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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知道叹气了几声,方无非坐在书房里懒洋洋地翻著手中的帐册。红笺捧著点心过来。“小姐,吃点东西吧,刚才听你叫饿。”瞥了桌上一眼,水晶饺子和鸳鸯蹄膀都搁在青瓷碗中,看来很可口。若是平时,方无非一定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先吃了再说,然而今天她却一动也不动,有气无力地说:“放著吧,我现在又不饿了。”不饿了?红笺满眼问号。小姐今天好奇怪?刚才明明是她急著要自己拿点心过来的。“你要是饿的话你吃吧。”方无非打发掉红笺,趴到桌上发呆。“小姐。”红笺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瞪了她一眼,方无非埋怨道:“干什么突然吓我?”“没有啊。”红笺无辜地道:“明明是小姐你自己在发呆。”发呆?方无非理亏不肯认错,强词夺理地道:“就算我正常你也不能这样突然靠过来吧,到底我是主子?还足你足主子?”“你是。”当主子不讲道理时你还能怎么著?红笺只好乖乖认错,自认倒榍。“小姐。”视线瞟到桌上,红笺问:“你是不是在想储二少?”听到这句话,方无非目光开始乱瞟。“谁跟你说我在想他?我告诉你,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没有吗?”红笺还是很怀疑,下巴朝桌案的方向扬了扬。“那纸上怎么写的全是‘储少漠’这三个字?”-!方无非火速把摊在桌上的宣纸抓起来,三两下撕烂丢进字纸篓,然后若无其事地把帐册摊开。“我在练字。”“所以只写储少漠三个字?”红笺睁著一双大眼,疑惑地问。方无非继续脸不红气不喘地强词夺理:“是啊,这三个字把所有笔画包括在内,是练字的最佳选择。”看红笺一脸困惑,她挥挥手。“哎呀,你别管那么多了,给我端碗冰镇酸梅汤来。”“哦!”红笺点头,转身出去。方无非松了口气,趴到桌上喘气。真是,连红笺这个乖宝宝也不好唬弄了。想了想,抓过饺子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继续发呆。“非非!”外头两个声音齐声叫著,接著两道身影像两只蝴蝶般飞进来。“非非!”一个手拿凤冠,一个手拿嫁衣,声音兴奋无比:“快点试试,绣坊刚送过来的。”“娘、二娘!”方无非无奈地看着两位兴奋过度的宝贝娘亲“你们别这样奸不好?我还在做事!”“没关系。”方夫人拉开她的手,不由分说便开始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只一下子,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她嘴角抽了抽,只好由著她们给她换衣服。“非非腰身细,腰带应该再改短一点。”二夫人嘀嘀咕咕。“绣的凤凰有点粗糙,要是针脚再细密一些就好了。”“袖口再放宽一点。”“裙脚要修一修。”方无非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聊,也只穿一天而已,用得著这么费事吗?再说,这件嫁衣是方家商行里最好的绣娘赶了一个多月做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差?但是,这两位宝贝夫人可不这么想,左挑右挑,挑了一堆毛病,准备拿到绣坊去让绣娘改,等到解脱的时候,方无非已快睡著了。打个呵欠:心里烦,看看天色快黑了,干脆把帐册一收,找薛皓去了。她刚走出门口,就见薛皓从自家门口出来。“薛皓!”看见她,薛皓笑眯眯地跑过来。“无非。”方无非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好几遍。“你干什么穿成这样?”眼前的薛皓穿著一身新做的绿绸衣,英姿焕发,风度翩翩,分明刻意打扮过。薛皓不太好意思地抓抓头。“今天是洛阳花会。”洛阳花会?方无非愣了一愣,想起早上谈生意的时候似乎听郑老板提过。“你想去洛阳花会?”她居然忘得干干净净——本来这等惊动整个洛阳的盛事都会邀本地名门大户去观礼,以前也都会请方老太爷和喜欢风雅的方老爷去坐一坐:现在方无非当家,让她一个女儿家去看青楼女子争奇斗艳实在不恰当,因此只请了方老爷,是以她今天心情一烦,也就没记著这回事。“对啊。”薛皓看看她“你要不要一起去?”其实洛阳花会也有很多女子去看,不过都只是远观,男子则没什么顾忌。“好啊!”方无非看看自己身上的女装,想了一下。“我去换一下衣服。”洛阳乃是东都,繁华直追京城,这洛阳花会自然是美人如花,罗衣似云,轻纱软幕飘飞,旖旎如梦。方无非换了男装,与薛咯租了条小画舫,挤在凑热闹的轻舟间,看着湖中央最豪华的花船。再过一会儿,花船就会点起最中央的那盏巨大花灯,经过初选的几位佳秀一一献技,最后由仕绅们选出花魁。“咦?”薛皓突然叫了一声。方无非坐在画舫中吃烤乳鸽,听到他的声音,拨空瞅了他一眼。“干什么?不会有你的旧情人吧?”薛皓尴尬。“无非你别乱说。”他一向洁身自爱,顶多喝喝花酒,哪有什么旧情人?“不是吗?”方无非笑嘻嘻的说。“不管是不是,不如今晚挑一个花娘共度春宵去,前段时间我看你沮丧得很,今天就高兴高兴。”沮丧的原因当然是烟波。薛皓被她说得满脸通红,转头不理她。一手拿乳鸽,一手抱著茶壶,方无非晃到他身边。“款,到底看到什么了?”“也没什么。”“是吗?”一双眼四处扫荡,想瞧出薛皓在意的东西,最后落到花船旁的贵宾画舫上;她眼眸一眯,丢开手上的乳鸽。“他怎么来了?”薛皓干笑“大概是被人拉来的,你也知道,他们这些书生都爱这种事”“哼,还真是风雅。”这句话绝对是讽刺。方无非冷冷瞧着,不多理会。管那头猪来干什么,他这么多天不见人影,想来风流快活得很!越想越生气,方无非跑回画舫,继续吃东西去。而那头,储少漠正与储少原一同坐在贵宾船上,与几位仕绅谈笑。其实他真的挺冤枉的,前些天被曲夜坑了一把,不得已答应替他拖住史书笙,而史书笙那人诡计多端,少一个心眼都不行,闹得他没心力去找她,而今天到洛阳花会来,纯粹是曲夜探出今夜他们会把烟波送走。要想把人送出洛阳,自然得找个方便的地方。今晚这里人最多,到处是看热闹的轻舟小船,还有众多别处来的船只。储少漠琢磨著史书笙多半会打洛阳花会的主意,所以就应了兄长的要求,兄弟俩出来热闹热闹。过了一会儿,居中的花船点起了花灯,各家佳丽二出场。薛皓看得眼都直了。“无非你快来看,今年的美人好多啊!”方无非哼哼两声,瞧也不瞧。切,她又不是男人,美女对她没吸引力。“无非,那个花娘奸漂亮!”听不见。“哇,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娘哪!”听而不闻。“比曲公子还漂亮上一点点。”咦?方无非刷的一声跳到他身边。“不可能吧?像曲夜耶种人,我觉得已经漂亮到极致了”抢过薛皓手中的千里镜,一看之下,一掌拍上船板。“真是美人!”呃,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美人对她没半点吸引力?突然间,不只方无非,薛皓也被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周围喧哗一片。原来是闲逛到洛阳的靖安侯突然跳上花船,看似要抢人。“有没有搞错?”方无非激动地拍著薛皓的肩膀。“你看!他这不是强抢良家妇女吗?”“呃,那个好像不叫良家妇女”“唉,意思差不多啦!”她脸上表情与其说是激愤,不如说是兴奋。“这靖安侯哪根筋不对了,干嘛这么着急?”“啊,好像打起来了。”薛皓指著花铅叫道。这厢众人忙著看热闹,远处一艘小船悠悠地在不显眼处驶过。贵宾船上的储少漠冷冷一笑,啪的一声合上折扇,悄... -->>
“唉!”不知道叹气了几声,方无非坐在书房里懒洋洋地翻著手中的帐册。红笺捧著点心过来。“小姐,吃点东西吧,刚才听你叫饿。”瞥了桌上一眼,水晶饺子和鸳鸯蹄膀都搁在青瓷碗中,看来很可口。若是平时,方无非一定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先吃了再说,然而今天她却一动也不动,有气无力地说:“放著吧,我现在又不饿了。”不饿了?红笺满眼问号。小姐今天好奇怪?刚才明明是她急著要自己拿点心过来的。“你要是饿的话你吃吧。”方无非打发掉红笺,趴到桌上发呆。“小姐。”红笺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瞪了她一眼,方无非埋怨道:“干什么突然吓我?”“没有啊。”红笺无辜地道:“明明是小姐你自己在发呆。”发呆?方无非理亏不肯认错,强词夺理地道:“就算我正常你也不能这样突然靠过来吧,到底我是主子?还足你足主子?”“你是。”当主子不讲道理时你还能怎么著?红笺只好乖乖认错,自认倒榍。“小姐。”视线瞟到桌上,红笺问:“你是不是在想储二少?”听到这句话,方无非目光开始乱瞟。“谁跟你说我在想他?我告诉你,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没有吗?”红笺还是很怀疑,下巴朝桌案的方向扬了扬。“那纸上怎么写的全是‘储少漠’这三个字?”-!方无非火速把摊在桌上的宣纸抓起来,三两下撕烂丢进字纸篓,然后若无其事地把帐册摊开。“我在练字。”“所以只写储少漠三个字?”红笺睁著一双大眼,疑惑地问。方无非继续脸不红气不喘地强词夺理:“是啊,这三个字把所有笔画包括在内,是练字的最佳选择。”看红笺一脸困惑,她挥挥手。“哎呀,你别管那么多了,给我端碗冰镇酸梅汤来。”“哦!”红笺点头,转身出去。方无非松了口气,趴到桌上喘气。真是,连红笺这个乖宝宝也不好唬弄了。想了想,抓过饺子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继续发呆。“非非!”外头两个声音齐声叫著,接著两道身影像两只蝴蝶般飞进来。“非非!”一个手拿凤冠,一个手拿嫁衣,声音兴奋无比:“快点试试,绣坊刚送过来的。”“娘、二娘!”方无非无奈地看着两位兴奋过度的宝贝娘亲“你们别这样奸不好?我还在做事!”“没关系。”方夫人拉开她的手,不由分说便开始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只一下子,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她嘴角抽了抽,只好由著她们给她换衣服。“非非腰身细,腰带应该再改短一点。”二夫人嘀嘀咕咕。“绣的凤凰有点粗糙,要是针脚再细密一些就好了。”“袖口再放宽一点。”“裙脚要修一修。”方无非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聊,也只穿一天而已,用得著这么费事吗?再说,这件嫁衣是方家商行里最好的绣娘赶了一个多月做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差?但是,这两位宝贝夫人可不这么想,左挑右挑,挑了一堆毛病,准备拿到绣坊去让绣娘改,等到解脱的时候,方无非已快睡著了。打个呵欠:心里烦,看看天色快黑了,干脆把帐册一收,找薛皓去了。她刚走出门口,就见薛皓从自家门口出来。“薛皓!”看见她,薛皓笑眯眯地跑过来。“无非。”方无非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好几遍。“你干什么穿成这样?”眼前的薛皓穿著一身新做的绿绸衣,英姿焕发,风度翩翩,分明刻意打扮过。薛皓不太好意思地抓抓头。“今天是洛阳花会。”洛阳花会?方无非愣了一愣,想起早上谈生意的时候似乎听郑老板提过。“你想去洛阳花会?”她居然忘得干干净净——本来这等惊动整个洛阳的盛事都会邀本地名门大户去观礼,以前也都会请方老太爷和喜欢风雅的方老爷去坐一坐:现在方无非当家,让她一个女儿家去看青楼女子争奇斗艳实在不恰当,因此只请了方老爷,是以她今天心情一烦,也就没记著这回事。“对啊。”薛皓看看她“你要不要一起去?”其实洛阳花会也有很多女子去看,不过都只是远观,男子则没什么顾忌。“好啊!”方无非看看自己身上的女装,想了一下。“我去换一下衣服。”洛阳乃是东都,繁华直追京城,这洛阳花会自然是美人如花,罗衣似云,轻纱软幕飘飞,旖旎如梦。方无非换了男装,与薛咯租了条小画舫,挤在凑热闹的轻舟间,看着湖中央最豪华的花船。再过一会儿,花船就会点起最中央的那盏巨大花灯,经过初选的几位佳秀一一献技,最后由仕绅们选出花魁。“咦?”薛皓突然叫了一声。方无非坐在画舫中吃烤乳鸽,听到他的声音,拨空瞅了他一眼。“干什么?不会有你的旧情人吧?”薛皓尴尬。“无非你别乱说。”他一向洁身自爱,顶多喝喝花酒,哪有什么旧情人?“不是吗?”方无非笑嘻嘻的说。“不管是不是,不如今晚挑一个花娘共度春宵去,前段时间我看你沮丧得很,今天就高兴高兴。”沮丧的原因当然是烟波。薛皓被她说得满脸通红,转头不理她。一手拿乳鸽,一手抱著茶壶,方无非晃到他身边。“款,到底看到什么了?”“也没什么。”“是吗?”一双眼四处扫荡,想瞧出薛皓在意的东西,最后落到花船旁的贵宾画舫上;她眼眸一眯,丢开手上的乳鸽。“他怎么来了?”薛皓干笑“大概是被人拉来的,你也知道,他们这些书生都爱这种事”“哼,还真是风雅。”这句话绝对是讽刺。方无非冷冷瞧着,不多理会。管那头猪来干什么,他这么多天不见人影,想来风流快活得很!越想越生气,方无非跑回画舫,继续吃东西去。而那头,储少漠正与储少原一同坐在贵宾船上,与几位仕绅谈笑。其实他真的挺冤枉的,前些天被曲夜坑了一把,不得已答应替他拖住史书笙,而史书笙那人诡计多端,少一个心眼都不行,闹得他没心力去找她,而今天到洛阳花会来,纯粹是曲夜探出今夜他们会把烟波送走。要想把人送出洛阳,自然得找个方便的地方。今晚这里人最多,到处是看热闹的轻舟小船,还有众多别处来的船只。储少漠琢磨著史书笙多半会打洛阳花会的主意,所以就应了兄长的要求,兄弟俩出来热闹热闹。过了一会儿,居中的花船点起了花灯,各家佳丽二出场。薛皓看得眼都直了。“无非你快来看,今年的美人好多啊!”方无非哼哼两声,瞧也不瞧。切,她又不是男人,美女对她没吸引力。“无非,那个花娘奸漂亮!”听不见。“哇,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娘哪!”听而不闻。“比曲公子还漂亮上一点点。”咦?方无非刷的一声跳到他身边。“不可能吧?像曲夜耶种人,我觉得已经漂亮到极致了”抢过薛皓手中的千里镜,一看之下,一掌拍上船板。“真是美人!”呃,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美人对她没半点吸引力?突然间,不只方无非,薛皓也被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周围喧哗一片。原来是闲逛到洛阳的靖安侯突然跳上花船,看似要抢人。“有没有搞错?”方无非激动地拍著薛皓的肩膀。“你看!他这不是强抢良家妇女吗?”“呃,那个好像不叫良家妇女”“唉,意思差不多啦!”她脸上表情与其说是激愤,不如说是兴奋。“这靖安侯哪根筋不对了,干嘛这么着急?”“啊,好像打起来了。”薛皓指著花铅叫道。这厢众人忙著看热闹,远处一艘小船悠悠地在不显眼处驶过。贵宾船上的储少漠冷冷一笑,啪的一声合上折扇,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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