”

    “打算的如此详尽。”骆凡霜冷冷一笑,容玥却是将所有的退路都想好了。一计不成,还有后招。

    “我与你不同,我肩负着整个国家,如果不详细思量,被祸害的是我的黎民百姓。”容玥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烁烁,神情萧肃,威风凛然。

    骆凡霜知道容玥是个有所担当的男人,他继承了王位,便肩负起了卢兰的所有。他这次却是一箭双雕,利用凌尚风的药人杀剿了无法控制的恶人,同时药人也有所伤亡。他如段煜轩一样,根本未动用多少人马。

    未动用自己的人手便将心头大患除去,这就是厉害之处。这等手段岂是寻常人会用的?这等心计又岂会是寻常人会有的?

    “你保重。”骆凡霜向容玥告辞,她们要走了,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而那个海滨小城,她是不会再回去了,她会永远记得那个承载了她诸多欢乐的美丽海边。

    “骆凡霜,你真的不考虑嫁给我吗?”容玥在她转身的时候,急切地追问,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骆凡霜只留给容玥一个淡雅幽莲般的微笑,这个微笑在以后的几十年中成为了容玥记忆中再也无人能媲及的笑。

    没有乘船,坐的马车,一行六人带着药人离开。凌子墨只与容玥说了一句:“真正的王者,不是仅靠几个药人便能得天下的!”

    他的话字字如重锤一般深深地敲进容玥的心里,他凤眸微弯,淡然一笑,道:“多谢凌公子点醒,容某受教。药人只要不为皇家所用,容某自然不会觊觎。”

    凌子墨微一颔首,上了马车。马鞭扬起,在空中挥的噼啪一声响,骏马扬起四蹄,车轮滚动,带起一阵尘土。

    容玥站在皇宫的宫门口,看着那远去的马车,里面坐着令他心动的女子,他永远记得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碧月高华、素致雅洁深深地印刻在他的心里。

    “主子,回吧。”秋锦站在一旁小声地提醒着容玥,已经看不到马车的踪影了。再看,那人也不会为主子留下来。

    “回吧,回吧,还有那么多折子未批。”容玥叹了一声,毅然转身。从此后,他们的人生许是再也无交集。

    骆凡霜她们离开卢兰皇都,直奔凌家山谷,那个地方多少年都未有人回去过,已经是蔓草丛生。凌尚风一到山谷脚下就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一路哭嚎进了山谷。

    青石板路生出许多的苔藓,更显寂寥悲凉。

    待转过山腰,眼前豁然开朗,微凉的风声漫过青翠的竹林,夹杂着涩涩的香气扑面而来。竹林郁郁葱葱佳气浮动,光影穿透中,恍若隔世。

    “这是谁种的竹林?”凌尚风看到这郁郁葱葱地竹林里,心里一阵疑惑。

    “早些年我偶尔回来种下的,如今已经长得这般好了。

    ”凌子墨对于这片茂密的竹林很是满意。曾经师娘最爱竹,那一把火,将整个山谷烧成了灰烬,杂草未剩一根。

    曲径通幽,还嫌路短时,竹林掩映深处露出几间住舍,浑然天成,简谱的风格与这山间相得益彰。

    “这竹舍也是你盖的?”凌尚风追问着。

    “全都出自我一人之手。”凌子墨对自己盖的几间竹舍也十分满意。

    住舍坐北朝南,四周围绕着碧绿的竹制栅栏,放眼四下望去,入目即画,竟然挑不出一处不是来。

    骆凡霜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便觉得眼熟,这里与师兄的山谷如出一辙,亦或者说师兄是为了缅怀这里才建了那样一个山谷。

    原来的凌家山庄已经没有了,只有疯长的蔓草,凌子墨拉着骆凡霜的手缓缓地漫步。“霜儿,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

    自从骆凡霜恢复了记忆之后,骆凡霜便不再让他叫乳名了。毕竟她不再是少年,这乳名也不该再叫了。

    虽然在称呼上有了丝疏隔,但至少骆凡霜没有拒绝他的接近,这已经让凌子墨很是松了一口气。

    “以后我们回这里来住吗?”骆凡霜微仰着脸,明眸长睫,玉洁冰清。

    “若是霜儿喜欢,我们就在这里住。只是,这里荒凉太久,若要久住,却是要好好修葺一番。”凌子墨望了一眼,地方有些大,需要修葺的时间必是短不了的。

    “我们还是回谷去吧。”骆凡霜淡笑了笑,这里修葺起来太过费时费事,少说也要三年五载。

    凌子墨温和地笑笑,拉着骆凡霜的手往回走。途中遇上祁峰,祁峰斜着眼睛看凌子墨,随后负气地道:“我要向我爹娘告状,说你连我看上的女人也抢!”

    “呵呵~”骆凡霜掩嘴轻笑。

    凌子墨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心中却是十分欣慰,祁峰至少已经认了爹娘,至于改姓氏一事,他不会像师兄那么执拗的。毕竟祁峰是被毒婆婆收养,毒婆婆待她有恩,随了恩人姓氏也没什么。一如他也是随了师兄姓凌,便是现在生身父母寻上门来,他也不会轻易更改的。

    祁峰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跑向那片荒草,这下面葬着他的亲爹亲娘,婆婆说,要感恩,没有他们便没有自己,他要记得他们的恩情。

    在山谷里住了一段时间,凌子墨与凌尚风和祁峰三个拔出荒草,修建坟冢,为故去的人立墓砌碑。

    而骆凡霜便在着手研制可以让那些药人恢复意识与情感的药丸,一遍一遍的配,一遍遍的炼制,再不停的试药,枯燥而又无趣的重复着。

    “师兄,不知道我炼制的药效果有多好,但是我想长期的服用下去,一定会让他们恢复一些神智的。”骆凡霜看着自己炼制好的药,舒心一笑。

    “霜儿!”凌子墨并未高兴,反而脸上露出了愠怒之色。

    骆凡霜被凌子墨一吼吓的一抖,手上的药瓶没拿住掉了下去,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顿时白色的粉沫四散飘扬,她还未来得及合成丸粒,如今这些粉沫却全然白费了!

    凌子墨显然也是一怔,他没想到骆凡霜没有拿住瓶子会掉,但是,他在要不要接住的那一刹那犹豫了,也只是这一弹指的犹豫,药瓶摔落在地,而原本以为是丸粒的药粉飘菜满地。

    骆凡霜很生气,她这么许久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茫然又不解的瞪大眸子望着凌子墨,凌子墨心中了悸,想伸手抚去她眼角的泪珠,骆凡霜却用力地避开了。

    “霜儿,我不是有意的~”凌子墨的道歉显的那么苍白无力。他只是在恼她只顾着配药却不珍惜自己,他只想提醒她不要为了配药而不好好休息。她的眼下青痕一片,脸色也失去了先前的红润,变得蜡黄。他只是怪她没有照顾好自己

    骆凡霜摇了摇头,哀伤地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瓶子,缓缓蹲下,想将她好不容易炼制的药粉拾起。

    凌子墨也蹲下想要帮忙,怎奈那药粉本就轻如尘埃,只稍一碰便飞散开了,哪还收得到一点。

    “霜儿,收不起来了,你将药方给我,我来给你炼。”凌子墨将骆凡霜扶起来,骆凡霜用力地将挥手将凌子墨隔开。

    “师兄,是我自己没有拿住,与你无干。”骆凡霜冷着脸,深吸了一口气,绕过凌子墨,离开这个临时搭砌的小药炉。

    “霜儿!”凌子墨想拉住骆凡霜,却被她用力地甩开。

    骆凡霜没有停下脚步,向房间走去。凌子墨看着骆凡的背景那么单薄,心疼不已。骆凡霜晚饭没有吃,只是睡,她最近睡的太少。

    “小姐那么辛苦炼的。”初夏扁了扁嘴,看凌子墨的眼神中也带了一丝指责。骆凡霜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哪经得住凌子墨那么一吼。祁峰在一旁也愤愤地道:“她炼制出来都没拿给我们看,第一个拿给你看的,你还吼她!”

    凌子墨本就自责,更在更是无言以对,只想着等骆凡霜气消一消,他拿了她配的药方去替她重新炼制一份出来。

    夜半的时候,凌子墨听到了声响,便起了身前去查看。

    小药炉那里亮着灯,只见一个纤纤身影在里面忙碌着。他悄声走近,看到骆凡霜正认真地一份一份称量着要用的药材。

    “霜儿,你该去休息,这个留到我明日来做。”凌子墨在骆凡霜称好了一份药之后,才出声。

    骆凡霜手顿了一下,随后又继续称量起来,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凌子墨上前一步,将骆凡霜手里的小称抢下放到一边。“霜儿,你现在这样是让我心疼吗?”

    “我只想让那些药人早些恢复意识,他们也有家人,家人也在盼着他们回去。”骆凡霜声音平静如波。

    “那也不急在一时!”凌子墨拉着骆凡霜,不让她再去弄药材。

    骆凡霜用力的挣拔着,凌子墨又不敢太过用力的扯她,怕伤了她。

    祁峰来的时候就看到凌子墨在欺负骆凡霜,当下就火了,抡了拳头就冲上去,凌子墨一躲,又怕祁峰误伤了骆凡霜,将人护到了自己身后,这才双臂交叉硬接了祁峰一拳。

    一击未中,祁峰化拳为掌,掌中带风便向凌子墨胸口袭开,凌子墨双手成剪锁住祁峰的手臂,脚下施力,牢牢定在地上。内力运于掌上,将祁峰震开丈许。

    骆凡霜拉了凌子墨一下,不想他再出手,祁峰根本不是凌子墨的对手。

    祁峰却是被凌子墨惹恼了,当下就又攻了上来,凌子墨未再谦让,师兄弟二人便在小药炉里打了起来。骆凡霜见这二人已经打的红眼,上前去拉,却被凌子墨的掌风带倒摔倒在地。

    “别打了!小姐摔倒了!”初夏在一旁看着这个心急,偏偏她又插不上手。

    凌子墨忙收手,转头看到骆凡霜摔倒在上,心下一悸,弯腰将人抱起直奔竹屋。

    骆凡霜先前炼药太过疲累,现下晕倒便一直不醒。凌子墨真是害怕她像以前那般,一睡几个月。

    “你带着霜丫头走吧。”凌尚风叹了口气。“药人的事我自有分寸,莫让她再操心了。”

    “也好。”凌子墨赤红着眼睛,默默地点了点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囊便带着骆凡霜踏上回家的路

    骆凡霜睡得昏昏沉沉,梦中不停地回放着各种经历的片段,段煜轩、凌子墨、左宇琛、容玥等的脸不断地在她眼前掠过,仿佛这一世的各种刺骨铭心的场景重新在梦里放了一遍,而她自己仿佛陷入重重漩涡中,各种牵扯、各种生死离别,将她的心脏积压得透不过气来,眼里不断有东西汹涌而出,她甚至想不如这么去了,于是索性将眼睛耳目都闭了,只将自己包围在那种种幻境中,只愿沉睡过去,不再清醒。

    迷蒙中,有人一直在耳边轻言细语的说话,不断地打乱她的心,不断地干扰她的梦境,骆凡霜很烦,那个人却每日每夜在不停的在她耳边唠叨,她极力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是那声音如情人间低语,细声绵绵,透着无尽的温柔,奈何也听不清。

    记忆中有个人也曾在她病弱时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温润如玉的嗓音如涓涓溪流流淌在心间,瞬间驱散了各种沉郁。

    在日复一日中,骆凡霜不由被这个声音引了去,她每日屏住心神想要挺清楚那个声音在说什么。渐渐地,心内弥漫的那一团浓雾慢慢弥散开来,她的心智渐渐清明起来,她能感觉到每日有人喂她吃药喝水,能感觉到有人细心的为她擦脸、换衣裳;耳边那个嗓音也渐渐清晰,她甚至能分辨出那个声音来。

    这日,她照旧由着人给她喂药喝水,身子一躺下,忽然听得一个有力的声音带了丝懊恼传进耳里:“霜儿,你还打算赖着不起么?”这一声含了万分无奈,撞击在她心上,轻而易举地就激起了她过往数十年的回忆。

    骆凡霜激动之下突然睁开了眼。视力因长久的黑暗显得有些木,焦距也模糊不清,只听得有个女声激动地不停地喊:“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骆凡霜觉得有些吵,不由伸手掩住了耳朵,只听得那个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初夏,你先去给霜儿煮点粥,她刚醒,肚子里都半个月未进些东西,这会儿让她先适应适应。”初夏应了声,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骆凡霜静坐了一会儿才渐渐清明,望着凌子墨,一时百感交集,不知从哪说起。

    凌子墨摸摸她的头,在她床边坐下,忍不住笑道:“霜儿这么大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非得看到师兄急了才愿意起来。这几日睡得可好?”这一句饱含千言万语,骆凡霜张了张嘴,眼眶不禁红了。

    她打量了凌子墨半晌,发现他脸色苍白,双眼下均是一片青影,双颊也消瘦了不少,这还哪有当年风诀飘飘的谪仙模样?!想到这里,骆凡霜不免更加内疚。“我睡了多久?”

    “十日。”凌子墨将软枕放在她身后,骆凡霜调整了下坐姿,思绪慢慢回到了昏倒前的最后时刻,她记得那会儿他们正为药人的事起了争执,后来动了手,混乱之中,她不慎也被击伤,随后便不醒人事。

    “师兄将我带回来的?”骆凡霜看向凌子墨询问。

    凌子墨低头将她散在耳际的发丝轻轻地拨到了耳后,骆凡霜头朝后面微仰,避开了他的触摸。她心中的师兄尘埃不染,那样一个羽化欲成仙的人物高高在上的人物,怎能让她这般沾过鲜血的人污了他?!

    “霜儿,这是在躲师兄?”凌子墨轻叹一声,眼里透出无边的落寞和失落,那悬在空中的手生生的放下了。

    骆凡霜不忍,忙转移话题:“初夏也跟着来了?那紫焰现在局势怎么样?”

    凌子墨没有立即回答,他定定地看着她,这才慢慢道:“霜儿,过去种种是师兄的错,师兄没有及时悬崖勒马,才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如今天下大局已定,霜儿也当安心过自己的生活,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凌子墨的声音不稳,目光里含着骆凡霜看不懂的情绪。

    她低下头,正好看见他颤抖的手,心里不免有些难过。她咬了咬唇,想起自己年少那一段对凌子墨的痴恋,不由喃喃道:“有些事情终究是回不去了。我如今这般,怎能坏了师兄的名声?”

    这些年来,她在紫焰名声早已坏尽,先是请旨利用种种方式想嫁了那段煜轩,接着被遗弃,又被卢兰容玥囚禁了数月,期间经历的种种已使她早已没有名声了。

    “名声?霜儿何苦这么诋毁自己?”凌子墨心内抽痛,语气里透出自己都没发觉的沉痛和怜惜来。

    骆凡霜摇摇头,她在那么青春没好的岁月,凌子墨都不曾允她什么,这如今满身沧桑,破败不堪,做了那么多令他失望的事情后,她怎会期盼凌子墨会接受她?想来他不过是顾及师徒情谊看在往日份上罢了。

    正在这时初夏端了膳食前来,骆凡霜也不管凌子墨,默默地挪了地,让初夏坐在身边喂她用膳,初夏偶尔问几个问题,她也有问必答。

    凌子墨见她如此,脸色黯然,趁她们说话之际离开了。

    “小姐,您跟公子怎么了?”初夏将骆凡霜收拾妥当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骆凡霜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粥,精神较前微微好了些,脸上也稍微有了一点血色。

    “我累了。”骆凡霜被方才凌子墨的话弄得烦闷之极,只想遣走身边的人,一个人静静。

    初夏见她脸露倦色,忙帮她点了熏香,悄然退了出去。

    一出来才发现凌子墨站在屋外,一袭白色长袍已不知不觉染了一层冰霜。

    “公子。”初夏掩好门,忍不住叫住了凌子墨。

    凌子墨朝她做了个小声的动作,随后示意她走到院子中央,轻声问:“她睡了?没什么问题吧?”

    “小姐已经躺下了,大约是有些累了,也没说什么。”

    凌子墨听了,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来,想了一下,嘱咐道:“这几日你好好看着她,膳食切忌过于油腻,用药还是依照之前的,分量可以稍许减轻一些,次数一日一次便好。”

    初夏忙点头,看了凌子墨一眼,又问:“公子还有需要交代初夏的吗?”

    凌子墨一怔,一时也想不到那么多,望了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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