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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达拉斯惊魂(真爱如血、南方吸血鬼2)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我用力转了个身,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夜光钟。天色还未破晓,不过黎明马上就要来到。比尔已经躺进了他的那具棺材:棺材盖得死死的。我为什么醒来着?我来回思量。

    有些事情,是我必须要做到。我套上了一条短裤,穿上t恤衫,双脚滑进一双凉鞋中,同时我体内的一部分面对自己的愚蠢念头,惊愕得直往后退。镜子里的我看上去更加糟糕,所以我只是侧眼看了一下。我背靠着镜子伫立,梳理好自己的乱发。让我又惊又喜的是,我的包搁在了起居室的桌子上。昨天晚上,有人帮我从兄弟会中心把它取了回来。我打开门,把塑料门卡放到了包里,全身疼痛地走过悄无声息的走廊。

    巴里没有在当班,接他班的人受过太专业的训练,根本不会开口问我究竟在走来走去做什么,我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一列拉着沉重货物的火车。他给我叫来一辆出租车,我告诉司机要去哪里。司机从后视镜里注视着我。“你不需要去医院看看么?”他颇为担心地向我建议。

    “不用,我已经去过了。”但看来这个回答一点也没能让司机放心。

    “那些吸血鬼待你这么恶劣,你为何还要和他们交往?”

    “这些伤是人类干的,”我说“不是吸血鬼。”

    出租车开动了。星期天清晨刚刚拂晓的光景,马路上来往车辆很少,只花了15分钟就到达了我昨天晚上来过的地方——兄弟会中心的停车场。

    “你能在这里等下我吗?”我问司机。他年纪大概60岁左右,头发斑白,少了一颗门牙,身上的格子衬衫缝着揿纽,而非纽扣。

    “我想没问题。”司机回答说。他从座位下面抽出一本路易斯•拉莫的西部小说,打开车顶灯,读起小说来。

    在钠光灯的照射下,停车场里见不到昨夜的那场骚乱留下的一丝痕迹。只剩下了两辆汽车,我猜想它们是昨夜被扔弃在这里的。其中一辆车大概是加布的。我不禁想到加布有没有成家;我希望他没有。首先,在他的家人余下的人生里,他们将不得不回想加布是如何身亡的和其中的原因。斯蒂夫•纽林此刻会在干什么?还会有足够的兄弟会成员依然留下,好让斯蒂夫的事业继续下去吗?大概那些枪支和补给品依旧在教堂里。也许他们在储备补给,好应付天启日的到来。

    一个人影从教堂旁边黑乎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是戈弗雷。他依旧赤裸着胸膛,依旧看上去像一个面容稚嫩的16岁少年。惟有身上纹身的奇特图案和一双眼眸能揭开年轻身体传达的谎言。

    “我过来看看。”当戈弗雷朝我走近,我解释说,尽量用“见证”来形容我的意图会更加准确。

    “为了什么?”

    “我欠你的情。”

    “我恶贯满盈。”

    “呃,你确实是这样,”对待戈弗雷的自白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但是你做了一件好事,你把我从加布的魔爪下救了出来。”

    “但却又多杀死了一个人?我的良心不知道其中的区别。本该有许多的不同,至少我让你免受了一番凌辱。”

    戈弗雷的嗓音攥住了我的内心。天空中的亮光渐渐壮大,天色却依旧是暗淡无比,停车场上的防盗灯仍然亮着,凭借着这些电灯射下的光线,我检视着戈弗雷的稚嫩面容。

    一切都突如其来,我荒唐可笑地开始大声哭泣。

    “很好很好。”戈弗雷说,他的嗓音已经仿佛是从遥远地方传来的。“在人生的尽头,有友为我哭泣,夫复何求。”他提脚后退到了安全的距离之外。

    然后,一轮红日冉冉升起。

    当我回到出租车里,司机藏好了他的书。

    “他们在那里生了火?”他问道“我似乎看到了几缕浓烟,差一点就要跑过去看看出了啥事。”

    “现在已经灭了。”我说。

    我擦拭着脸上的泪花,直到出租车开出一公里左右,才望向车窗外渐渐从夜幕中显形的城市。

    回到酒店,我又回到了客房。我脱掉短裤,躺在床上,就在我准备要清醒上很长一段时间时,我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在日落后,比尔用他最中意的方式叫醒了我。我的t恤衫被拉了上去,比尔黑色的头发摩挲着我的胸部,他正温柔地吸允着我一侧的乳房。比尔曾经告诉我,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一对乳房。他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自己的那对此刻已经全部放下的尖牙,那只是比尔被激发的情欲的一个明证而已。“要是我非常非常的小心,你会不会感觉有力气做ài,享受下做ài的滋味?”比尔在我的耳畔私语。

    “除非你像对待玻璃一样对待我。”比尔一边说,一边单手轻轻地游动“感觉又暖又湿。”

    我不禁娇喘吁吁起来。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比尔的手更加强有力地游动着。

    “比尔”是我此刻仅能发出的声音。我的双唇扣在比尔的唇上,他的舌尖随之开始了一段熟悉的韵律操。

    “侧身躺,”他对我耳语说“我会照料好所有的事情。”

    比尔说到做到。

    “你为什么身上穿戴得那么整齐?”比尔在完事后问我。他爬起身,到房间的冰箱里拿出一瓶人造血液,把血液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考虑到我虚弱不堪的身体状况,他刚才没有吸允我的血液。

    “我出门目睹了戈弗雷死亡的一幕。”

    比尔两眼放光,低头看我。“啥?”

    “戈弗雷直面黎明了。”还是这套说辞。我曾经万分尴尬地考虑过这种粉饰性的说辞会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紧跟着的是漫长的沉寂。

    “你怎么知道他会这样自裁?你怎么知道地点在哪儿?”

    我虽然躺在床上,还是极力耸了耸肩。“我就是琢磨透了,戈弗雷还坚持着原先的计划。他似乎是一点也不会动摇。戈弗雷也救过我的命,去看看他,这是我至少能做的事。”

    “他表现出勇敢的气概了么?”

    我触到了比尔的目光。“他死得非常勇敢,渴望着能做那件事。”

    我不知道比尔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们得去见一下斯坦。”他说“我们得告诉他。”

    “为什么我们非得再见斯坦一面?”要不是我属于成熟女性那类,我肯定已经撅起了樱桃小嘴。事实上,比尔抛给了我一个惯常的眼色。

    “你得跟他道别,那样他就会相信我俩已经完成了任务。另外,此行也事关雨果的生死。”

    比尔的回答足以让我感到心情悒然。我浑身疼痛,一点点过多的衣物碰触到我的肌肤,就能让我疼得直咬牙,因此我穿上了一条用柔软的针织面料制成的灰色无袖长裙,双脚小心翼翼地伸进一双凉鞋,出门的行头就到此为止。因为我抬起两条胳膊会很不舒服,比尔梳理了下我的秀发,为我戴上耳环,还判断说我需要一条金项链。我的模样似乎是要去参加一个在门诊病房为伤痕累累的女性们举办的派对。比尔打电话给酒店总台,叫来了一辆租赁用的汽车。我不知道车子是何时抵达地下车库的,更加不知道是谁安排了这一切。比尔开车出发,我再也没有看窗外的风景。我厌倦了达拉斯这座城市。

    当我和比尔来到绿谷路的那栋大宅子时,它看上去和两天前的那个晚上一样安静。但是等我们被迎入屋,我发现满屋子都是吸血鬼。我俩来到了一个欢迎法雷尔归来的派对,主角正站在客厅里,臂弯里搂抱着一个英俊的男生,那人的年纪至多18岁。法雷尔手里拿着一瓶“真血”牌o型阴性人造血液,他的男伴喝的是可口可乐。吸血鬼看上去和那个男生一样的青春灿烂。

    法雷尔由始至终都没有亲眼见过我,因而他很开心地与我相识。他从头到脚都被包在一身西部服饰里,当他躬身下来,亲吻我的玉手,我还期望着能听到法雷尔脚上的马刺的叮当声。

    “你很迷人,”法雷尔仿佛调情般地说,手里挥舞着那瓶人造血液“要是我会和小妞睡觉,你肯定会收到我一个礼拜不间断的关注。我知道你很在意自己的瘀伤,但它们只是稍稍损害了你的美丽容颜。”

    我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我现在不仅走起路来像个老态龙钟的婆婆,左边的脸蛋也是黑一块青一块。

    “比尔•康普顿,你是个有运道的吸血鬼。”法雷尔对比尔说。

    “我心里头清楚这呢。”比尔笑笑说,尽管他的笑容有点儿冷冰冰。

    “她又勇敢又美丽!”

    “谢谢,法雷尔,斯坦在哪儿?”我决心打断这段彼此奉承的对话,它不仅仅让比尔坐立不安,法雷尔的年轻伴侣也对此过于好奇。我今晚的目的是要再一次讲述自己的遭遇,但我只想讲一遍。

    “他在就餐室里。”一个年轻的吸血鬼说。上回我们来到这儿时,就是他带领着可怜的贝瑟尼走进了餐室。他肯定就是约瑟夫•韦拉斯克兹。他大概有一米七二高,西班牙血统赋予了他吐司面包般的肤色,有着一双黑手党老大模样的乌黑眼眸,与此同时,吸血鬼种族的眼神让他神色坚定,仿佛随时都愿意干出些坏事。他打量着房间,等待着麻烦的现身。我判断出他是吸血鬼老巢里的警卫人员。“他会很高兴见到你俩。”

    我环顾了一圈大房间里的所有吸血鬼以及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类,都没有发现艾瑞克。我纳闷他是不是已经回到什里夫特市了。“伊莎贝尔在哪里?”我用尽量平和的声音问比尔。

    “伊莎贝尔正在接受惩罚。”他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他不想大声交谈此事,既然比尔认为这并非明智的主意,我就晓得自己最好乖乖地闭上嘴巴。“她给吸血鬼老巢引来了一个内鬼,她就得为之付出代价。”

    “但是——”

    “嘘,别出声了。”

    我们走进餐室,发现里面和客厅一样的人满为患。斯坦坐在和我上一次来时看到的同一张椅子上,穿着和上一次我来时一模一样的外衣。当我和比尔走进屋,他站起了身,从他的姿态来看,我明白这意味着斯坦认为我俩的地位重要。

    “斯塔克豪斯小姐,”他一本正经地招呼说,万分小心地握了握我的手“比尔。”斯坦用他的眼珠子打量着我,饱经风霜的蓝色眼眸没有放过我受伤地方的一丝细节。他的眼镜已经用3m公司的思高牌胶带修补好了。斯坦的这身伪装非常的彻底,我不禁想要送他一个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文具袋做圣诞礼物了。

    “请告诉我昨天你的遭遇,一点都不要遗漏。”斯坦说。

    这不禁让我联想起了阿奇•古德温向尼洛•沃尔夫做报告的情景。“我会说得比尔烦死的。”我希望可以逃过这次的复述。

    “比尔不会介意的。”

    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我叹了口气,开始从雨果在静滩酒店接走我说起。我尽力从叙述中略掉巴里的名讳,因为我不清楚如果巴里被达拉斯市的吸血鬼知道,他会作何感想。我就将他称作“酒店里的一个门童”当然吸血鬼如果想知道,肯定能查明他到底是谁。

    当我讲述到加布把雨果送进法雷尔的囚房、然后意图强暴我,我的嘴唇张启,挤出一个紧绷绷的咧嘴笑。我的脸庞感觉绷得紧紧的,心里甚至担心它会裂开。

    “她为什么如此表情?”斯坦询问比尔,仿佛我并不在场。

    “在她紧张时•••”比尔说。

    “哦。”斯坦用愈加若有所思的眼神注视着我。我举起手,开始将头发梳理成一个马尾辫。比尔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橡皮筋,递给我。伴随着很不适的感觉,我将秀发捏成一束,好像橡皮筋在头发上绕上三圈。

    当我告诉斯坦变身人施以援手的事情时,他的上身往前倾去。他想要知道更详细的情况,可我不会泄露出任何姓名。等我告诉了斯坦自己做酒店下车的事后,他开始用心地沉思。我不知道是否该讲到艾瑞克;最终我把他完全忽略了。艾瑞克想要让人以为他来自加拿大,就成全他吧。我于是修正了自己的叙述,说我径直回到房间等待比尔。

    然后我告诉了他有关戈弗雷自裁的事情。

    令我大吃一惊的是,斯坦似乎一时间无法接受戈弗雷的死讯。他让我重述了一遍经过。在我讲述时,他在椅子中旋转位置,朝向了另一方向。对着斯坦的后背,比尔给了我一个让人安心的拥抱。当时他别过头时,他正在用一块染着红色污渍的手绢擦试着眼睛。这么说来,吸血鬼会哭泣时真的!吸血鬼的眼泪是血淋淋的颜色,这也是真实无疑的了。

    我开始和斯坦一道啜泣起来。凭着戈弗雷数个世纪来对儿童的猥亵和杀戮,他活该受死。我思量起有多少人类因为戈弗雷犯下的那种罪过而被关进了监牢。但戈弗雷救过我一次,他也身负着我所见过最为沉甸甸的内疚与悲伤。

    “这是多么厉害的决心和勇气啊。”斯坦钦佩地说。他一点都不伤心,只是沉浸在钦佩之情中。“这让我不禁想哭。”他说话的语气让我认识到这句话意味着某种高调的称颂“在比尔于前天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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