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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痛苦

    人,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活着?

    是享受名分?还是为了延续生命?

    没有人知道不过,很多人宁愿相信是为自己亲爱的人们而活。

    这些,再还没有失去一些东西以前,人类根本就不会知道,生命中,到底有哪些事与物,在支撑着自己。

    一旦把这些东西通通抽离开来,这样的一个人,不知道该不该、会不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人在最绝望、最困苦的时候,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站起来的动力,都会变成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气,然而当这些勉强将自己搀扶起来的力量,都只是为了更用力摔倒自己时,这个人,就将连站立的意志力也没有了。

    “你是来向梦萝说明情况的吗?”最近在芳家豪宅内,难得有半日的清静,衣着整齐的医生,趁着天还没黑、晚宴未开始之前,就先来到了梦萝寝室前面。

    “他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他还没醒,有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

    “是吗?”医生对于妡蓉的反应有些意外,似乎梦萝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梦萝还在吃这种”药“吗?”

    “”“那种药最好少吃虽然会让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其实很伤身体”医生没有露出以往常见的笑容,只是略微犹疑了一阵,接着转头便要离开。

    “站站住!”

    “你你还没说呢芳云现在的情况到了什么地步?”对于医生这样自我为主的傲慢态度,妡蓉有些不悦的吼叫道,脸上急切的表情,似乎跟以往也有些不同。

    “就如同你也不需要问我一样,嘿嘿没有什么事情会脱离我的掌握。”

    医生淡淡的几句话,充分的透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你”“医生,进来吧”突然间,门内那股熟悉的甜美声音,又一次的出现在医生的脑海里。

    几天不见,床上映入眼帘的女子形影,脸上显得有些憔悴,尽管他的气息是刚强的,但姣好、完美的容貌上,还是难掩一丝疲倦的病态。

    他的身子骨很单薄,原本就柔弱、纤细的形影,似乎又更加虚弱

    医生反常的没有向前为梦萝诊断,他也算梦萝的私人医生,他可以很自豪的说,他对梦萝身体的所有情况,了如指掌。

    “告诉我,那贱货现在的情形如何?”梦萝所关切的,全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我们用三个礼拜的时间,让她大脑习惯听从别人的命令,用四周的时间,才让她的肉体喜欢上做ài的刺激总结在她离开以前,她目前的肉体状况,已经跟一个十几年来经常不断xìng交的妓女,状态差不多”

    “最明显的地方就在于性器的发达,虽然因年纪的关系成长有些缓慢,但对于做ài的热衷与渴望程度,已经由数天一次,变成了一天数次”

    “那她现在是否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进度?”出声发问的人竟然是妡蓉

    “嗯,她的肉体成长的比想像中还快,是可以进入到下一阶段不过这样缓慢的调教方式,一点都不适合用在像她这样成熟的身体”

    “嗯”妡蓉当然知道这些计划的每个细节她的知道得很清楚原本可以更快的达成

    “我说过不准你动她的身体!”梦萝突然大声的叫喊道,一旁妡蓉担忧的走近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要照顾他。

    “我我要她,完完全全的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她自己”

    “可是相对的时间上就是一大问题,而且像她这样成熟丰腴的胴体,只需稍微的小手术立刻就可以产生出不错的效果”

    “我不在乎花多久时间!”

    “梦梦萝”妡蓉露出讶异的眼神她担心极了梦萝的身体,她想伸手去帮梦萝擦汗,但抖动的右手,却没有办法伸直过去

    “你是个优秀的医生,但你是不可能明白那种恐惧那种在绝望中好不容易点燃希望的火苗是清晰那是清醒的咳咳”“用最清醒的意志面对自己的堕落这是最终极的甜美滋味,你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感受!”

    “这些我要她彻彻底底的反覆体验咳、咳”梦萝反常的不停咳嗽,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少因痛苦的颤抖,不过精神上可以看得出,他完全是用自己的意志在支撑着一切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要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

    “记着除非我的命令否则不准动她身上一根汗毛,我要她死!

    要她用自己的双手残害自己!我要她生要用最卑贱的自我苟活残存不生不死不死不生我要这一切都是完美都是最完美的哈哈哈”疯狂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这些人似乎只有更偏激、更加的凶残在无止尽的深渊里,继续的催化一切

    “你们是在愚弄我吗?这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一名外科医生不耐的看着两个女人,满心里充满着被作弄的情绪。

    “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想你需要找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我”

    以神经外科知名的大医生,也对这两个女人做出一样的反应

    “请你按时吃下这些药这会让你安定下来也许你就会觉得好一点”

    “不!我不是疯子你们不能把我当成疯子一样!”芳云砰的一声,将药粉洒落一地,她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头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每当听完一名医生的说词,她的心里就多一分冰寒与恐惧。

    “我需要病人的配合她的确有必要留下来好好观察一阵”医生在努力安抚躁动不已的女人无效后,眼睛无奈的看着穆清,一会门外的护士们都闻声的赶了进来。

    “呜啊!”芳云失控的在诊疗室里放声痛哭似乎多日来的折磨,已经将她变得很脆弱、很无能她,真正需要好好的将这种孤独、无助的情感,彻底的宣泄一番。

    “芳姐芳姐!镇定一点。”

    “护士小姐麻烦你了”穆清假意的试图安慰芳云,一面让护士小姐对芳云注射安定的药物,等她反抗、抽搐的睡着后,才跟医生说了几句。

    “那很遗憾,恕我也无能为力。”医生面有难色的说道,似乎面对这样棘手的奇特病例,一样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听从家属指示,他们若不愿配合,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看着昏迷过去的女人,穆清脸上显露的是那么的神秘而诡谲,眼前的男人,已经是她们所见过的第五位心理医生,但是,似乎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真有人在意识清楚的状态下,肉体会受别人控制这等荒谬事情。

    她们整整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内,已经看过了各种类型的大小医生,无解

    似乎是一贯必然的回答。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呜、呜”每当听完相似的一致论调后,芳云都会激动的咆哮大哭。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若是我再给她一点点压力哼哼)

    穆清总是在一旁冷静的看着她,痛苦的发泄着,个中滋味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更加难受的耻辱她都品尝过。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要你比我更凄惨,更加绝望!)

    恶毒的眼神在芳云的背后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势力,正在她看不见的黑暗深渊里张牙舞爪,芳云并不知道这场恶梦一旦清醒过来,这些一点一滴啃食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是自己最亲信的,甚至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者应该说是她自己才对!

    “穆清!穆清呜、呜”芳云抱着穆清的臂膀放声痛哭女人脆弱的一面在这个骄傲的身躯里,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她从来都不会这么样的绝望、懦弱,她也不晓得自己现在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坚强的自己。

    “别怕别怕,放心的不用担心”穆清眼睛看着远方,用一股温柔的声音,慢慢的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我该怎么办?呜呜我我逃不开他的魔掌!不!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不能这样!”

    “先别慌芳姐,你先别急,事情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的呜、呜”芳云嘴巴喃喃的说着,最近她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像生了病一样,绝望的挫折感,似乎总是围绕着自己,怎么样也挥散不去。

    她不敢让人发现其实她的病已经十分严重,严重到甚至只要任何人出口指使、命令她,这残破的躯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完全照做。

    不需要白面具的男人出口,如今只要这副身体接受到命令的讯息尽管再难受的事情,肉体也没有办法做出拒绝跟反抗。

    当然,穆清是不会说出命令她的话语,她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力,身处在芳云的身边,她的每一项行为、动作,其实都受到严密的监控着。

    (枉你一向自负天资聪敏、自视甚骄嘿嘿你可知道,这张脸皮的主人

    现在正在男人的胯下为他们服务着哼、哼)一想到男人的那根猥物,穆清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下体的贞操带,已经整整穿戴了一个多月之久。

    每当注射完一根医生提供的毒针,浓烈的性慾就会烧的她快要崩溃每次每次都是在昏昏沉沉的手淫酥胸下草草结束慢慢的,得到快感已经变成了脑子里唯一的信念。

    她偶尔也会变得痴呆,尤其在意淫的时候,不过这些在芳云的眼睛里是那么的不明显,因为跟一切的不幸遭遇比起来,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值得芳云留意。

    “芳姐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个希望了,相信我我有一种预感,他一定能够帮得了你的。”

    “”“嗯,你们来了进来吧。”诊所内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用严肃的声音,招呼进门的两个女人。

    “这位医生不但是皮肤科的专家,同时他也是一位专业的整型医生。”穆清简单的为芳云介绍了一下医生,似乎跟他颇有交情,芳云不晓得穆清为何带她来找这个男人,也不太知道现在究竟该找谁看病对芳云这种人来说,医学的科别似乎只是称呼上的不同而已,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要能救得了自己,管他是谁都行然而不知怎么的,穆清在言谈神色中,似乎,一直都很惧怕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嗯,脱光你的衣服坐在这个位置,让我看看。”医生面对着芳云,竟然如此直接的就这样命令道。

    “你你”充满威严的声音,看似随口一句,却是芳云内心里最大的恐惧,只见芳云不断的摇着头双手却颤抖着朝自己胸部前进指尖微微的,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了开缓缓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头发却很油光,好像涂抹过浓浓的一层发蜡,白色的医师服上面,口袋里还放着两根雪茄,脸上神态自若的轻松表情,似乎有着一股很强烈的高度自信。

    “不不要不要命令我不!你不可以不可以”芳云红着眼睛大叫着,脸上的表情难过极了,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身体,做出任何不愿做的事情。

    没有什么事,会比身体主动违反自我意志,更让人吃惊、惧怕的。

    “是吗?芳女士你别担心,我只是要先确认一下你的状况罢了”医生只淡淡的微笑说道,手上一面记录着芳云身体的各种情况。

    “你!别别再说了”手一解除控制,芳云立刻满脸羞红的快速穿回衣物,一面努力的要维持自己羞赧的自尊与清醒的意志

    “虽然穆小姐已经告诉我大概的经过,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看你自己的说法,最好是从头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这次芳云并没有敞开自己的心房,她曾试图努力的把这副身体如何失控、如何委屈的情形说给每一位医生听,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这种力气只淡淡的说了几句,眼睛却已经挡不住的,滑下滚滚的泪珠。

    “也许你还不能信任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这世间上没有解不开的病因,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这问题迟早会有解决的一天”

    “我”芳云的内心稍微的暖了一些,似乎受到了一点鼓励,一旁的穆清趁机安抚、怂恿了一会后,接着,她才断断续续的、避重就轻说出这一切经过。

    “嗯嗯”医生面色凝重的听着,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默默的听着芳云口中,一点一滴说出许多荒诞诡谲的事情来。

    过了许久,这怪异的医生都没有任何应答,只是静静的思考着、沉默不语。

    芳云以为他正在为自己的身体设想解决方法,却不知医生脑袋里想的是她身体目前已经进展到了什么情况。

    “医生你说话啊,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过了许久,医生手里始终都在计算着两人看不懂的每一道步骤,一旁穆清呆讷的不敢出声,芳云这时却已忍不住的向前问道。

    “嗯。”咚一声,医生放下了手上的纸笔,转过头来对着芳云说道。

    “看来,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式解决了不过,我心里倒是有个方法,也许可以试试看”

    “什么?你你说得是真的?”

    “其实,这只是我的判断就算现在身体控制不了被操纵的状态,但如果有一股更强烈的力量加诸在你的体内,甚至大过原本的力量,相信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复正常”

    “真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芳云脸上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多日来不断的坏消息,严重的打击她的信心与自尊,就连擅长隐瞒的情感,都变的直接、而毫无隐藏。

    “太好了芳姐,你总算找到能解救的方法不,不管如何至少目前是有了目标不是吗?”

    “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这条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怕到时如果这种局面没有解决,却染上了另一种更危险的情况”

    “什么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何我都听不懂更直接一点告诉我!”

    芳云脸上十分难看,这个男人摆明是在刁难自己,一会说有办法,一会又说没把握十足的吊人胃口。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

    “受得了的我一定受得了!”

    “嗯,能够有这样的决心是最好”医生缓了缓口,拿出雪茄嗅了一下,才继续对着芳云说道。

    “方法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

    “什么字?”

    “痛。”

    “痛?”芳云满脸疑惑的问道。

    “虽然我查不出来那些人在你身体上做过什么,不过你要知道,当人的痛苦到达一定的程度时,身体的肌肉就会完全的放松开来,你是否还记得,当你由演讲台奔到洗手间的这段时间里,你并没有照他的意思去做”

    “是好像是的”芳云在努力的回想着当初自己是否有听见对方的命令。

    “那是你的肉体已经忍耐到了崩溃点在你力尽虚脱的时候,你的双手是否就违反了对方的指令?你先好好的想想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证明我的观点没有错”

    “是,是的是这样没错!”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就有得救了”医生嘴角上的微笑,无疑是芳云现在最大的强心剂,多日不曾见过的笑容慢慢的,就快要在芳云的脸颊上绽放开来。

    “只是”医生突然又放低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

    “只是什么?”

    “这种痛是很极端的,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像这样的情况也只能预先想像真的做下去我也没有多大把握。”

    “不,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帮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芳云满是急切的说道,似乎只要可以解除现在的状况,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与一切苦难相比起来,痛也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

    她不会知道,那种痛的背后才真的会叫自己“死去活来”

    可悲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眼前的道路,根本就是别人设计好了陷阱,已经不能后退的她,就好像瞎子走到了峭壁中的悬崖,只要稍微给她催促的力量

    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向前冲上去

    “方法是有,不过必须长时间的治疗,我我实在不方便这样做,这点,可能需要你亲近的女性才能帮忙”

    “这”芳云似乎了解他的意思,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景象她的脸颊就有些红晕。

    她还没开始意识到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穆律师会愿意帮这个忙。”

    “穆穆清”芳云的脸上是这样的充满期待与希望

    “我嗯我知道了。”穆清略微的沉默一阵,似乎面有难色,过了一会,才故作姿态的缓缓吐出这样的几个字。

    “穆妹子那就拜托你了好妹妹”芳云认命的看着穆清,眼神中充满着信赖,现在,她把全部的希望都交给了这两个人,这是她仅剩下来的一切,也是她精神上,最后的堡垒。

    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她要回“自己”的最后一条路。

    (你真是白痴!哼、哼你就放声的痛哭尖叫吧这肯定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能让你主动恳求我的折磨一一定会很爽的,爽到爽到忘了所有一切哈哈)

    再一次背对着芳云,穆清的双手失控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到处充满着邪恶的可怕慾望正在这具虚假的美丽胴体内,恣意的扩散、飞舞着

    节二公主

    另一面的空间里,一场又一场逆乱、淫邪的戏码,正在同一时间的进行着。

    身处在黑暗的牢房里,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变得热闹起来。

    “你看,今天”公主“还会不会出现呢?”这句话,似乎已经变成这座狱所里,囚犯们的闲聊言谈中,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今天一定会吧昨天没有来,这次一定会出现的。”

    “是啊这已经变成我们的福利之一,他们不会真的说停就停吧”

    由两个月前开始,监狱里面就突然多了一个人,听说是典狱长的女儿,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在子午时分里,出现于这个充满罪恶的梦夜回廊。

    大概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原本经常吵闹躁动的牢房内,出奇的变成异常安静,尽管是到了用膳时间,每位受刑人竟也都能规规矩矩的排好队,没有发出一点吵杂的喧哗声。

    种种怪异的迹象,如果不是这里的管理者实在太高明,就是里面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今天我会不会走运”

    “别傻了你想玩她?哈、哈,这种好事哪轮得到我们”

    “听说b房的老大早就买通好这个月连隔壁房的黑昆也还得跟着排队等着呢你以为你是谁啊?会有这种机会吗!像我们这种便宜货色只有观赏的份”

    身旁的一名囚犯悻悻然的说道,不过尽管如何,他还是满怀期盼的心情,等待着午夜时刻到来。

    “嘿嘿能够平白无故看一场春宫秀就不错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尤其是被关在这里闷个十年八年的你还想要求什么?哼、哼”“嘻、嘻,不知道她今天会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会不会跟以前”那个人“一样像狗一样爬过来帮我舔”一名身上有着刺青,看起来像重刑犯的兄弟,敞开上衣、摇着左脚,很跩气的对着另一个同夥说道。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那个人不但改变了老头子,从那时开始,这里的头头个个都像色魔一样也爽的让老子们有这样的福利嘻嘻”老头子是典狱长的外号,至于那个人就只有曾待过较长时日的囚犯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那个人?你们说的是谁啊?这里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事吗?”

    “你这菜鸟问这么多干嘛?少多嘴!这个地方有太多你所不了解的秘密

    就如同现在的”公主“一样,老头子的变态玩意多到会教你大开眼界嘿、嘿、嘿”那名看起来待过很久的兄弟,似乎想要跟这名新来的耍耍见识,但只出口没多久,立刻就被身旁的眼神给制止住。

    “别吵!你想让外门的”狗王“听见吗?”狗王是今天巡房狱卒的外号,这些人毕竟跟外面巡逻的警卫立场不同,有些秘密是必须永远消失或埋藏心里的,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很多的秘密被要求的就仅只是“秘密”

    为了掩盖这个秘密,这些人也才有了这样好玩的“深夜恶戏”只是这样的“雪球”究竟还能掩盖多久

    “嘿嘿反正他是个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奸淫的淫魔这个色老头绝对是够变态的。”深夜里,这些人小声的喧哗起哄着,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这女孩其实跟典狱长一点血缘也没有,不过他们在意的是,如果在午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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