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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毒宠妹妹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请你放过天瑜。爸爸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他经不起打击。”

    他的反应很出乎她的意料,既没有嗤之以鼻,也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非常平静地注视她。过了良久,他甚至笑了一笑:“韩笑,你之前给我打电话,我就想过你会不会是为了这件事。结果,我果然没有猜错。”

    她默然不语,他的声音十分平静:“我没兴趣多管闲事。”

    果然,他根本就不屑再理会她。她咬了咬牙,再次恳求:“其实并不困难,只要你肯高抬贵手……”

    “你以为是我要整垮天瑜?”他怪异的讽笑打断了她的话。

    她最受不了他这种阴阳怪气的腔调,忍不住也反驳起来:“难道不是吗?这件事根本是你一手布局的,几大银行同时施压,他们全都是和你有合作关系的。还有取代天瑜的那几家投行,也都是你名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做这么多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就是让我现在这样低声下气的来求你吗?”

    她一急,就把心里想的直接说了出来。他的心一冷,身子也冷了:“韩笑,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只会适得其反。”

    他望着她,诡异的冷笑,那种声音真是世上最可怕的声音。他说:“就因为你这句话,我绝不会放过韩卫梁,你等着看他从天瑜大厦上跳下来吧!”

    后半句话,简直如同警钟一样,频繁的在她耳边敲响。她一震,心头有说不出的恐惧。他从来都是言出必践,她真怕他这一次说的也会变成事实。

    她的身子在发抖,她用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也发着抖,她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欧阳,求你,看在爸爸养育你的份上,你收手吧。”

    他却笑了:“养育?你认为那个男人对我有养育之恩吗?如果他有能力,他比我更想把对方赶尽杀绝!你以为今天换了他在我这个位置,他不会痛下杀手?”

    她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她一点儿也不知道父亲与欧阳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们从小时候起,关系就一直怪怪的,她猜不出,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去死。

    她起身,终于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当着他的面,跪下,跪在他面前,一字一句的说:“我求你,放过我爸爸。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已经认命了,就算知道迎接她的也许是更残酷的凌虐,她都不在乎了。要是天瑜倒闭了,也许父亲真的会像欧阳所说,从天瑜大厦的顶端跳下来!

    欧阳盯着她,看了许久,那种沉重的目光,胶着在她的背上,让她觉得异常难受。隔很久,他才放声笑出来:“韩笑,你以为你的下跪还值钱吗?从前你为了求我放过你的小情人,就跪过一次了,现在你想我放过韩卫梁,又故伎重施,你就吃定了我一定会当傻瓜吗?”

    韩笑脸上浮起难堪的红晕。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欧阳连一点旧情都不念,可她又想不出还能找谁去帮忙。最后,她的话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我的确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你。我知道你有多恨我,我不敢奢望你仗义出手,但是,欧先生,作为一个商人,也许我们可以谈一笔买卖。”

    欧阳的身体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动作优雅而慵懒,眼睛却显得越发幽冷,声音更冷:“就凭你?”

    是的,她从来没有过经商的经验,对金融市场更是一无所知。她尽量使自己话语不至于显得可笑。她说:“我知道你对天瑜一直很感兴趣,从前你处心积虑的收购天瑜的股份。现在我可以无偿的把天瑜30uff05的股份转让给你,甚至让天瑜挂上你欧氏的招牌,只要你愿意出手救活它。”

    对于她的话,他不置一词。

    霍志谦曾经说过:天瑜那种半死不活的公司,有什么意思。

    他对天瑜从来就不感兴趣,更不会煞费周章的来打压天瑜。他处心积虑的收购天瑜散落在外的零散股份,只不过为了讨她欢心,到她眼里,却变成了别有用心。

    够了,这样的傻事,他真的不想再做了。

    他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对不起,我对一条烂船不感兴趣。”

    “如果,再加上我呢?”韩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他大笑起来:“当年韩卫梁干过一次的事,你还要再做一遍吗?你以为你韩笑是什么东西,卖过一遍还能再卖一遍?如果我现在想要你,你也还是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再拿自己来跟我谈条件?”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嗫嚅着说不上话来。

    他最是不能看到她这副样子,他把她捧在手心她不要,偏偏要如此作践自己,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女人,恨不得把她捏在手心揉碎了。她卑颜屈膝讨好他的样子,更让他觉得自己可怜。

    他恶毒的打量着她:“不过……如果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像条死鱼,我倒是可以考虑……提高价码。”他顿了顿,有一种炽热的具有穿透力的眼光打量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剥落了衣服任人估价,“当然,你的卖身价由你在床上的表现决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一切怎么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就算他们恨透了彼此,也曾是抵死缠绵的枕畔情人,此刻却在锱铢必较的讨论着她的身价。她知道自己是自取其辱,可是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至少他这么说,又让她燃起了一点希望。

    她慢慢的从地毯上站起来,低声说:“谢谢你,欧先生。我等你电话。”

    这样的话说出来,多少有些暧昧的意味。她知道自己很贱,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仅剩的那一丁点儿可怜的自尊心,也早被欧阳践踏干净了。

    可是欧阳却像是并不满意,反而带着几分厌憎,恶狠狠的打量着她,像是从来不认识她一样。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平静的接受了他近乎无耻的提议。

    她走出别墅的时候,雨已经下大了。欧阳提出让司机送她,她拒绝了。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利益的交易,除此之外,她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的交集。

    这个城市的雨季,一贯是这种淅淅沥沥的调子,父亲疲累的躺在沙发上,她坐在一边,揉着父亲患了关节炎的双腿,听他埋怨这湿嗒嗒的天气。其实不是天气,只是世事皆不如意,才让人有这么多的怨言。老天似乎刚看了场悲剧,忍不住汹涌的泪水纷纷扬扬飘洒下来。

    她蜷起手指,小心翼翼的捋过父亲的膝盖,柔声说:“爸爸,别担心太多了,公司一定会好起来的。”

    父亲并未答话,眼睛闭着,眉心拧成深深的川字。

    晚上一个银行家的大公子请客,在常去的酒店订了包厢。其实主客是欧阳,其他人都是来作陪的,欧氏旗下有个项目即将启动,一旦破土动工贷款的项目就是一大笔数额,数家银行都想争这块肥肉。银行家的大公子琢磨着喝高了好办事,于是专门埋伏下来人,一早订好了攻守同盟,这个端杯子,那个拿酒瓶,七嘴八舌,叫哥哥的,叫兄弟的,又拍肩膀又先干为敬,一帮人撺掇,本来还以为要大费周章,谁知道欧阳今天特别痛快,谁端杯子来都给面子,菜还没上齐,酒先下去了五六瓶。

    欧阳的酒量一直很好,一帮人喝得东倒西歪,他倒还清醒着。酒足饭饱,叫小姐的叫小姐,唱K的唱K,他去上洗手间,走廊里铺了很厚的地毯,他觉得脚下有点浮,也许真喝得有点沉了,他用冷水洗了把脸,出来倚在走廊拐角里,点了支烟。

    他拿火机的手有点发抖,打了好几下没打出火来,最后终于蹭一声,冒出幽蓝的小火苗。他用手拢着那火苗,嘴里含着烟凑上去,点点的红星燃着了,他忽而叹气,沉沉的笑了起来。

    想起白天韩笑那逆来顺受的神情,他就想笑。

    为什么一遇到她,一遇到与她有关的事,就会失了常态,乱了阵脚?在别墅外面看到她时,他就觉得自己可笑了。明明下定决心要忘记,明明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她一通电话,他居然又从纽约飞了回来。

    飞机晚点,他从机场出来,连饭都没吃,就一路驱车赶回家来,却还是看到她纤瘦的身躯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她等了多久?等不到他会不会失望?那一刻,他满脑子想的竟只是这些,可她一开口,他又立时清醒了。这些年来,他又等了她多少次?明明知道是没有希望,却还是一直等下去。

    走廊的灯太暗,隔老远才有幽幽的一盏,像是珍珠从贝壳缝隙里发出的光,珠晖流转,朦胧又迷离,他觉得头晕,靠在墙上歇了歇,有点后悔,不该喝这么多,他以为喝醉了会好受一点,可喝醉了脑子里想的更多的还是她。

    明知道不该,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一转身,他就后悔了。哪怕是更深的深渊,哪怕是作茧自缚,也来不及了。明明是她在求他,他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施舍的可怜虫。如果不是为了天瑜,如果不是为了韩卫梁,她根本不屑来找他,她根本不想见他。

    被利用,也是自己活该!

    他把烟头取下来,在洗手池里摁灭,火星接触到水,发出咝咝的响声,好像临死前的呻口吟。他拿出电话,打算叫司机来接他,谁知电话通了好久没人接。他有些恼怒,正打算挂电话,却有人接了。

    很熟悉也很遥远的女声,他觉得头更晕了,把电话拿下来看了看,原来不知怎么拨错了号,拨到韩笑的手机上了。

    “笑笑……”他一张口,就是那熟悉的昵称,再自然不过,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电话里韩笑的声音倒有些不自然,她明显听出他喝高了,有些忐忑的问:“你在哪呢?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他把领带扯了,开始摸索着墙壁往前走,走了一会,又忍不住问:“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她定了定神,认真考虑了下说,“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都忘了……那正好,我就在XX酒店,你现在过来吧。”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在那边说:“好,你等我一下。”

    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他拿着手机站了一会,又接着往前走,终于看见了电梯。

    韩笑到达他所说的酒店时,就看见欧阳站在大门口,倚着一辆不知道是谁的黑色大奔,弯腰正点烟。他划了两下没划着,正要换个手再划,抬起头就看到了韩笑。

    她正从计程车上下来,单薄的身子,只裹了件大衣,一下车就紧张的四处张望。

    他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大步朝她走去,他走路的样子不太稳,明显是喝高了。

    韩笑打心里有点害怕,他一喝醉就会变得怪怪的,但她已经没有退路。她裹了裹大衣,大衣里面是她特意准备的丝质睡衣,低胸深V领,她头一次穿这种款式。

    他有点意外的看着她,狭长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问:“你怎么在这?”

    他竟然忘了是他打电话叫她来的!韩笑有点哭笑不得,走过去扶住他问:“房间号是多少?”

    “房间号?”他捶了捶发涨的太阳穴,像是还没转过弯来,半晌低低的笑起来,“等等,我去开。”

    他醉态可掬的往前走,她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一切都与她原先设想的不太一样,她以为欧阳会坐在房间里,甚至洗好了澡在等她,可是他竟然连房间都没有预订。

    过了一会,他手里拎着房卡向她走来,大手一伸,揽住了她的肩头,在酒店服务人员暧昧的眼神中,拥着她一起走进了电梯。

    站在电梯里,韩笑微微侧过肩,拿开他的手臂。他没有反抗,身体靠着电梯冰冷的墙壁,狭窄的空间里,能听得到他缓慢沉重的喘息。忽然,他抬起头,问她:“你确定要这样?”

    韩笑一惊,忐忑不安的看着他。她以为他喝高了,可此刻他的目光又如此清明。

    电梯门恰好叮的一声开了,他率先走出去,两扇椂木门出现在他们面前。他把房卡插口进去,感应灯始终不亮,他又转了几下把手,还是没反应。韩笑拉住他的手,说:“我来吧。”其实是他把房卡插反了。有时候她真的看不透他,就像她此刻猜不透他是真喝醉了,还是假的。

    门锁咔嚓一声打开,韩笑先走进去,顺手脱掉大衣挂在衣架上。等到肩膀上沁凉,她才想起自己里面只穿了件睡衣,慌忙又去取下大衣要穿上。却来不及了,她一回头就对上欧阳一双幽暗的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仿佛能发光。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顺着她白晰的颈往下,睡衣的领口开得很低,细细的肩带仓促间滑下一半,露出雪色的肩,温腻的曲线隐绰显出春口光乍泄。他喉咙有点发干,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穿得更少时他也见过,可是心里像有簇小小的火苗,正试图熊熊的焚烧起来。

    韩笑赶忙把大衣披在肩上,不知为何有丝怯意:“先洗澡吧。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他转过脸去:“你先洗吧。”

    浴室的水声响起来,他脱下外套,坐在床边,才觉得荒唐。如果上次是一时心软才答应她,那么这次呢?事态正一步步的失控,他一向有很好的自控能力,唯独戒不了她!他掏出烟盒,一支接一支点燃香烟,等到韩笑洗完出来,床头的烟灰缸里已经积了满满的烟灰。

    她走过去弯腰拾拖鞋,一低头露出胸前的大片春口光,真要命,简直像是故意。欧阳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她,她穿好拖鞋,才注意到他眼里的火苗,本能的瑟缩起身子,问:“你要去洗吗?”

    “唔。”他喉咙里含糊了一声,拧灭手中的烟,起身。软缎的料子滑不留手,轻轻一使力就将她揽入怀中。连他自己都不置信,为什么心里满满的全是焚焚如火的渴望。

    韩笑倒吸了一口气,他在做什么?细密而灼热的吻烙在她颈上,微酥麻痒,她挣扎:“欧阳……”

    他却以吻封缄,令她说不出话来。甘冽的香烟气息钻进来,他的吻那样缠绵,吻得她身体发软,她在道德和理智之间挣扎,双手抵在胸前推他。呼吸的频率更加紊乱,他的手已滑入她衣内,她终于撇开头,失声喘息道:“你还没有答应帮天瑜……”

    一句话,简直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了下来。欧阳立时松开了手,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瞪着她。

    韩笑还在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刚才的激烈的情火,而是害怕。她怕她的话触怒了欧阳,让他一气之下拂袖离去。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抓来的机会,现在是她在求他,什么都不得不小心翼翼。

    他放开手,走到窗边去,重新点上一支烟。

    仿佛是酒意上涌,只觉得疲倦。

    韩笑怯怯的走到他身后,伸出手抱住他,低声说:“对不起……”

    他头也没回就把她推开了。也许是用的力气大了,听到她“啊”了一声,也许是很疼,很她很长时间没有再发出声音。

    他在理智和本能之间挣扎,想回头看看她摔着哪了,理智又告诉他决不能再心软了。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温软的身体贴上来,她用双手搂住他的腰,他怔了一下,一回头就看到她的眼中仿佛闪动着泪光,他不愿意再看,拔开她的手,说:“走开。”

    转过脸继续抽着烟。

    她有点惊恐,开始啜泣:“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爸爸……”

    “我知道!”他不耐地打断,“我先去洗澡了。”

    他丢下她,几乎是狼狈而急切的冲进浴室。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给她,为什么会和她来到这里。他洗了很久,差点在浴缸里睡着了,起来的时候水都是凉了。结果走出来一看,人不见了,他觉得好笑,她终究是逃了。谁知进了卧室,才发现原来她没跑,只是躺在床上先睡着了。

    他走过去坐在床头,头发没有吹,还是湿的。他不敢开灯,怕弄醒她,借着窗帘缝隙里透出来的一点微弱的光,打量着她的睡颜。

    离开他她过得也未必好。还是这样瘦,全身上下只有一把骨头,仿佛捏一下就会碎掉。下巴尖尖的,抵着柔软的被子,唇角紧抿,微微上翘着,睫毛密密的像一把小刷子,近看,连一根一根都看得分明。他伸出手去摸她的睫毛,很小心很小心的,那样轻微柔软的触感,仿佛是脆弱的蝴蝶翅膀。她呢喃了一声,睫毛贴着他的指腹,不适的颤动了几下,皱起了眉毛。他几乎以为她就要醒了,急急的收回了手,她却只是抿了抿唇,继续睡着。

    他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他抱着她走在黑漆漆的走廊里,她天真的童颜看着他,叫他“哥哥”,一声一声,喊得他心里某一处地方柔软得几乎化成了水。

    半夜里韩笑醒来,房间里一片寂静,静得连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能听见。她以为欧阳走了,眼睛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才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抽烟。如果不是烟头上的那点红芒,她差点都看不见他。

    这样的情形很熟悉,以前有好几次她半夜醒来,也看到他这样坐在窗台上抽烟。

    她还没出声,他就像是后脑勺也长了眼睛,回过头问:“醒了?”

    她摸索着下床,走到他身边,坐下,看他将烟掐熄了,又点上一根,于是问:“你怎么不睡觉?”

    他说:“我坐一会,抽支烟。”

    她磨磨唧唧蹭到他旁边,看他没有赶她走的意思,于是胆子也大了点,把脸贴到他的胸膛上,他的肩很宽阔,能将她完好的包容起来,属于他的那种浓浓的男性气息满满的扑来,让她觉得很温暖,很安全。

    他没有动,就这么坐着,隔很久,才把嘴上的烟取下来,在烟缸里按灭了。

    她试探着抬起头来吻他。她很少心甘情愿的主动吻他,今晚更是不知着了什么魔。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为了天瑜,只是为了爸爸。他的嘴里还带着苦苦的烟味,其实她一直不知道烟有什么好抽的,那种味道很呛,吸进肺里,会让人想流泪。

    良久之后,她松开唇,他觉得有点舍不得。他的声音沙沙的:“我还没有把钱存进你的户头。”

    这句刻薄话气坏了她。就为刚才她拒绝他那句话,现在他就这样斤斤计较的返还给她。

    “小气。”她很鄙薄地斜睨了他一眼,反正黑漆漆的他也看不见。

    可是他却听见了。他弯下身来吻住她:“我只在某些时候大方。”

    她想她知道是什么时候。她没在说话,有些脸红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早晨的时候韩笑醒过来,身边的床上早已没有了人。

    她爬起来,睡眼惺忪,看到欧阳从洗手间走出来,衬衣已经穿在身上,没有打领带,正在扣领口的扣子。她坐在床沿,说:“我帮你打领带。”

    他依言走了过来,身子微微蹲下,将最脆弱的颈部,交到她手中。

    不知谁说过:给男人打领带比做口爱更性感。欧阳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颈部的皮肤在她手中滑腻如同丝缎。男人肯让别人接触他最脆弱的地方的时候,便是真的爱上了。所以这一刻,韩笑有几分困惑。

    她才稍稍走神,手法便出了错。欧阳从来都非常敏感,立刻抓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她蓦的回神,摇摇头说:“没什么。”

    他没再问。过了好一会儿,韩笑已经帮他打好了领带,顺手抚平他领口处的褶皱,他怔忪了片刻,跪坐在她面前,手抬起她的下巴,凝视了许久,声音冷冷的不带任何情绪:“你不必勉强自己。”

    如果是勉强,昨晚她就不会留下来。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在他还没有明确的开口答应帮父亲的时候,她竟然就跟他上床了。这本来就是一场没有任何把握的仗,如果他反悔的话,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的让他再看一场笑话。

    她不想再解释什么,抽回手转过身去,他清了清喉咙,说:“早晨我有一个会,你要是睡醒了就直接回别墅去,我会让司机留下来送你。”

    她本能的皱了皱眉。她知道她跟欧阳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交易,可还是反感欧阳这种说法,好像她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待在别墅里乖乖的等着他临口幸就好了。

    她斟酌着怎么样说才不会让他误会:“我还是回自己那边,你什么时候要见我,让司机给我打个电话就好……”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他的声音清楚得近乎森冷:“这么快就后悔了?你不是为了救你爸爸的公司,什么都愿意做吗?别忘了,我还没答应帮你,我怎么说,你最好就怎么做。”

    韩笑只好闷闷的不作声了。他说的对,他还没有答应帮她,如果他现在撕票了,她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傻兮兮的送上门被人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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