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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雅缓缓转过头，看向他，嗫嚅着问：“阚见，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对。”阚见点头。
她低下了头，却又被他捧着脸抬了起来，他认真地说道：“亲爱的，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最厉害的人都是疯子。”
乔雅笑了，“所以我们都是疯子。”
阚见牵起她沾满鲜血的手，“我不会在意你是否双手染血，因为我们是同类。我们都是嗅到鲜血味儿会兴奋会饥渴的怪物，我们需要通过死亡来感知自己的存活。”
“快告诉精神医生吧，告诉他们，我们疯了。”乔雅笑盈盈地抬手，用染血的手摸了摸阚见的脸庞。
阚见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好，我们这就告诉医生，我们疯了。”
乔雅笑了笑，转头看向外面燃烧的玫瑰花，继血色浪漫之后，她还想要看的是水晶之夜。
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一个也逃不了。
……
风平浪静的一个夜晚，寂静到让人有些心慌。某个科研小助理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暇，看向窗外洗洗眼睛。
玻璃窗清晰地倒映出他自己的身影，窗外艳红的玫瑰悉数作为了背景。然后，几乎只是眨眼的一瞬间，玻璃登时龟裂，支离破碎地噼里啪啦碎裂。
玻璃碎片落了满地，在月光下晶莹剔透，折射出炫目的光芒，仿佛是水晶一般。
美得惊人，诡异得不行。他惊愕地看向窗外，发现一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外面，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其他的窗户都应声碎裂。
满地的玻璃碎渣，倒映出千千万万个少女纤瘦的身影。她仰起脸，对着博士扬起唇角，笑得肆意。
她手作枪状，指尖指着自己的太阳穴，“sorry啊，将军啦～”
司缉把枪丢给乔雅，她稳稳接住，拖着被藤蔓植五花大绑的博士走向角落，对四周的惨叫声充耳不闻。
玉龙挥动镰刀的手一顿，余光瞥了一眼她的方向，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机械得像个屠戮机器。
“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乔雅简单利落地准备好道具，把枪口对准了博士，“喏，赢面最大的第一枪让给你，赢了就放你走。”
博士瞳孔骤缩，“你这个疯子！”在这个时候玩这种赌命的游戏，不是疯子是什么？
乔雅却不以为然，博士也没办法拒绝，只能胆战心惊地眼睁睁看着乔雅打了三枪空枪，才松了口气。
“亲爱的，什么才是一个优秀的演员的诀窍？”乔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把玩着手枪，手枪在她纤细白皙的手指间翻转，“时机。”
“那么什么是勇气呢？”手枪抵上了她自己的太阳穴，她仍然自问自答着，“在压力面前保持优雅。”
“那么……谁是主角？”她微笑着扣动枪，咔哒一声后却仍旧安然无恙，她嘴角的弧度上扬，“我是主角。”
博士瞪着眼睛看她，他知道这群小疯子不正常，但是这已经不仅仅是性格扭曲了好吗？其实不难看出，他们当中既有抑郁症，又有偏执症，孤僻症、躁郁症，反正有关于精神病的一切疾病似乎都和他们挂钩。
看到乔雅又把枪口对着了他，他在面临死亡时脑海里窜出的全都是混乱的数据，最后定格在了一场交易上，不免眼睛一亮，“等等！等等！我知道、我知道的，玉龙瞒着你的事情……你活下来了，你还活着啊！”
他说话颠三倒四的，但是乔雅却停了下来，歪头静静地盯着他看，有些瘆人。
“你有抱过他吗？你没有！你肯定没有！哈！他是为了什么？你配吗？你做了些什么？你当然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们也绝对不会活下去！那个实验早就已经失败了！”他的话根本不成逻辑，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你不懂，但是你想要得到吧？”
乔雅没有说话，但是显而易见是生气了，眸中血光暴涨。
博士癫狂地大笑，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后垂死挣扎的野生动物，“你是个疯子、怪物！一个根本不懂爱的怪物！”
“砰”的一声，笑声戛然而止，博士愣愣地看着前方，额头中间一个血洞汩汩地冒血，看上去古怪而可笑，仰倒了下去。
乔雅看着手里的枪，像是泄愤一样狠狠砸在了地上，哼了一声。
“好苦……”乔雅捻了捻指尖，神情怔忡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她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才平复下来。
眸中掠过血色浓重，她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掌心，歪了歪头，轻笑了一声。
“what is love？”她轻轻一瞥，却不知道目光落在了什么地方，“I want to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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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雅缓缓转过头，看向他，嗫嚅着问：“阚见，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对。”阚见点头。
她低下了头，却又被他捧着脸抬了起来，他认真地说道：“亲爱的，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最厉害的人都是疯子。”
乔雅笑了，“所以我们都是疯子。”
阚见牵起她沾满鲜血的手，“我不会在意你是否双手染血，因为我们是同类。我们都是嗅到鲜血味儿会兴奋会饥渴的怪物，我们需要通过死亡来感知自己的存活。”
“快告诉精神医生吧，告诉他们，我们疯了。”乔雅笑盈盈地抬手，用染血的手摸了摸阚见的脸庞。
阚见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好，我们这就告诉医生，我们疯了。”
乔雅笑了笑，转头看向外面燃烧的玫瑰花，继血色浪漫之后，她还想要看的是水晶之夜。
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一个也逃不了。
……
风平浪静的一个夜晚，寂静到让人有些心慌。某个科研小助理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暇，看向窗外洗洗眼睛。
玻璃窗清晰地倒映出他自己的身影，窗外艳红的玫瑰悉数作为了背景。然后，几乎只是眨眼的一瞬间，玻璃登时龟裂，支离破碎地噼里啪啦碎裂。
玻璃碎片落了满地，在月光下晶莹剔透，折射出炫目的光芒，仿佛是水晶一般。
美得惊人，诡异得不行。他惊愕地看向窗外，发现一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外面，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其他的窗户都应声碎裂。
满地的玻璃碎渣，倒映出千千万万个少女纤瘦的身影。她仰起脸，对着博士扬起唇角，笑得肆意。
她手作枪状，指尖指着自己的太阳穴，“sorry啊，将军啦～”
司缉把枪丢给乔雅，她稳稳接住，拖着被藤蔓植五花大绑的博士走向角落，对四周的惨叫声充耳不闻。
玉龙挥动镰刀的手一顿，余光瞥了一眼她的方向，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机械得像个屠戮机器。
“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乔雅简单利落地准备好道具，把枪口对准了博士，“喏，赢面最大的第一枪让给你，赢了就放你走。”
博士瞳孔骤缩，“你这个疯子！”在这个时候玩这种赌命的游戏，不是疯子是什么？
乔雅却不以为然，博士也没办法拒绝，只能胆战心惊地眼睁睁看着乔雅打了三枪空枪，才松了口气。
“亲爱的，什么才是一个优秀的演员的诀窍？”乔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把玩着手枪，手枪在她纤细白皙的手指间翻转，“时机。”
“那么什么是勇气呢？”手枪抵上了她自己的太阳穴，她仍然自问自答着，“在压力面前保持优雅。”
“那么……谁是主角？”她微笑着扣动枪，咔哒一声后却仍旧安然无恙，她嘴角的弧度上扬，“我是主角。”
博士瞪着眼睛看她，他知道这群小疯子不正常，但是这已经不仅仅是性格扭曲了好吗？其实不难看出，他们当中既有抑郁症，又有偏执症，孤僻症、躁郁症，反正有关于精神病的一切疾病似乎都和他们挂钩。
看到乔雅又把枪口对着了他，他在面临死亡时脑海里窜出的全都是混乱的数据，最后定格在了一场交易上，不免眼睛一亮，“等等！等等！我知道、我知道的，玉龙瞒着你的事情……你活下来了，你还活着啊！”
他说话颠三倒四的，但是乔雅却停了下来，歪头静静地盯着他看，有些瘆人。
“你有抱过他吗？你没有！你肯定没有！哈！他是为了什么？你配吗？你做了些什么？你当然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们也绝对不会活下去！那个实验早就已经失败了！”他的话根本不成逻辑，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你不懂，但是你想要得到吧？”
乔雅没有说话，但是显而易见是生气了，眸中血光暴涨。
博士癫狂地大笑，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后垂死挣扎的野生动物，“你是个疯子、怪物！一个根本不懂爱的怪物！”
“砰”的一声，笑声戛然而止，博士愣愣地看着前方，额头中间一个血洞汩汩地冒血，看上去古怪而可笑，仰倒了下去。
乔雅看着手里的枪，像是泄愤一样狠狠砸在了地上，哼了一声。
“好苦……”乔雅捻了捻指尖，神情怔忡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她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才平复下来。
眸中掠过血色浓重，她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掌心，歪了歪头，轻笑了一声。
“what is love？”她轻轻一瞥，却不知道目光落在了什么地方，“I want to k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