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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都市妖奇谈外传三个故事之行路难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不同的是上次是天寒地冻,走投无路,这一次却是悠悠闲闲的准备几天小住。那时的张大狗虽然头脑不清,却是一心一意的护着弟弟,这次张格头脑清晰,学道有成,却只认自己的同胞兄弟是师弟。

    张义胡思乱想着。一会是幼年时的种种悲苦经历,一会是季野草、胡家兄弟等人的影像,在脑海中七上八下的折腾着。

    “师弟,你看看这样行不?”张格是个极为谦恭的人,不仅没有一点师兄架子,而且事事都会先跟他认为比自己聪明的多的张义商量。张义发呆的功夫他已经把整个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正要跟张义商量把当作床用的干草铺在什么地方。

    “这里”张义伸手一指。

    以前他们兄弟俩的那张木床就是摆在那里的,离着窗口很近,春天的时候,张义就会在窗前种一些野菜,从窗口看着它们生长,捉摸着那一天可以拔来吃掉。有的时候张义会把多余的兽肉挂在门外晾晒,生怕被野兽偷走,一夜也要看上几次

    “那个时候,哥哥总喜欢打些狼回来其实狼肉不怎么好吃”张义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吃狼肉吗?”张格从窗户外面伸进头问“狼肉怕是不好吃,我到周围看看有没有野兔山鸡之类,你先去捡些柴火吧。”说着拍拍手上的灰土向林中走去。

    森林之中掉落的干枯树枝很多,张义不一会就捡了一堆,用一根藤条捆好拖回来。以前哥哥去打猎之后,这就是他最常做的工作之一,现在身体长高长壮了,又习练了武艺,更是干的轻而易举。只是把柴拖回来之后才开始诧异,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以张格现在的身手,去打只野兔山鸡之类的,需要这么久吗?

    张义信中开始焦急的时候,远处的山林中忽然一阵骚动,远远就看见无数的林中飞鸟惊起,发出嘈杂的鸣叫。张义心中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是哥哥在那边吧?想到这里扔下手中的柴草,抽出宝剑就像向那边跑去。

    张格在木屋附近转了几圈,只看到一些味道不好的小野兽,既然不合口味,他也不打算进行无端的杀戮,于是向着林中走去,当他好不容易看到一只肥大的野兔,正准备上前一把抓过来的时候,林子中忽然射出一只长箭,差一点把他的手和兔子一齐钉在地上。张格抬起头去看,见一个背着弓箭的人类正从灌木丛中出来,冲他吆喝一声:“喂,小兔崽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跟大爷抢猎物。”

    原来是个猎人。

    这山中什么野味没有,张格当然也不会跟一个猎人去抢一只兔子,见那个人已经把兔子连同穿在上面的箭一起把在了手中,他就转身要去别的地方寻找猎物了,人家是以打猎来养家糊口,自己不过是想弄一只野味替代一下吃厌了的干粮而已,怎么能去跟人家争。张格的性格中不仅仅有原来的张大狗的憨厚,而且更是牢牢的把师父教导的容忍之道记在心里,所以虽然这只兔子明明就是他先看到的,他也不打算和这个口中不干不净的人类做什么争执。

    看到张格要走,那个猎人反而吆喝起来:“站住,想这么就走不成!”

    张格回头茫然地看着他,猎物都让给他了,还要怎么样?

    “看你这个小道士一身光鲜,一定是骗了施主们不少的银子吧!我平生就很的就是你们这种一不耕田二不打猎,专门靠着一张嘴骗钱的和尚道士了!给我把你身上的钱财统统交出来,不然的话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张格愣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是这个猎人看自己外表的年龄不大,身子又看起来单薄,一个人走在深山老林中,穿着这一身鲜亮的新道袍,于是动了贪念,想要抢劫自己的财物。张格怎么会把这样一个人类放在眼中,可是他平时对别人谦让惯了,遇到这样的人也没有和对方计较,不等对方作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举动,就几个腾跃消失在密林深处,等到那个猎人张弓搭箭,他早已离开很远了。

    真是莫名其妙啊,什么样的人都有。

    张格在心里嘟哝着,继续搜寻猎物。

    今天还真是奇怪,平时山中乱跑的野味竟然一只都看不见,倒是狗熊豹子之类的猛兽看到了几只,可是这些不好吃啊。张格自己几天不吃不喝是没什么大碍的,可是师弟张义已经吃了一路的干粮,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有了闲暇,再让他啃那些干粮有点说不过去,出门的时候师父嘱咐要自己好好照顾师弟的。

    张格又转了几圈,心中盘算着实在不行弄头野猪回去算了。正在这个时候,却又听见一声怒吼:“小白脸,你往哪里走!”随着这个声音,一道电光就向着张格打了过来。张格来不及多想,就地一滚,电光打在他身后的树上,顿时把拳头粗细的树木拦腰打断。张格看得一咧嘴:这一下要是打在自己身上可够受的。

    从树后蹦出来的,是一个黑瘦汉子,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向着张格扑上来,口中还在叫:“你这个勾引有夫之妇的畜生,看我怎么教训你!”

    张格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向对方询问,可是对方一副不打算好好说话的架势,把刀挥舞的车轮一样就过来了,他总要先保命要紧。张格一挥衣袖,道袍的袖子与刀相碰,发出一声脆响。

    南羽才貌双全,她的武艺法术施展出来都显得飘逸俊美,张格一心一意的要模仿师父,所以学了不少南羽的招式,只是由他施展出来,未免不伦不类,一点也没有南羽舒袖御敌,进退自如的洒脱出尘。

    张格舞动袍袖虽然没有南羽那么赏心悦目,但是他的力气可是要比南羽用的大的多,用法术变得坚硬似铁的袍袖舞起来,一点也不逊于刀剑。张格这几年的工夫倒是没有白下,几招之间就把那个汉子的刀击飞了出去。“这位先生,我和你素昧平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对方兵器脱手,张格也就很有分寸的停止了攻击,这样问,他实在是被打得莫名其妙的。

    那个汉子见打不过张格,竟然扬手就是一道雷光向张格打过来,口中还在喊着:“淫贼,我跟你拼了!”

    张格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淫贼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他是个僵尸,虽然并不是说僵尸就不能做淫贼,可是他成为僵尸的时候,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根本就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后来做了僵尸,更不可能在对女性产生什么绮念,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扣上淫贼这样离奇的称呼。“这位先生,你仔细看了,我跟你素不相识,怎么可能会勾引你的妻子?”张格一边躲闪一边辩解。他知道自己的法力远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妖怪的汉子之上,可是却不愿意出手伤他,只是希望对方赶紧弄清楚自己不是那个奸夫,双方就此罢手。

    “你当然不认得我,你认得的是那个贱货!”汉子手下的攻击又加了几分。

    张格大喊冤枉:“我也不认识啊!不然你叫她来当面对质!”

    那个汉子更加愤怒:“你还相当着我的面跟她勾搭!”

    张格发现,有的时候有些事情真的是说也说不清楚的。

    张格化了一番功夫才把那个汉子打跑,自己喘着粗气站了半天,摇头叹息,觉得今天真是不利出行的日子。不管这些了,猎物,猎物,师弟还在饿着等吃的呢。张格憨厚的性格倒是可以令他很快的忘掉刚才的不快,再次投入到寻找猎物的行动中。这一次张格已经不再限定目标,就是要找野兔山鸡了,而是准备看见什么就打晕了扛回去吃掉,省得再旁生枝节。可是没想到,今天的不利出行已经严重到了这样的地步,没走出几步,就又有麻烦向他靠了上来。

    当张格在打猎的途中又遇到了什么报杀父之仇的妖怪、捉拿僵尸的道士、丢了传家之宝的和尚等等不问情由就向他出手的麻烦之后,终于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深山老林,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接连不断的找上自己?

    张格的脑子虽然慢些,可是也不是笨蛋,发觉不对劲之后,立刻不管什么打猎的问题了,就算看见野兔从自己面前跑去也不加理睬,匆匆的往回赶去。他担心一个人留在木屋中的张义会不会也遇到了这样奇怪的事情,张义没学会多少道术武功,要是和自己一样遇见这么多气势汹汹的挑衅者,他一定应付不了的。

    张格恨不能想要飞回那座小木屋去,可是就有人偏偏不让他如愿,不等他走出多远,两个少年一前一后的从树林中走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正面的那个少年身材修长,相貌英俊,可是有一只眼睛紧紧闭着,还留着一条很大的伤疤,令人看了不尤深觉惋惜。身后的那个少年则长着一张娃娃脸,脸上两个酒窝就算不笑的时候都看得出来,可以想象他平时一定是个爱笑的人,只是现在却是一脸冷酷的看着张格。

    “你们是什么人!”张格也算是跟着南羽闯荡过江湖的人,虽然每一次他都是躲在师父的身后,可是看得多了,也知道这两个人来者不善。

    “张大狗,你以为装作什么都忘了的样子,就可以躲过我们兄弟吗!”独眼少年冷冷得说。

    张格茫然。

    张大狗这个名字,以前张义经常在他的面前唠叨,不过近来已经说得很少了。根据张义的说法,那就是他拜师之前的名字,他很为自己这个粗俗的名字感到羞愧,师父是神仙般的人物,怎么能要这样名字的弟子呢,难怪要给自己改名。张格,还是这个名字好,他喜欢师父给他起的名字。可是张大狗这个名字除了张义,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这两个少年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刚才那些无理纠缠之辈,都是你们一伙的吧!”张格老实是老实,可是还不是很笨。

    那两个少年冷笑着,似乎根本不打算跟他多说话,张格问话的功夫,他们已经各拿刀剑向张格扑了过来。

    张格脾气再好,到着这个时候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先是在胡家吃了闭门羹,然后是在山里接二连三的遇到挑衅者,用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向他二话不说的就下杀手,现在这两个狐狸精又跑出来,说是什么要向自己报复——他们胡家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张格有些吃力的应付着这两个狐狸精,在他们凌厉的攻击下心中越来越觉得,他们是想要自己的性命。

    他们的长辈不是师父的好朋友吗?怎么会攻击来为师父送信的自己?难道是他们的长辈授意的?难道想到了之前胡家人接信时的表现,张格越发觉得自己想的是对的。也许是师父和胡家之间闹了什么矛盾,所以胡家想要趁着师父不知道,报复在他们是兄弟身上?

    张格早就听很多师兄弟(师伯的徒弟)们说起过,大部分妖怪都是善变凶恶的,早上还跟你称兄道弟,晚上说不定就要咬你一口——张格自己是很少想到自己僵尸这个妖怪身份的,在他看来自己就是僵尸,那也是人变成的,跟人类没有区别,跟那些妖怪当然不一样。在师父的教导下自己就是一个变得有些奇怪了的人类而已,所以无从了解那些妖怪们的想法。跟师父出门几次,也曾经见识过妖怪们的残忍嗜血,张格就更加理所当然的不会把自己和那些怪物归于一谈了。

    这些妖怪蓄意药害自己的话,一定也不会放过师弟不,说不定他们还想要害师父也说不定?

    想到这些,张格的心思乱了,手中的招式也就开始散乱,法术的准头也七歪八斜的,被两个狐狸精逼得步步后退。

    “哥,你说去收拾那个小道士的那边怎么样了?怎么半天都没有听到动静啊?”打斗之间,那个年少一些的狐狸精忽然对另外一个问。

    “收拾一个小道士用得着花什么功夫?”另外一个狐狸精用鼻子哼了一声,十分不屑地说“我看他们是早就得手了,咱们最好手底下快一点,免得回去被他们取笑!”

    说话间,两个狐狸精的攻势更加猛烈了起来。

    听他们的言下之意,他们的同类已经去对付师弟了吗?师弟不论法术还是误工都糟的可以,怎么可能是这些妖怪的对手,该不会已经已经

    想到张义那四不象的身手,张格心中一片冰冷。要是真的有另外一批妖怪去对付师弟,这个时候他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临行之前的时候,师父一再叮嘱,要自己这个作师兄的好好照顾没有出过门的师弟,要是师弟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对得起师父的嘱托!

    一再用忍让两个字告诫自己的张格忽然感到,自己身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挣裂了一般

    张义在林中连窜带跳的前进,他心中焦急,恨不能一下子就赶到哥哥身边,所以根本顾不上那些荆棘藤蔓的阻拦,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扯出了许多口子,手上、脸上也多了许多的划伤。他向前奔跑期间,那边的树林中的骚动似乎越来越大,除了各种飞鸟,很多大大小小的林中动物也受到了惊吓,仓皇的奔逃,就连呼啸而来的猛虎都对这个人类不加理睬的擦身而去,显然是受到的惊吓已经令它连捕食的欲望都没有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义的心中一团的慌乱,凭着胡家在这山中的地位,自他们俩兄弟是胡家的客人——即使并不受他们欢迎,可是师父和胡家的族长毕竟是老朋友了,哥哥没有道理会在这里受到袭击啊?难道是因为当年那件事,胡家的人还没有忘掉那份仇恨?

    想到这些,张义心中开始埋怨师父:为什么偏偏要派哥哥到这里来呢?她又不是不知道哥哥和胡家之间的那些陈年旧债。

    张义一边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一边向前赶,走到一处山脚的时候,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拦住了,一个男子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问:“请问你就是难道长的高徒张义吗?”

    张义先是一惊,准备抵抗有可能袭来的攻势,可是接着,就被眼前出现的这张脸惊呆了,愣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也许张格的内心中一直隐藏着作为僵尸的暴虐,也许是在他作为张大狗存在的时候,面对世间的种种不公,那个外表憨厚老实的少年心中,已经隐藏了愤怒和反抗的欲望,只是那个时候的少年张大狗,没有能够反抗的力量,而等他有了力量之后,南羽的敦敦教导又使他性格中狂暴的一面更深的隐藏了起来。

    他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变异了的人类,既然是人类,妖怪的暴虐与他就毫无关系。他是师父的徒弟,就应该一举一动都按照师父的标准要求自己,那些隐隐的疯狂的念头,就应该藏到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的地方去。

    张格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指爪如此的锋利,也不知道自己看到血之后,会感到兴奋而不是恐惧。

    是啊,自己本来就是日日在饮血的,只不过那些血液是师父或者师伯、诸位师兄们降妖之后带回来的,装在竹筒中,自己当作一日三餐来食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可以动手去获得这些食物的。

    不,这样不对,师父不允许自己伤人,更何况他们还是师父朋友的子孙。

    可是他们为什么就可以随意的伤害自己?为什么他们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如果自己没有法术榜身,现在不早就被他们杀了,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了吗?

    想到这些狐狸精的卑鄙手段,想到生死不明的师弟张义,张格发出了一声咆哮。

    两个狐狸少年眼看着眼前的那个道装少年仰天长啸,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整个人都在膨胀着、四肢伸展着,浑身上下生出了一层白色的茸毛,眼睛也从黑色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怪物,你终于还是露出本来面目了!”年轻些的狐狸少年代些许兴奋的喊。

    “闭嘴!”他的哥哥马上斥责他“他就快要发狂了,在这么下去咱们就应付不了了,看准机会准备溜走,剩下的事情交给爷爷他们处理。”

    “可是我还没有报了当年他伤我的仇呢。”年少的狐狸精有些不甘心。

    “你有哪个本事吗?他的法力可是在你之上。”

    两个少年斗口之间,张格已经渐渐失去了听他们说话的兴致,现在他最想的,就是把他们两个撕成一块一块的然后吃下去,对,要把他们的血吸干净,然后吃掉

    张格双眼冒着凶光,见两个狐狸少年有逃走的迹象,便狂呼乱吼着步步紧逼上去。

    张义看着眼前这个拦住自己的青年,嘴唇战抖着,便天才好不容易吐出了三个字:“季季大哥”

    “客气客气你是南道长得高徒,叫我一声野草就行了,我应该尊称你为师兄才对”季野草似乎一点也不因为看见张义而激动,开口反而极为客气。

    听到他生疏的称呼,张义急切的一把拉住他的手:“季大哥,我是张二狗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

    听到张二狗这个名字,季野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马上就觉得自己举动太没有礼貌,连声的道歉:“失礼了,失礼了我,我可不是觉得你的名字好笑啊其实你的名字,啊,我是说”

    张义无暇顾及他那结结巴巴,越描越黑的解释。看着季野草目光中的诚恳和疏远,张义知道,他是真的不认识自己了。为什么?季大哥怎么会没有死?他为什么不认得自己了?

    “那个师父还在等着呢,我们这就走吧?”季野草解释了半天,看张义没有真的生气,便向他建议。

    张义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季野草说的师父是谁,以前季野草都是独自修炼,没听说他曾经拜过师啊?“季大哥,令师是”

    “家师姓胡,跟南道长是好朋友——你这次不是来帮南道长给我师父送信的吗?”他既然认识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师父是谁?季野草对于张义的问题感到有些奇怪。

    胡老爷子?张义忽然明白了,原来是他救了季野草,还收了季野草作徒弟,那个胡族族长的本领很是高强,虽然张义明明白白看着季野草在自己的怀中断了气,可是到了现在他还是宁愿相信,一定是当时季大哥并没有真的死掉,自己太粗心了没有发现,胡家的族长却发现了,并且救了季大哥。

    张义的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之前对于胡家人的一丝不满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拉着季野草的手问:“季大哥,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我一直在牵挂着你。”

    “我很好啊”虽然觉得张义奇怪,可是张义语调中的真诚季野草还是听得出来的“除了练功就是读书识字,吃吃睡睡,日子很逍遥——真没想到我一只小野兔,会有这样的奇遇。要不是遇到师父,我肯定早被野狼吃掉了(其实他是想说被狐狸吃掉了,可是师父一家都是狐狸,这么说好像很无理),那里敢想成为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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