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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只好当官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尺二?不是老叫驴能降得住!”胡千也笑道:“哦,高洪,我听姚团长说你的那个东西美实得很,拿出来我们欣赏欣赏,看是真的假的。”姚玉虎立即道:“哦,你们两个比比,小胡的家伙也美实得很,比一比,看谁的大?”

    高洪心里得意,不屑地对胡千说:“要比,你一边儿歇着去!咱姓高的没别的本事,那个玩意儿不敢说全国第一,水泉县第一是稳拿了!”姚玉虎叮一句,说:“不要吹牛,拿出来看了再说!”高洪说:“不能白比,比输的怎么说?”姚玉虎道:“谁输谁请客,咱们三个人下馆子!”高洪、胡千齐说:“好!”

    便关窗闭门,各解裤子,胡千解得慢,高洪一掏出来,他就叫了一声:“哎哟——!我认输!我认输!”高洪得意非常,还甩搭着叫胡千拿出来比。姚玉虎看得恶心,说:“你快收■回去吧,人家认输了,你还要咋!”高洪这才收回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走,下馆子,不许赖!”胡千说:“不赖,不赖。”

    三个人往外走,姚玉虎还笑个不住,说:“以前只是听说,今儿才亲眼见了。第一!第一!水泉县绝对第一!这下你有两项第一了:水泉县名字最长!水泉县****最大!干脆,你以后也别叫高洪了,叫高大×算■了!——哎呀,那哪里是人的东西!你怕把哪个老叫驴的家具割来吊裤裆里了吧?”他说着,做一个双手平握巨矛向前挺进的样,哈哈笑着:“高举大×,奋勇前进!哈哈……”

    胡千说:“叫高大×也太鲁了,依我说不如叫‘嫪毐’。咱们水泉县的‘嫪毐’。”高洪问:“嫪毐是谁?”姚玉虎笑道:“你连嫪毐都不知道?大×!大嫖头!把秦始皇他妈都嫖了!”高洪听了,嘻嘻地笑,说:“哈,那才嫖美了!”胡千想了想,说:“要不就叫‘西门庆’吧,西门庆通俗些,知道的人多,人一听就明白。”姚玉虎点头,笑说:“行,西门庆就西门庆!”高洪连西门庆是谁也不知道,但怕人家笑话,没好意思再问。

    遭逢大小“癞皮狗”

    要是高洪的“反”一直造下去,本可以进入“八大金刚”之列,并进而在后来的“三结合”时捞个一官半职,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他们夺了辆摩托车,几个人打赌,从南门到照牌山打一来回,谁用的时间最短就归谁骑,高洪求胜心切,栽到了沟里,一条腿子也给折断了。只好去养伤。

    病室里,有一位“病敌”,叫赖守义,是原县委组织部部长,被“造反派”“批”断了一只胳膊,也在这里住院。县组织部部长当然算“当权派”,“大字报”上都叫他“癞皮狗”,高洪也叫他“癞皮狗”,自然不是“病友”,只能是“病敌”。

    高洪刚被抬进来时,虽没有昏迷,但却颇有些疼痛,紧闭着眼忍痛,没注意同室是友是敌。待到疼痛过了,才发现对面床上是敌非友,而且是一条“癞皮狗”。他本来要把这“癞皮狗”赶出去的,却意外地发现,这“癞皮狗”住院还有人侍候,而且,侍候他的还是位大姑娘,这使高洪有些意外。在她来送饭的时候,高洪偷偷看了几眼,发现她外貌有点儿像尚秀秀,只是比尚秀秀略高一点,略胖一点,细看却又不像;她说话似乎和兰子一个味儿,细听又有差别,不像兰子的声儿那么细,那么甜。高洪心里有点恨恨的了,这小“癞皮狗”怎么会来侍候老“癞皮狗”!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年龄,现在似乎已经过了“年轻小伙子”的阶段,正在向“老小伙子”迈进,再不找个对象,可就是“有青春不用,过期作废”那话儿了。

    上小学的时候,他追逐过村里的兰子,曾让他母亲去提过亲,人家没答应。参加工作后,家里也曾谋划过几回,但那时他刚参加工作,一来年龄还小,二来因在县人委工作,心还高,觉得农村的女子似乎太土,便拒绝了。母亲摸不着儿子的脉搏,还以为儿子在外公干,一定有“洋媳妇”进门,提过几回,也不再问。高洪呢,先在“十姐妹”中混,没混出名堂,后来想混尚秀秀,却混到鸡肠子河去了。洋媳妇没混着,土媳妇也给耽误了。在鸡肠子河他和小地主媳妇相好,但人家有主儿,他只能偷偷摸摸打打边鼓,正式上阵人家可不答应。

    他忽然有了一种很饥渴的感觉。

    小“癞皮狗”扶着老“癞皮狗”出去散步的当口,他从兜里掏出个塑料带儿裹着的圆镜子,端详自己的脸,并在想象中把小“癞皮狗”的形象和自己放一起观察,觉得好像是天生的一对。只是自己的脸似乎有点黑,皮肤也太油,特别是夏天,一出汗,脸上便腻腻的,年轻女子大约不会喜欢。

    他忙把小镜子装兜里,一条腿很麻利地跳下床,就在床边半坐半站地洗开了脸,先用肥皂去油,再用香皂上味,取毛巾使劲儿擦干了,剜一指头香脂,放手心里搓匀,才往脸上抹。又取出小镜子来对着看,腻油是取掉了,黑却亦然。叹口气,对着镜子摇头,爹妈给的,没法儿,想找出几项优点来抵消抵消,大小“癞皮狗”却回来了。他慌忙藏起小镜子,上床装睡。

    发现一朵花

    这一晚,高洪颇有些失眠,兰子、尚秀秀、小“癞皮狗”轮番在他脑子里转,转得他大腿根旁硬邦邦竖起一物件儿来,用手弯也弯不下去,三弯两弯,竟弯出湿漉漉一片来,这才心里恨恨地渐渐睡去。

    他开始留心她的一举一动了。他发现老“癞皮狗”喊她“杜银花”,便有些高兴,也立即在心里叫她“杜银花”。他还发现她把老“癞皮狗”叫“姑父”,又高兴了一层,原来是老“癞皮狗”的妻侄女,而且,看样子还没有结婚!

    他继续观察,发现杜银花挺勤快,老“癞皮狗”的瓷茶杯,又重又笨,里边很厚的一层茶垢,她来不几天,便洗得干干净净了;打水、送饭、换洗衣服,都是很烦人的工作,而她却都干得有条有理。他还发现,她比尚秀秀壮实,比兰子有人情味。论外表,眼睛虽然不大,但很明亮;脸略略扁平了些,但细看,五官都长得是地方,一点也不难看;而且,胸前的凸起,则明显比尚秀秀的挺耸。更勾魂摄魄的是,她是来伺候老“癞皮狗”的,但出门进门,总要向他这边很有情意地瞟一两眼。

    高洪心里翻腾开了,终于无话找话和老“癞皮狗”接上了话口。杜银花也公开和他笑着点头了。又由点头到说话,终于成了熟人,也知道了他叫赖守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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