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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仔细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喜笑颜开,很激动,不断地用腰里的围裙擦着手,一边让我们进屋一边念叨着:“哟,真是来亮啊,都长这么大了,都认不出来了。”
大牙进了屋也对着二姑说,“二娘,我是程亚达,以前村东头老程家的,都叫我大牙,总和来亮在一起的,还认识我不?”
二姑看了看大牙,拍着大牙后背说:“唉,真是大牙,你呀,变俊多了啊,哈哈,我们都老了,你们都长大了。”
二姑又回头看了看柳叶,看了半天,有点疑惑地说:“这姑娘长得真俊啊,这是谁家的姑娘啊?”
我赶忙给二姑介绍说:“二姑,这是我的朋友,叫柳叶,是个作家,来农村体验一下这里的生活。”
二姑听我说完,也不知道具体作家是干啥的,只是知道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职业,也没有多问,忙给我们倒水,又从炕里的柜底下抽出一个笸箩,里面有农村自己炒的瓜子,让我们吃。
我们一阵道谢,让二姑也别忙活了,坐下来唠会儿嗑。
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坐在炕头上这一唠就唠得停不下来,二姑张罗了几个菜,让大家一起吃个饭,我和大牙都习惯了,没有推辞。
其时农村都这样,小时候经常玩得忘了时间,中午或是晚上赶上谁家做好饭了,就跟着上桌吃点儿,一个村子里住着,谁也不把这个当回事。
二姑在炕上放了一个很大的炕桌,摆了好几盆菜,好久没有这样盘着腿,坐在热炕上吃饭了,吃得十分可口,路上的疲惫也一扫而光。
一直没有见到二姑夫,一问才知道,原来二姑夫在村里的砖厂开推土机,挖土。六十多岁了,身子骨一直很硬朗,农忙时上地干活,闲时就到砖厂干点活,二姑家现在的生活过得还不错。可是二姑欲言又止。
我们聊在兴头上,一见这个,就知道可能有什么困难,就追问二姑:“二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有什么困难吗?我也不是外人,不用瞒我?”
二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来亮啊,这事要说也不是啥大事,可是也说不明白是咋的啦,你二姑夫几个月前突然就说脑袋疼,我寻思备不住是感冒啥的了,也没理会儿。不成想前几天突然从砖厂的坑边掉了下去,摔得够呛,这不是,去卫生所挂点滴去了。”
听二姑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就说:“没去医院检查。”
二姑说:“检查了,啥病没有,就是他自己老说头晕”。
我想了一想,对二姑说:“二姑,你也知道我自小和爷爷在一起,会看点风水,我觉着这事有些蹊跷,您们这老宅不用说了,当年也都是我爷给选的地方,也算是个风水吉地,我估摸着这事出在阴宅祖坟上,是不是二姑夫的祖坟出差错了?”
二姑听我这么一说,摇摇头说:“唉,你爷走了之后,这片十里八村的也没有人懂这个,也不往这上面寻思啊,听你这么说啊,备不住真有这事,要不,你啥时候有空儿,跟二姑去看看。”
我们三个本来就想到坟圈子里去看看,正好二姑先提出来了,就张罗着现在就去看看,二姑也很高兴,扭头对柳叶说:“这姑娘家的,在家待着吧,那地方你一个城里姑娘看不惯,别吓着啥的。”
二姑这么说也是一片好意,柳叶听二姑这么说,一个劲地看我,我马上接过话茬告诉二姑,没啥事,她来这儿就是想看看农村的事,她胆子大,再说大白天的,咱一帮人呢,也没啥怕的。
二姑见我这样说,也没说啥,就和我们一起出了门,把门带上。农村一般很少锁门,房前是自己的菜园子,园子有木头钉成的栅栏门,只要把栅栏门带上,用铁丝象征性地别一下,基本上就行了。
二姑仔细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喜笑颜开,很激动,不断地用腰里的围裙擦着手,一边让我们进屋一边念叨着:“哟,真是来亮啊,都长这么大了,都认不出来了。”
大牙进了屋也对着二姑说,“二娘,我是程亚达,以前村东头老程家的,都叫我大牙,总和来亮在一起的,还认识我不?”
二姑看了看大牙,拍着大牙后背说:“唉,真是大牙,你呀,变俊多了啊,哈哈,我们都老了,你们都长大了。”
二姑又回头看了看柳叶,看了半天,有点疑惑地说:“这姑娘长得真俊啊,这是谁家的姑娘啊?”
我赶忙给二姑介绍说:“二姑,这是我的朋友,叫柳叶,是个作家,来农村体验一下这里的生活。”
二姑听我说完,也不知道具体作家是干啥的,只是知道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职业,也没有多问,忙给我们倒水,又从炕里的柜底下抽出一个笸箩,里面有农村自己炒的瓜子,让我们吃。
我们一阵道谢,让二姑也别忙活了,坐下来唠会儿嗑。
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坐在炕头上这一唠就唠得停不下来,二姑张罗了几个菜,让大家一起吃个饭,我和大牙都习惯了,没有推辞。
其时农村都这样,小时候经常玩得忘了时间,中午或是晚上赶上谁家做好饭了,就跟着上桌吃点儿,一个村子里住着,谁也不把这个当回事。
二姑在炕上放了一个很大的炕桌,摆了好几盆菜,好久没有这样盘着腿,坐在热炕上吃饭了,吃得十分可口,路上的疲惫也一扫而光。
一直没有见到二姑夫,一问才知道,原来二姑夫在村里的砖厂开推土机,挖土。六十多岁了,身子骨一直很硬朗,农忙时上地干活,闲时就到砖厂干点活,二姑家现在的生活过得还不错。可是二姑欲言又止。
我们聊在兴头上,一见这个,就知道可能有什么困难,就追问二姑:“二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有什么困难吗?我也不是外人,不用瞒我?”
二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来亮啊,这事要说也不是啥大事,可是也说不明白是咋的啦,你二姑夫几个月前突然就说脑袋疼,我寻思备不住是感冒啥的了,也没理会儿。不成想前几天突然从砖厂的坑边掉了下去,摔得够呛,这不是,去卫生所挂点滴去了。”
听二姑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就说:“没去医院检查。”
二姑说:“检查了,啥病没有,就是他自己老说头晕”。
我想了一想,对二姑说:“二姑,你也知道我自小和爷爷在一起,会看点风水,我觉着这事有些蹊跷,您们这老宅不用说了,当年也都是我爷给选的地方,也算是个风水吉地,我估摸着这事出在阴宅祖坟上,是不是二姑夫的祖坟出差错了?”
二姑听我这么一说,摇摇头说:“唉,你爷走了之后,这片十里八村的也没有人懂这个,也不往这上面寻思啊,听你这么说啊,备不住真有这事,要不,你啥时候有空儿,跟二姑去看看。”
我们三个本来就想到坟圈子里去看看,正好二姑先提出来了,就张罗着现在就去看看,二姑也很高兴,扭头对柳叶说:“这姑娘家的,在家待着吧,那地方你一个城里姑娘看不惯,别吓着啥的。”
二姑这么说也是一片好意,柳叶听二姑这么说,一个劲地看我,我马上接过话茬告诉二姑,没啥事,她来这儿就是想看看农村的事,她胆子大,再说大白天的,咱一帮人呢,也没啥怕的。
二姑见我这样说,也没说啥,就和我们一起出了门,把门带上。农村一般很少锁门,房前是自己的菜园子,园子有木头钉成的栅栏门,只要把栅栏门带上,用铁丝象征性地别一下,基本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