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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毒宠妹妹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住下巴扳了回来。

    他只是冷笑:“韩笑,你真是幼稚。你以为把手机关机我就找不到你,我告诉你,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回来。”

    韩笑垂下眼帘,不说话。她知道欧阳绝对有这个能耐。

    可他还嫌不够,进一步抓住她的手,他捏得她手腕奇痛入髓,腕骨几乎要被捏碎一般:“你只要敢跑一次,我就打断那个顾少白的一双腿,跑两次,我就再打断他一双手,我倒要看看,他的命有多硬,够你跑几次?”

    他毫不留情的撕裂她的衣服,将她翻过来禁锢在身下,她只是哭,拼命挣扎,双手都被他牢牢按住了,她的脸被迫挤压在软枕里,她能够发出声音,但却只能硬咽:“欧阳!你没人性!”

    “我就是没人性怎么了?”他冷笑着,几乎不带任何感情,“我今天就没人性一次给你看看!”他腾出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她趁机挣脱朝门的方向跑去,没跑两步头皮突然一紧,他竟然拽住了她的头发!她脖子一仰,被他这样抓着,疼得直流泪,“欧阳你放手,我疼!”

    他根本不理不会,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推得跌跌撞撞,韩笑一边痛呼一边扑打他的手,他的手臂坚硬如铁,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半分。他终于失去了耐心,抓着她的腰一下子把她腾空抱起,她在半空中拼命的挣扎,手忙脚乱的扑腾,像个溺水的人,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狠狠摔在床上,然后凶猛的压了上来。

    “你也知道疼?我以为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疼?”他一边狠狠的咬住她的唇,一边用力的发泄,“有多疼?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到底有多疼!”

    她根本就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他弄得她很疼,全身没一个地方不在尖锐的刺痛着。其实每一次和欧阳做口爱她都很疼,那种疼痛不再是来源于身体上的痛楚,而是心,胸腔里某一个地方一直急剧的收缩着,撞得她胸口一阵发疼。她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书上说男女间的这种事情应该是美好的享受,除了第一次会有些微的疼痛,可是她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更加痛苦,那痛仿佛已经渗进了骨髓,习惯性的提醒着她。

    一切完事之后,欧阳起身坐在床沿抽烟,薄薄的丝被整个都裹在她一个人身上,她本来伏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他吞云吐雾,俊美的侧脸在烟圈中变得虚幻而不真实。她慢慢地坐起来,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他没有动,就背对着她坐在那里。她穿好了衣服,就去拉药屉,将一个小匣打开,里面有个白色的药瓶,她拿出来,里面还有没吃完的大半瓶药,倒了一颗在掌心里就要吞下去,却被欧阳眼疾手快抓住了手腕。

    自从她意识到避孕问题后,就一直嘱咐安妮提醒她吃长效避孕药,药就放在床头的药屉里,并没有瞒着欧阳,她想他应该也是默许的。可今天他很反常的掰开她手心,将那一整瓶药都扔在了地上。

    药片噼噼啪啪洒了一地,她有点愤怒:“你干什么?”

    欧阳静静的审视她,看了很久,才说:“这药不知放了多久了,我让安妮给你重新准备。”

    “没那个必要。”她挥开他的手,蹲在地上拾起药瓶,想在里面找找有没剩下的药片。

    可是欧阳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我听说你最近胃不舒服,待会叫医生给你检查下。”

    她蓦地回头,有些不可置信的打量着欧阳。她不止胃不舒服,而且例假也已经迟了大半个月了,这些不知道安妮有没有跟他如实报告呢?昨天在药店门口听到小女孩的话,她已经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不敢去确认。

    但她不会在欧阳面前露出任何马脚,她的目光跟箭一样毒,毫不留情打碎他的希望:“你别做梦了,我不可能怀孕的。”

    他攥着她不松,手腕强硬的力道中带着某种痛楚:“那你为什么怕医生检查?如果真是胃病,吃点药就好了。”

    “我怕什么?”她好像听到什么笑话,“自从上次生日你叫医生给我检查过后,我就一直没有忘记吃药,”她指着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片,“难道这吃下去的半瓶都是糖丸?难道这样还有可能生下孩子?”

    他手上的力道渐渐松开了,可是剜着她的目光愈加沉痛,宛如在痛恨什么。

    韩笑反而慢慢镇定下来,平静的说:“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兄妹乱口伦辱没家族的孽种出生的,我们俩的关系见不得光,将来生下来的孩子一样见不得光,我不会让他这么痛苦的。”

    这话彻底激怒了他。他握紧的拳头上早已青筋暴突,差一点就扬起来,她嘴角还有被他咬破的红肿,额头也不知在刚才的挣扎中撞到了什么,乌紫了一块,白白的床单,零零碎碎散落的,都是被他揪下来的她的头发。他突然觉得心痛,在心口的位置上,仿佛有一把手伸了进去,缓慢得捏紧。

    他终于放下手来,只觉得累,全身上下都疲倦极了。

    “笑笑,”很久没这样叫她,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他都记不太清了。自从决定将她圈禁在身边之后,就一直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有时候也想像过去一样和平的温馨的相处,但每次看到她那双充满恐惧和厌恶的眼睛,他就不得不收起自己所有的宠溺。

    再也回不去了,本来就是一种奢望,他选择了这样极端的方式,还怎么能奢望过去那种幸福?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你也许……是真的怀孕了。我让安妮给你吃的药,早就换成了维生素钙片。”

    韩笑茫然地看着他,仿佛还不太懂他的意思,只是那样睁大眼睛看着。

    他说:“去医院吧,听听医生怎么说。”

    uff0a

    韩笑坐在医院长椅上,欧阳还在里面跟妇产科医生交谈着。她只想笑,早就猜到了的结果,却还是报了一丝希望,也许她没这么倒霉,也许真的只是胃病,直到检验报告上明明白白写着“阳性”两个字,她就像是挨了一记闷棍,重新陷入绝望。

    这世界真是越来越荒唐,她跟自己的哥哥每日乱口伦相处就够了,现在还多了一个身份尴尬的新生命。

    她无意识的抚摸着还平坦的腹部,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很快攫住了她的全部感官!她才十八岁,她才读大一,她的人生还有好长好长一段路……却怀孕了,她有了欧阳的孩子……

    未婚先孕!道德败坏!兄妹乱口伦!……所有的词眼像针尖一样刺过来,密密麻麻让她崩溃!她只想像普通的女孩一样,学习玩耍,在大学里有个要好的朋友,再谈一场平平淡淡的恋爱。T大校风严谨,绝不会允许未婚先孕这种事传出,可是欧阳未必会让她如愿的拿掉孩子。这种时候,她倒是希望欧阳能对她狠一点,再绝情一点,最好现在就直接把她推进手术室,监视着她拿掉这个孽种!

    办公室的门推开,欧阳走了出来,他的脸色不太好,大约和医生谈了太久,显得有些疲倦,看着她,近乎吃力的说:“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她“哧”的笑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他仿佛沉住了一口气,平静的陈述着:“医生说你还太小,生育可能会有危险,最好能住院,方便时刻观察胎儿情况。”

    她如释重负地看着他,笑了笑:“那正好,我反正不想要这个孩子。”

    这句话说出来平淡如水,却像一把刀,狠狠地刺中他。他额上的青筋又跳动起来,一鼓一鼓的真是吓人。他努力的隐忍着怒气说:“要不要,还轮不到你决定。”

    又是这种口气!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她的人,她的行动,他甚至还妄想控制她的心!她眼圈都要发红,这个人,她恨透了这个人。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你强暴了我,难道还要强迫我替你生孩子?将来这个孩子该怎么叫你?舅舅还是爸爸?”她自嘲般笑了笑,“哦,我差点忘了,法律规定近亲不能结婚的,你哪有资格给他(她)当爸爸?你想要这个孩子?没关系,那你就等着,等孩子生下来了就交给你这个‘舅舅’养着,我就怕你到时候受不了这个刺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那些潜藏在心底的丑恶,如今被她面带笑容的全说出来,那些他加诸于她的痛苦,如今全部原原本本还到他身上,她看到他的瞳孔在急剧的收缩,浑身都气得发抖,她终于觉得畅快,好像垂死的人遇上了回光返照。

    欧阳怔怔的看着她,在这私家医院的走廊上,偶尔有行人路过会好奇的看着他们。在这一刻他筋疲力尽,连声音都透着嘶哑:“韩笑,你知不知道,你很残忍。”

    她一时间愣住了,她算到过他会有许多种不同的反应,唯独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她忍不住笑了:“你跟我说这两个字你不觉得可笑吗?我的残忍怎么敌得上你的千分之一?那些在商场上成为你的手下败将的人,那些被你轻易操控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你可怜过他们吗?全世界的人都配这么指责我,唯独你不配!”

    他沉默了很久,才自嘲般笑了笑:“是啊,我不配。”

    他收回手,整了整西装,就离开了。

    韩笑蹲在地上,失声痛哭,欧阳虽然走了,事情却没有变。她被迫住进了一家私人医院的豪华待产病房,她才怀孕三周,住待产病房未免可笑。他把她关在病房里,不让她去上学,也不准她跟任何人接触。房门外加了锁,连窗户都被钉起来,每天定时有看护来照料她。

    她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着,然后又吃不下饭。她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有时候她也下床走动,拉开窗帘,盯着那一方雷打不动的景色。

    欧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一个人坐在窗台上抽烟,然后习惯性的盯着窗外。每一次半夜里她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看见的永远不过是他的那个一个冷冷的背影,没有温度,没有温暖。

    有好几次,她在黑暗里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而他就夹着指间的红芒,静静望着窗外。她有时会在心中猜测,他到底在看什么呢,夜色浓稠如墨,窗外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后来,她在白天趁他走后,走到他夜晚坐过的地方,朝他面朝的方向看去,看到的不过是别墅园子下面的一片花圃,花圃有什么好看的?还是夜里的花圃有什么不一样?

    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有点明白。那不过是被囚笼困住的人对自由和解脱的一种向往,她从没有刻意去看过什么,只是习惯性的一醒来,就走下病床,站到窗边看一会。

    那么,狂傲如欧阳,又有什么囚笼能束缚住他呢?

    几天下来她就苍白得不像个人样,连精神仿佛都有些恍惚。她常常会长时间的瞪着某处,那样漫长的过程中,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整个人像是灵魂出窍,却又会在某一刻,突兀的尖叫起来,叫声撕心裂肺,仿佛用尽了生命的力气。她开始摔东西,把房间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摔累了她就躺在那一地碎片上发呆。

    医院的看护把这一切报告给欧阳,欧阳听了只是云淡风轻的说:“换一套新的给她摔。看着她,别让她伤到自己。”

    最后她终于想通,看护来送饭的时候,她说:“我要见欧阳。”

    欧阳到来的那天,她正在睡午觉。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一束金光的光芒射了进来,让她的睡意渐渐敛去,朦胧着睁开眼睛,看见的仍是病房那满目的白,手腕上微凉,原来自己还在打着点滴的营养针。

    欧阳正好站在她常常站的窗台前面,正午的阳光斜洒在他负手的背影上,将他整个人笼罩得影影绰绰,仿佛能生出光斑来。

    她觉得可笑,像欧阳这种人怎么可能被束缚住无可奈何?这世上还有人有这个本事吗?他多半是在想如何在商场上将对手置于死地吧。

    窗前的那个背影突然动了动,然后慢慢地转了过来,正好对上她探究的目光,一时间两人相对而望,却无言。

    她看不懂他眼中的情绪,似冷,似热,似复杂,又似毫无无谓。

    “你要见我。”欧阳突然移开了目光,是肯定句,而非询问的语气。

    他坐在病房的会客沙发上,修长的脚架起,姿态优雅的像一幅画。

    “是。”韩笑点点头,在心中默默把考虑良久的话又过了一遍,“我想和你谈个交易。”

    欧阳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极有节奏的拍打在沙发的靠手上,那深沉的目光看着她,淡淡的说了四个字:“我没兴趣。”

    韩笑以为他至少是在乎这个孩子的,才会逼迫着她生下来,可是如今从他的话语和表情中都透着漠不关心,她反而有点拿不准,以至于先前想好的话都说不出口。

    漫长的静默让人窒息,过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他才说:“孩子才三周,就算要拿掉也还不到时候。”

    韩笑猛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拿掉孩子?”

    “怎么,你又舍不得了?还是想通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讽刺,韩笑紧紧攥着盖在身上的薄被,指尖泛白。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为一个根本不可能和我结婚的人生下私生子!”

    欧阳看着她,眼神亮了亮:“如果……我可以给你婚礼,你是不是就愿意生下这个孩子?”

    “开什么玩笑,我们的户口本是写在一起的!”她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欧阳的眼神顿时冷如寒冰。他的嘴角动了动,似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出声。

    许久,他起身,踱步到她床前,看着她说:“怀孕六到八周才可以做人流。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医院里养着吧,到时候我会让医生安排手术。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他说话的时候,伸出右手,似乎想摸摸她的头发,可是韩笑本能的向后躲去。

    手心落了个空,韩笑有些害怕,正想说些什么道歉的话,他的手已经自然而然的滑下去,隔着一层单薄的被子停在她的小腹上。

    那里,平坦如初,才怀孕三周,根本看不出任何迹象。可是欧阳却像真能摸到什么一样,掌心长久的停留在上面,半晌,闭着眼睛,好像十分认真的在感受着什么。那表情,真的好像一位慈父,在认真的倾听襁褓中婴儿的声音。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父亲,那样温柔的抚摸,不过是一种道别,和这个还来不及出生在世上的婴孩道别。

    她还是禁不住一颤,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连日来同床共枕的噩梦,让她对他的触摸本能的颤抖,就像是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良久,他才睁开眼睛,目光中竟有了一丝温度:“我走了,下回再来看你。你的愿望已经达成了,不要再绝食了。”

    然后,收回手,就要转身。

    韩笑忍不住叫住他:“为什么?”她凝望着他的背影的眼睛里带了一丝迷惑。

    他的手已经扶在门把上,又转过身来,非常平静的注视着她:“你还小,勉强生育会给你带来危险。孩子……”他顿了顿,声音淡淡的,“以后还会有的。”

    不会有了。他知道的。经历过这一次,她一定会更加小心,绝对不会再让这么荒谬的事发生。欧阳不是个会自欺欺人的人,她更加困惑,想起他刚才摸着她小腹的样子,觉得心烦意乱。

    欧阳久久的凝望着她,甚至笑了一笑:“我知道你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要不是我……”他咳了一声,大约嗓子不舒服,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发涩,“你说的对,在这件事上我不该勉强你,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他说完就带上门走了。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韩笑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任黑暗将她笼罩。

    欧阳竟然说,会尊重她的决定……

    她的决定……就是不要这个孩子吗?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欧阳已不在床边。她坐起来想倒杯水,窗帘外有车灯的光一扫,忽然映出黑暗里一个人影,吓得她差点尖叫。

    那束光停留下来,慢慢勾勒出吴肖肖的轮廓,韩笑这才长舒口气,按着胸口问:“肖肖,你怎么来了?”

    她沉默不说话的时候,从这个角度看,表情阴森森的有点可怕。不过她很快打开了灯,明亮的白光一扫,嘴角明明是熟悉的笑。

    “我这不担心你吗?”她走过来坐到床边,边给她剥橙子边说,“你丫真不够意思,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玩失踪,叫我们好找!”

    她捶了她一下,韩笑有点无奈的干笑了一声,她知道这个“我们”是指吴肖肖和顾少白。终究是一对,才能冠上这个“我们”。

    见她沉默不说话,吴肖肖又问:“你到底是什么病啊?小白说你是头晕胃疼,怎么疼到医院来了?”

    她尚未察觉吴肖肖怎么会知道她住院,甚至连病房床号都知道,只随口敷衍道:“阑尾炎,做了个小手术,可能要在医院躺一阵子了。”

    “哦……阑尾炎啊。”吴肖肖若有所思的感叹了一声,把剥好的橙塞了一片到她口中,凉凉的,空气里都溢满了酸酸甜甜的清香。

    “对了,学校的事……”

    吴肖肖刚一开口,就被韩笑打断:“对不起,我不想听。”她不知道一切会不会像顾少白所说,帖子锁掉了,学校会处理。可是流言却不能阻止。她破罐子破摔的想:就这样吧,反正最倒霉的她都经历了,情况再差也不会坏到哪去了。

    可是吴肖肖的话却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你别尽往坏的方向想啊,学校已经澄清这次事件纯属捏造,还说要查出造谣生事者,严惩不怠呢。”她边说边塞了片橙到自己嘴里,捂着嘴巴:“唔,好凉……你还是少吃点。对了,你猜在你和你哥吃饭的那张照片上,碰巧被摄进去的那人是谁么?哇噻,他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银泰老总啊,三十二岁了,看起来真不像,这么年轻。他的助理居然代表他在咱们的学校BBS上发表言论,就为了证明你和你哥的确是兄妹关系,那帖子里说:银泰与欧氏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照片上的饭局也只是正常的应酬。最后还紧张兮兮的生命,这张照片侵犯了霍先生的隐私权,同时怀疑拍摄该照片的人有窃取商业机密的嫌疑,霍先生将保留追究的权利。”吴肖肖把一系列情形复述了遍,最后还激动的问她:“喂,韩笑,你说帅不帅?大银行家亲自帮一个女学生澄清绯闻,哇,这是不是意味着一段忘年恋的开始?”

    “别乱说。”韩笑心慌的斜睨了她一眼,“都说了他和我哥是商业合作关系,这种大人物都很讨厌自己照片被曝光的,更何况还是这么八卦的丑闻。”

    话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也不明白霍志谦为什么要帮她。他们不过是一面之缘,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如果说是欧阳拜托他出面,还有一点可能,可是欧阳的样子,像是压根就不知道帖子的事。那么到底为什么呢?

    之后的发展,就顺理成章了。有赫赫有名的大银行家作证,谁还敢不信?更何况他把话说得那样重,又是要追究什么权的,一个小小的学校哪敢惹得起这种大人物,立马息事宁人,BBS还官方的发帖向银泰和霍总道歉。但最终没能查出发帖人是谁,那个人很谨慎,用的是新注册的ID,并且IP地址查出来,只是学校附近的一个网吧,网吧里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根本不可能查出具体是谁。霍志谦的本意也并不是真要追究这人的身份,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吴肖肖还有点感慨:“韩笑,你这人运气真好,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她摇了摇头,经历过这样的大起大落,只觉得累:“那我宁愿从来没有逢过凶。这样起起落落的折腾,我怕我受不了几次。”

    吴肖肖也颇为赞同的点头,拍了拍韩笑的背心:“你能这样想就好。我还真怕你一时想不开跑去自杀,害我白担心了好几天。”

    她觉得触动,上回她在顾少白的家,接到吴肖肖电话的时候,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没脸再见她。她以为肖肖肯定要跟她绝交了,可她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一个劲的担心她。这样的友情,在她四面碰壁,到处都是绝望的时候,更显得弥足珍贵。

    她伸手抱住了她,有些矫情的说:“肖肖,谢谢你。”

    吴肖肖的身体猛然一僵,半晌才锤了她一下,说:“瞧你这说的,别再让我掉鸡皮疙瘩了行不?”

    她觉得幸运,原来还有一个人,好在还有一个人,是站在她身边的,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不久之后,她才发现这个词,实在是有够可笑。

    吴肖肖走后不久,欧阳就来了。他看了看床头柜上几只被剥开的橙,问她:“有人来过?”

    “嗯,我同学听说我病了,来看看我。”韩笑并未在意,而欧阳的眉却蹙了起来。

    那时,她并未考虑吴肖肖是如何“听说”,也不知道欧阳对她的保护有多么隐秘,只是本能的讨厌欧阳这样的神情,忍不住奚落:“怎么,你真的要把我当成金丝雀关在笼子里养着,不让我见任何人?”

    “不是,”他抬起眸子,诧异的打量着她。韩笑以为他会解释什么,可他最终只是说:“你要是觉得一个人在医院太闷,就叫你同学多来陪陪你吧。”

    没想到他这样好说话。

    欧阳没坐多久就离开了。其实两人就算面对面也没什么好说的,反而只要有欧阳的地方,她就会全身紧张,凝神静气的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看着大门口他那消逝了的背影,她有些无力地打量着这密闭的病房,虽然奢华,却那么的凄冷,这些天除了看护,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让她觉得自己很孤单,很孤单。

    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双臂,还来不及伤春悲秋,突然感觉到喉头间涌现出一股恶心的冲动,她捂住唇就冲进了浴室,蹲在马桶边干呕起来。

    许久之后,胃里的不适才缓和下来,她无力的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呆呆地凝视着面前那一块偌大的镜子,里面倒映着的一张脸是那么的苍白,如同一个病了许久许久的人,那么无力。

    吴肖肖果然再来看她,还给她带了一些课程笔记。她说:“你无缘无故旷课这么久,恐怕学校就是给你哥面子,也不可能不处罚吧。”

    她觉得也是。她还不想这么早就辍学,被关在家里成为欧阳一个人的禁口脔。她想,至少要读完大学吧。

    她和看护申请出院半天,看护为难的表情,最后,她说:“你打个电话给欧阳,我亲自和他说。”

    没想到看护在电话里把情形跟欧阳说了一遍,他竟然什么也没问就同意了。拨了个司机全程接送陪同。

    车子到学校所在的主干道上,韩笑就示意司机停车。以前她一直这么做,因为怕在学校门口被人看到,惹人非议。可是司机的态度很强硬:“欧先生说了,一定要全程陪同小姐,如果小姐有什么闪失,后果我承担不起的。”

    她无语。欧阳除了威胁,就不会换点别的招吗?现在不威胁她了,又拿司机开刀。

    她能体谅司机的无奈,只好默许他将车一直开到校园门口。可是看司机解安全带的样子,他不是要陪她一起下车吧?

    她赶忙拦住:“我只进去办个请假手续,不会很久的,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可是……”司机脸上现出为难,两人正相持不下,突然背后传来声音叫她:“韩笑!”

    她一怔,顿时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司机的目光莫名的扫在她背后,她想自己今年一定是流年不利,总是在最尴尬的时刻遇到最尴尬的人。她竟然在校门口遇到顾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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