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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离婚中年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许菲这次本来打算就长住下去,跟伟东彻底形影不离了。

    但这种家事纠纷跟工作比起来,毕竟不能算头等要事。很快,伟东这边又有了新麻烦。

    当初与老房、北京公司三方合作成立的公司,由于老房的欺诈性退出,只剩了伟东一人在唱空城计。于是北京方面来人追责,想知道他们投入的钱都哪去了。

    伟东当然可以解释说,都被老房骗去了。但人家说,当初就是你拉着老房来找我们的,现在又焉知不是你们联手做了这么个套,让他一走了之,而你们早就分赃完毕了呢?

    伟东无语,自己竟落个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人家不找你找谁?换谁也得这么做。

    没办法,打官司吧。

    北京方面将状子递到东山法院,双方开始走上了漫长繁琐的诉讼之路。

    这下我倒派上了用场。尽管伟东也在东山找了律师,其实主要是为了借助当地律师所跟法院的合作关系。地方法官的倾向性之重要,那可是尽人皆知的常识。而伟东在很多细节上,还是要亲自将种种利害及走向搞清楚,那就少不了另跟我进行一道咨询及密谋。

    这种官司一旦打起来,就不是三两天能了结的。北京方面开始还派人常驻在东山,后来便改成由这边的代理律师随时通知,有事才飞过来。想想这真够折腾人的,人家也挺不容易。其实伟东心里始终对他们很愧疚,但又有什么办法?这就是生意。至少自己在一开始没想过要害人,至于最终导致的结果,起码自己同样是受害者,至于间接导致合作者的损失,那就只能赖掉多少算多少吧。也别扯什么危难关头才见诚信可贵之类的话,说得轻巧!现在自己最需要的是生存,自古来多少成功者,还不都要在低谷时不择手段地活下来,才有来日的崛起?

    在此期间,伟东还解散了公司,包括老王在内,都任其各奔前程了。

    反正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几年来抓挠过的一些所谓大项目,基本都无疾而终,反倒一些小工程项目还能为他进点吃喝费。最后搞的那种大型不间断电源只是订出了一台,而种种全套的系统装配调试工作却一样不能少,结果搞得疲惫至极,毫无盈利可言。可见工业品销售实在太难,哪怕成天参加国内各大城市的各种博览会也没用,倒是又花掉不少费用,顺便把各地小姐认识了不少。

    我也早听伟东讲,公司越来越不好干了。当初多有意思,一个人天马行空到处揽揽项目,得手后吩咐手下忙活一通就得。那阵子人也好管,办起业务来皆如风卷残云,走哪都住星级宾馆吃海鲜大餐,谁能加盟进来自豪还来不及呢。况且手头宽绰时伟东也大方,小兄弟们终日其乐融融,干得自然带劲。但如今随着手头的活越来越少,再看着眼前这些转来转去的员工就不免心烦,而仔细数算一下,作为一个完整专业公司的架构,似乎还又缺了谁都不行。员工们也挺懂事,只要有基本工资拿着,每天都能准时上下班,样子全像在思考远大发展课题,虽不出活电话费却不见少,也不知是联系业务还是解闷聊天。所以,来个鸟兽散一了百了,的确挺符合伟东眼下的处境。

    据说老王去了东山下面的一个小县,在那儿另开了一个小公司,乱做点工程项目上的事。

    对此,许菲在一旁瞅着更是茫然无措,这显然都是她理解范畴之外的事。她之所以有激情跟伟东打闹,应该建立在伟东还有一定社会价值的前提之上。如今伟东已经是一个全线溃败的人了,那还有什么穷追猛打的必要?

    但不闹并不意味着不会旧事重提,许菲后来又跟伟东探讨了一把离婚的可行性。伟东倒实在无所谓,探讨吧,又不是没探讨过。当然他不会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于是静候许菲出牌,只想知道这回开到了什么价。

    许菲这回落价了,三百万。

    伟东一笑,手一摊,就这条命,你看着办吧。

    许菲干憋气,只好一跺脚,又回了西山。

    伟东想,天下还有做这种霸王生意的,想什么呢!就你这货,只能靠我来埋单,又没别的买主来跟我竞争,你还有什么好牛的?这种卖主,搁谁也得晾着她。还是回去端正一下观念吧。反正我能等,都混成这样了,再者,平时什么事也没耽误呀……

    至于吕波,后来便再没到过东山,连伟东介绍的那个项目都不做了。当然有时候还跟伟东通个电话,伟东去北山时,也能一起吃个饭。只是,饭后她不会再留下。

    年底时,小羽从国外回来了一趟。她就读的大学放寒假。

    不过,上次暑假她却并没回来,尽管据说有三个多月的假期。当时她说是用那段时间在一家企业里打工,毕竟出去一次,总要尽量熟悉当地社会。眼下的寒假尽管时间短,却横跨了圣诞与元旦,不可能再找到打工的地方,所以她才回来看看。

    对此我倒没什么好说的。但问题是,世上有好些话,说在当面的确是无懈可击,但其中的许多微妙之处,是没法在字面上讲清楚的。尤其再考虑到双方的关系,更会让人觉得,话不该是那么个说法。嗨,能说出的烦恼,便不是烦恼。反正对她也不能以常理来要求,爱咋的咋的吧。

    小叶已从我家里搬走,跟几个同事女孩拼房住在一起。

    晚上,再次跟小羽同学上了床。不做做ài当然说不过去,但她在这方面也有新要求,居然让我用套。我挺奇怪,当初生过孩子以后,她不都戴环了吗?

    但她说:“戴套卫生,也是一种相互间的尊重。”

    我默然,片刻后说:“家里没有。”

    她说:“我有专门从国外买回来的,还是名牌呢。”

    说着她打开一包,摸出个电蚊香片似的东西丢给我。

    我没伸手拿,过了会儿说:“我不习惯。”

    她也皱皱眉:“我看你是大男子主义。”

    我心想,你就说吧,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而我想说的,却说不出口,比如,你是怎么想到非要戴套的?为什么只是在到了国外才有了这种习惯?

    结果,回来头一晚,居然就倒头各睡各的。

    不过,半夜时,我还是被她给弄醒了。她说闹时差,睡不着。然后便使出她能做到的温柔手段,开始慢慢催化我。但催化到最后,还是亲手给我戴上了套。

    我觉得,若抛掉最后的戴套环节,剩下的举动在她已经很难得。记得早些年间,每当我间隔多日,不得已非要骚扰她一下时,她最好的姿态,也只是以尽义务的样子,毫无反应地躺着,偶尔还会幽幽地冒出那句关于奸尸的名言。眼下,她分明开始有配合了,比奸尸境界不知要进步了多少。

    但我还是没法阻止住自己的别扭,于是终归只是草草了事。

    第二天,她就去了西山,此后便一直待在我老家陪孩子。中间我回去过一次,但由于大学里越到学期末越忙,我不可能在家常住。等我和孩子都差不多该放假时,小羽的寒假也就结束了,她匆匆又登机飞回了美国。

    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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