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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远可见灯光,熊大坤手指着高踞在岩石上的楼阁道:“那上面就是王妃虔修的佛堂,佛堂下面则是宝库,我们是从那条路上去?”

    哈吉泰道:“有两条路可以上去吗?”

    “是的!由底下的大路,绕个圈子可以到宝库,平常有人送银子来时,一定有人把守,而且盘查很严,今天可能没有人,另一条则是从小路迳行登上去,虽然要通过两道守卫,却比较容易。”

    夏志昌道:“有人守卫的此较容易通过,没人的反倒困难了,这是怎么说呢?”

    “为王妃守值的人我都认识,可以跟他们说一下,或者把金姆叫出来,带领大家过去。”

    哈吉泰道:“他们会去报告夏维光吗?”

    “这就不清楚了,我只是认识他们而已,没有深交,不知道他们偏向谁。但是从没人守卫的那条路走,却可能会碰上许多陷阱、机关,也可能会碰上伏椿和暗卡,因为那是一条禁路,除了由王爷派来的人带路,任何人都很难通过的。”

    “以前有没有人偷偷的走过?”

    “有的!去年我们两个同伴,因为赌输了银子,以为宝库那儿无人看守,想去偷几个银子来花花,结果第二天发现他们死在山道上,全身都是伤洞,血流满地。”

    “是怎么死的?被人杀死,还是被机关杀死的?”

    “不知道,没有人敢去问。”

    “从伤口上总看得出吧。”

    熊大坤一叹道:“尸体也是由王爷的亲信抬出去埋掉的,我们根本不容靠近,只能远远的看着,以我看我们还是从上面走,即使有人盘问,我们有通行牌证,也不怕什么。”

    夏志昌道:“从上面走好了,我们宁可冒明险,也不去吃暗亏,熊大坤,你带路吧。”

    熊大坤领着大家走上了小路,所谓小路,也有半丈来宽,只是不能走车子而已。

    夏志昌听见一阵随风送来的经唱与木鱼声,乃又问道:“这是我母亲在念经吗?”

    “不!是守佛堂的老尼姑,王妃不会念经,她只是跪在一边听他们念,最近这一两年来,王妃较为虔佛,经常一个人来到这儿静修烧香拜佛。”

    “以前她都是跟夏维光一起来的吗?”

    “是的,王爷把此地改为夏宫后,每月总要来住上个几天,办办自己的私事,接收清点他私人的款项收入,还有就是接见一些私人。”

    哈吉泰冷笑道:“身为王爷的人,还要分公私。”

    熊大坤道:“鹰王府的收入和开支是由夏总管经手,王爷自己还有一些生意,另外托人照管着,就是他私下的收入了,因为他说自己是摄政王,很可能有一天要把王位交出去,所以公私要分开。”

    一丈青道:“他这些私产又是那儿来的?听说他来到青海时,是被人赶出来的,身无分文”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是王爷说的,我们也只有听着,不过我倒可以证明一点,这儿所有的东西以及所花的银子,没有一样是从鹰王府搬过来的,我们的薪饷也是王爷私人开给的,比在鹰王府的人多出一倍呢。”

    吴长胜叹了口气道:“这倒是真的,鹰王府的收入有限,绝对养不起这么多的人,而夏维光、夏维洛兄弟两个人理财的确有一套,以前鹰王府时常闹亏空,夏维光接任总管后,两年内已经能有结余了,这是他的长处。”

    夏志昌道:“长处我会保留的,但是我不会贩卖毒品去赚那种昧心钱。”

    吴长胜道:“岂只那种不能赚,巧取豪夺的事也做不得的,像这所夏宫,以前是属于别人的,夏维光不知用什么手段,占为已有了,尽管那原主也是盗贼,但是黑吃黑的事,也是干不得的。”

    哈吉泰听得有点脸红,因为他跟他的族人,在大漠中是专以抢劫黑道盗匪为主要的收入。

    吴长胜似乎也发觉了这些话唐突了哈吉泰。

    因此干咳了一声道:“对不起,哈小王爷,我可不是说你,各地的环境不一样,你那一族在大漠上,原就是靠着征战以生存的,平时为了要争水草牧地,你们也常打仗,你能把战争指向那些成股的盗贼,等于是为民除害”

    哈吉泰一笑道:“老爷子,你也别在我脸上贴金了,我做些什么自己很明白,我最多是问心无愧而已,却绝对不能说是为民除害,因为我不是抱着除害的目的去干的,而且我也知道,那种生活绝对不能再继续了,虽然那种生活方式传了有几千年了,但是时代不同了,我们必须要有所改变的,否则必将灭亡。”

    夏志昌道:“是的,哈大哥,武器进步了,枪械的发明改进使得女人小孩子都能作战了,光靠着有英勇的战士不一定就能稳操胜算,征服对方了。你必须要带你的族人作改善生活方式的准备。”

    哈吉泰道:“我何尝不是在想求改变,可是我的族人除了征战之外,就只会放牧,我这一族更因为常年以征战为主,放牧反而变为次要,所以没有太注意去开辟牧地,现在大漠上较为肥沃的草原,都已经被别的部族分占去了,我们要想定居,除非是用武力去抢过来了。”

    夏志昌道:“现在恐怕已不许这么做了。”

    “为争占牧地而发动战争是不行的,如果理屈在我,不但会引起各族的公愤,中央政府也会加以镇压制裁的,所以我实在很忧虑。”

    “等我接了王位,你的问题就解决了,我的鹰王府中,就有很多的荒野,乱草丛生,未经开发,可以拨给你们做牧场。”

    “那不行的,我们是两个不同的宗族,信仰的教也不同,很难相处在一起的。”

    夏志昌道:“我们能成为兄弟,我相信别的人也可以的,你还没有尝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困难是要人去克服的,你我都不是能被困难击倒的人。”

    哈吉泰感动的道:“谢谢你!兄弟,我们虽是游牧民族,但是已经在大漠上扎了根,离乡远迁,到底不是上策,我还是先在大漠上找找看,实在生活不下去时,我再来找你好了。”

    这时已经接近灯亮的楼阁了,上面也有人喝问道:“什么人,干什么来的。”

    熊大坤一怔道:“糟!王爷又另外派人来守值了。”

    一丈青低声道:“没关系,由我来应付好了,小王爷,你跟少爷先避一避,等我在跟他们敷衍的时候,你们尽快出手,制住对方。”

    说完她走前两步,跟熊大坤走成并排,然后朗声道:“是我!一丈青,有重要的事要见王妃。”

    路上转出三个人来,都是劲装执枪的汉子,其中一个是认识一丈青的,愕然问道:“青姑娘,怎么是你。”

    一丈青沉下脸怒声道:“一路上过来,每个王八蛋都问的这句话,就好像我来不得似的。”

    “青姑娘,不是这么说,王爷的规矩向来是各有专司,互不混淆的,你是负责天香楼那边的,照规矩是不能来这儿的。”

    “还有个屁的规矩,天香楼叫哈吉泰一闹,打得落花流水,你们倒好,紧要关头拔腿都溜了,丢下满园子死人,公安局、保安处,派了大批的武装士兵来镇压,搜出园子里私藏枪械,而且死的人又个个是有案底的。满西宁城在闹着抓人,我不跑干吗?杨疤眼,快让开,我要去见王妃。”

    杨疤眼道:“对不起,青姑娘,我奉到王爷的钧示是任何人不准去见王妃。”

    一丈青哦了一声道:“杨疤眼,我倒瞧不出你这王八蛋,才几个钟头不见,你居然抖起来了。”

    杨疤眼道:“青姑娘,在西宁里数你大,连四位管事大爷都要听你的,可是在这儿,你青姑娘连门儿都进不了的。”

    “哦!我若是不进门儿,难道还是长翅膀飞了来的?”

    杨疤眼道:“说的是,你是怎么上来的,还得交代清楚?熊大坤,你好大的胆子,居然随便带人上来。”

    熊大坤苦着脸道:“是苏大爷叫我领路过来的。”

    “什么,是苏老大叫你领路的,他自己那儿的人呢?什么人不好派,会叫你领路。”

    一丈青沉声道:“杨疤眼这话你该问我。”

    杨疤眼道:“那就请你交代一下,对不起,青姑娘,王爷今天特别交代下来,要我们大家分外小心的。”

    一丈青冷笑道:“奉王爷谕,带这两个人去见王妃。”

    她用手一指孙小琴与吴长胜,这时孙小琴的双枪已经插在一丈青的腰上,吴长胜的长枪则交给了熊大坤执着,两个人都是空手,倒是没引人注意。

    杨疤眼道:“这两个是什么人,见王妃干吗?”

    一丈青把苏洛的那块腰牌往前一递道:“杨疤眼!你还不配问这些,要不你问王爷去。”

    杨疤眼看见了腰牌后,神情才改变了道:“原来你有王爷的特别通行牌,干吗不早拿出来呢?”

    一丈青冷笑道:“早先我还以为凭我这张脸,都是自家弟兄,应该是可以走得通的,那知道在这儿,一个个居然都抖起来了,行!杨疤眼,你给我走着瞧好了,姑奶奶不整你个哭天喊地,就是你养的。”

    杨疤眼陪笑道:“青姑娘,这又是何苦呢,我还不是为了公事,王爷特别吩咐下来,要防奸细潜入。”

    一丈青冷笑着道:“王爷只是放了个屁,你们就以为是打雷了,防奸细防到我头上来了,现在你也验过号牌了,是否可以放行了呢?”

    “言重!言重!青姑娘,请多包涵。”

    他让开了身体,空出路来,放他们过去,但是手上可没有松懈,手指仍然压在枪机上。

    一丈青看了他一眼道:“杨疤眼,你懂得玩枪吗?那有这样子拿枪对自己人的?”

    杨疤眼似乎是因为一丈青有了通行腰牌,神色间恭顺多了,连忙陪笑道:“青姑娘,对自己人自然是不必了,但是这儿还有两个外人。”

    “外人能到这儿吗?”

    杨疤眼又是一怔后笑道:“是!是!我说错话了,既然王爷有命令让你带他们去见王妃,自然不会是外人了,只是我不认识他们。”

    “不认识就该拿枪口比着人家吗?你知道他们是谁?敢如此放肆,要是你一个不小心,手指压重一点”

    “不会的!青姑娘,我玩了十多年的枪了,那能这点儿讲究都没有。”

    “杨疤眼!你在我面前怎么逞能都没关系,但是我警告你一声,这两位是王爷的贵宾,他们对王爷的未来前程,关系太大了,王爷才要我陪着去见王妃的,要是有一点意外,你我割下脑袋来赔上都不够,还不快把你的枪口挪开。”

    杨疤眼不禁犹豫,孙小琴也配合着道:“我觉得你们夏王爷实在小心过了份,我们都是空手的,你们还怕什么,青大姐,我可是你死拉活拉,才来帮你们王爷这趟忙的,但要是这个样子,咱们就回去吧。”

    一丈青忙道:“妹子,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一切都瞧在我老姐姐的份上,杨疤眼,你听见没有,再不移开枪口,我就要拿家伙轰你了。”

    她说得出,还真做得到,拔出一支枪来,枪口就戳向杨疤眼的鼻尖,杨疤眼的脸都吓白了,连忙道:“青姑娘,别开玩笑,快拿开,你不像我手指头控制得住,要是走了火怎么得了。”

    一丈青冷笑道:“你这王八蛋也知道怕走火,那你为什么用枪口比住了人家?”

    “这这是王爷的命令,他要我们特别小心,只要是以前没有见过的人,一律要严密戒备、监视。”

    一丈青呸了一声道:“放你奶奶的屁,王爷是要你们在暗中留心戒备,那有当着人家的面这个样子戒备的,你王八蛋办过事没有,我就没见过这种混球的。”

    她握着的是孙小琴的左轮,枪机上有两道开关,可以用扳机控制,也可以用拇指把枪机的撞针扳下,只要轻轻一扣扳机就能击发了。一丈青已经把撞针扳了下去,紧抵在鼻尖上的枪口把声音传过去显得特别清脆。

    “格”一声,杨疤眼的魂差点吓出了窍,连忙把比住吴长胜的枪口移开了。

    另外两个汉子唯他马首是瞻的,他挪开了枪口,那两个家伙干脆把枪收了起来。

    一丈青冷笑道:“你这王八蛋,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惹你姑奶奶生了气你才听话。”

    杨疤眼那只有疤的眼睛直眨,汗水往下直滚,结结巴巴的道:“青姑娘,我这不是听话了吗,你快把枪收起来,这个玩笑实在不能开。”

    “我跟你开玩笑,杨疤眼,你也不撤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性,我会跟你开玩笑?”

    杨疤眼还听话,叫他撒尿照照自己,他连裤子都没脱,双手已抱着裆,弯了腰蹲下去,口中呵呵的怪号,也清清楚楚的看得到有尿水滴下来。

    两个汉子怔住了,他们的视线被杨疤眼挡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一丈青则退了一步,脆声骂道:“杨疤眼,你还真有出息,怎么当真撒尿照自己了。”

    五六岁的小孩子或许会那样做,-杨疤眼却是四十五六岁的壮汉,做出这种事来就叫人难以相信了。

    杨疤眼的口中还是发着呵呵的声音,埋着头,但可以看得出,他绝不是用尿水当镜子在照自己的尊容。

    两个汉子忙过去道:“杨爷,你是怎么啦。”

    他们伸手想去托他。忽的顶上风生,两条黑影罩下,每人顶上着了一拳,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那是夏志昌跟哈吉泰,他们解决了两名汉子,一丈青也同时补上一脚,踢打杨疤眼的额角上,他身子一歪,侧倒在自己的尿水里,但全身仍然弓起如同一只大虾米,人已昏迷了,却还在痉搐着。

    夏志昌道:“大姐,你给他裆下的一膝盖,恐怕已经要了他的命,不必加上后来的一脚了。”

    一丈青笑道:“我是看他还真能挺,我这一膝撞用了八成的劲儿,他居然没倒下去,我只好再补上一脚了,从现在开始,一定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在这儿。”

    哈吉泰笑道:“青姑娘,你真行,唱做俱佳,脸上还在笑呢,底下却在那要命的地方来上一记杀着。”

    一丈青道:“这家伙最不是东西,背了一身血债,他在川西当棒老二,就杀了将近二十条人命,大部份是女人跟小孩子,不仅官府在捉他,那些苦主更恨他入骨,变卖了家产,请了枪手要他的命,他在内地呆不下去了,才躲到西宁来,我早就想除了他了,今天终于等到机会了。”

    哈吉泰道:“这家伙很狡猾,我早就想给他一袖箭了,可是他的枪口比着吴老爷子,我倒不怕失手,就怕他中了箭后,手指一紧,枪口走火。”

    一丈青道:“我晓得,我不管你也能对付了的,可是他们三支枪口对着吴大叔跟孙家妹子实在讨厌,等我们过去了,你们可不容易再混过来了。”

    夏志昌道:“机会总是有的。”

    一丈青道:“少爷,我知道你的身手高,可是这家伙也很狡猾,也很难缠,他是多年的棒老二出身,鬼门道多得很,不容易叫他上当的,而且他们把守的这个地方,恰好扼住了上去的路,我想到只有除去他一个办法,否则绝难通过的。”

    熊大坤道:“这位姑娘说的是,再上去就是王妃的佛堂了,我现在分出两个人在这儿守着,万一有人过来,我们就先对付着,小王爷就上去吧。”

    吴长胜问道:“上面还有人把守吗?”

    “没有了!王妃住的地方都是女人,弟兄们是不准走近的,不过那是王妃单独住的时候,如果王爷也在,他身边的两个侍卫是一定在的。”

    吴长胜道:“他们总不会也挤进王妃的寝宫吧?”

    “那当然,不过他们一定守值在寝宫门外,一直等到王爷离开。”

    吴长胜道:“是两个什么样的家伙?”

    一丈青道:“我知道,是一对兄弟俩,都是蕃子,听说早先是拉萨布达拉宫里的喇嘛,因为犯了过错,被赶了出来,大的叫摩里沙,小的叫摩里文,是两个大怪物。但是横练工夫很结实,确有刀枪不入之能。”

    吴长胜道:“刀枪不入的枪,是那种木杆铁头的长枪,可不是现在那种枪吧。”

    一丈青笑道:“那当然,没有一种功夫能挡住子弹的,不过那一对怪物确很难缠就是了,身轻如燕,力大无穷,对夏维光却忠心耿耿。”

    夏志昌道:“喇嘛犯了错,轻则鞭苔,罚做苦工,重则处死自焚,没有驱逐出教的。”

    一丈青道:“我是听人那么说而已,真正如何没一个人知道,不过那两个哑巴的确很厉害,他们所练的武功也的确是西藏布达拉宫的。”

    吴长胜道:“他们是哑巴?”

    “也不是天生的,只是舌头被割而已。”

    夏志昌道:“割舌之刑,是藏中贵族对家奴的刑罚,我明白了,他们一定是西藏那一家贵族的家奴。”

    一丈青道:“他们据说确是布达拉宫里出去的。”

    “是的!贵族子弟都要进布达拉宫去学习武功、政事,以便将来作接替王族的准备。所以他们要当三至五年的和尚,有的人还带了家奴去侍候。”

    一丈青道:“反正我也不清楚,那两个家伙没舌头,也不会告诉别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夏维光的贴身侍卫,少爷若是遇上他们可要小心点儿。”

    “现在总不会碰上他们吧?”

    熊大坤道:“王爷不在上面,他们当然不会在的,如果王爷要来,这两个家伙就会先到。”

    吴长胜道:“没关系,我们守在这儿,他们若是来了,先得过我们这一关,我想他们的横练工夫再了得,也强不过两颗子弹吧。”

    “老爹!你不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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