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艾比的回想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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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这种问题的艾比只是觉得大脑好像是一片空白。

    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很複杂，而是她根本就不能理解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问这种问题。

    难道这个杀人狂的行动方式是像是都市传说那里的裂口女之类的怪物一样的吗？

    类似的还有是问颜色的杀人狂。

    但是不管是怎样回答，最终的结果也是不会改变的。

    那就是被谋杀，死在冰冷的地面，看着自己大量失血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理会。

    幸运的话大概可以看到天空，在静谧的世界中死亡的吧。

    妮丝的“能力”窥视着艾比的大脑，而她完全理解不到这个人的脑袋到底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到底要怎样才会把自己的问题联想到这个地步上呢？

    不，不是这个问题。

    而是这个混蛋在大脑胡思乱想的时候，实际上眼睛根本就没有观察任何东西。

    虽然看起来是四目相对，但是实际上那不过就只是训练面试技巧的那种对望。

    简单而言就是把自己的眼睛当成是装饰品，思想和感官的世界暂时被割裂成为两个不同的世界，用来逃避人与人之间的恐惧。

    类似的技巧妮丝也是会的，因为和陌生人说话这件事的本身就已经充满了压力了。

    特别是对于她这样的“思维偷拍者”来说。

    窥视到人心中的黑暗，如果观察对方的话就会一不小心看到对方的心灵世界。

    但是，如果不观察对方的话，又会被人觉得态度疼常糟糕而引来更多负面的事情发生，到头来，一切都将引回黑暗中。

    为此，就如同是野兽磨练自己的爪牙一样，妮丝也学习了怎样装作观察着别人但是完全就是在发呆的技巧。

    虽然这会令到自己看起来像是个怪人，但是总比起以前的自己而言要好……

    这样想着的妮丝，却发现到以上的想法完全就是本能反应而已。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这么详细的记忆。

    而这，也被妮丝视之为一个好的开始。

    至少和以前不管怎样做除去了大脑浮现出越来越多的疯言疯语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得着的情况来得要好多了。

    似乎是因为妮丝的兴奋被艾比视之“已经等待到有点点不耐烦了，还是干脆什么也不要问，直接一枪把这个丑八怪的脑袋打穿吧”的想法。

    生死的恐惧令到艾比的大脑高速地运转。

    艾比告诉自己需要想出一个绝对不在对方的逻辑以内，但是却又是问题范围以内的回答。

    就只有这样，才能令到对方产生一丝发呆，重启的时间。

    而这才是生路的所在。

    因为在妮丝的反应里知道自己有着不自觉地把心底话说出来的行径，艾比在这段时间一直也是把舌头触碰牙齿来思考。

    如果自己真的是蠢到又说出来了，牙齿就会先一步咬到舌头。

    很好，舌头碰着门牙的感觉没有一秒时间消失。

    妮丝︰“你说出来了，你现在完全是打算想过办法说出一个我想像不到的答案吧。”

    “而且，你还把我当成是像是颜色人又或者是裂口女之类的杀人狂传说里的角色。”

    “我有说错吗？”

    咦咦？？这是不可能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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