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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幸福像花儿一样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你妈这么看不起我,就是因为你总是贬低我。”

    “不就是本安徒生童话嘛,至于生那么大气吗?”白杨声音冷冷的,杜娟忽地火了,猛地将手中唐诗三百首狠狠砸向白杨:你再说一句,我立刻搬宿舍住!

    白杨也火,但他不愿意说破,他只能拿书说事儿,冷冷道:你乱扔什么,这可是我爸珍藏品,少一页我跟你没完!

    杜娟扭头就走。

    宿舍是没办法回的,杜娟床角自己这一边,把被子蒙到头上,人缩成一团。白杨上床一个劲儿拨拉杜娟,杜娟就是不理。

    白杨用了点劲转过杜娟脸,杜娟忽地坐起,冷冷道:你以后再这样,我就

    白杨嘴巴封住杜娟,杜娟挣扎片刻,白杨松开了,低声下气道:那不是当我妈面嘛,你总得在我妈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我可是男人。

    “你胡说,你是骨子里就不拿我当回事儿。”

    “怎么可能,我不拿你当回事儿,我干嘛费那么大心,娟儿”现在的白杨柔情似水,杜娟没办法不被溶化,她实在不知道哪个白杨才是真正的白杨。

    练功房人都*了,杜娟就是不想动:我想回宿舍住。

    大梅吓一跳,赶紧四下张望:现在还敢这么胡说,该打嘴!

    杜娟幽幽地说:他们想要我当家庭妇女,一天到晚就知道让我做饭洗衣洗碗接待客人,我一听音乐,白杨妈就冷言冷语;我一看书,白杨就笑话我;白杨妈一天到晚老训我,我一进他们家就紧张。我觉得她好像长着八双眼,后脑勺也有眼,我在哪里,在做什么,她都知道,你说吓不吓人!我这些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的,我还是我吗?大梅,你怎么不告诉我结婚就是这个样子,我要早知道,杀了我,我也不结这个婚啊。

    “嗨,我当出什么事儿了,大家都这样啊,我开始也有牢骚,习惯了就好了。”

    “我习惯不了,我干嘛要习惯这个。大梅,你帮我跟白杨说说,就说我今天晚上去你家住。”

    “白杨还不得杀了我,才结婚几天啊,就想分居。”

    “我真想分居。”

    “白杨对你这么好,你还想怎么样?”

    “好什么好呀,我告你他简直变一个人。”

    “什么意思?他对你不好?”

    “他根本就没拿我当回事儿,就像对个小猫小狗一样对我,高兴了哄我几句,一不顺心就拉个脸,连讽刺带挖苦的。”

    “他那个人不就那样,小孩子性情。你们刚结婚,还要时间磨合,你要体谅他嘛。你看他那会多体谅你,你那么任性他都容着你。”

    杜娟仍然不动。大梅推杜娟:走吧,一会儿,白杨又该满世界找你了。你现在可是结了婚的女人了,可不敢再任性不回家什么的。

    “我要是真住不下去了,找你,你不会不理我吧?”

    “你看你这个思想就不对,人和人关系啊都在怎么处。你又不是真傻,你真想和他们搞好关系,肯定行啊。有什么不懂不会的我教你。”

    “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儿,就这么活,有什么意思啊,多憋屈啊。”

    “女人,不就这样。”

    “我就不信”

    杜娟切菜姿势在黄雅淑眼里无比难看,拿刀就像拿斧子。她两只手指头夹着刀后端,刀举起时显得沉重无比,落下却毫无力气,她正在切土豆丝,说是土豆丝,切下来的有指头宽的条子,刀子还老是打滑,一滑就切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黄雅淑拿定主意不生气,耐心指导,她插着手在一边站着,冷静地看着杜娟做事,切出的土豆条多么古怪离奇她也不生气,只是指挥着:手往前一点,用力一点,刀子挨着土豆,贴着土豆。对对对,就这样,手松驰一点,手腕子用力,用力要匀”

    杜娟脑门上汗已经下来,婆婆越是冷静,她越是急躁,她不敢看婆婆的脸色,只是努力去做。

    “我来,你看好了。”黄雅淑接过刀,的确动作利索优美。只见她并不看案板和刀,一手按土豆,一手持菜刀,像敲鼓式地急促地跺案板,出的土豆丝细如水柴棍,片刻功夫就是一片,看得杜娟目瞪口呆。黄雅淑切了小半个土豆,刀递给杜娟:掌握动作要领,慢慢来好,要领是对的。

    杜娟经过观摩大师表演更加紧张和沮丧,她手指头僵硬,切出的土豆连条都称不上了。

    白杨进来,在一旁兴灾乐祸,杜娟回头看白杨狠狠瞪他,臭小子,就知道看热闹!白杨笑着上前,抢过菜刀挥舞起来,白杨在连队炊事班干过,这功夫虽然比母亲差太远,但当杜娟师傅是绰绰有余。

    杜娟现在是虚心的,她就不信她连个土豆丝都不会切。白杨妈刚走,白杨就抱住杜娟,乐得满脸是笑:难为你了,这么笨的女人给我妈这么精明的婆婆当儿媳妇,给我这么杰出的丈夫当老婆,多难啊,我太同情你了。

    杜娟推开白杨,刀剁得当当地响:我还就不信了,切个菜有什么难的,我切出个花儿你看看!杜娟动静越大,切出的土豆越不成样,但她还是咬着牙切下去,越切越差,到最后她简直就是拼命跺案板子。

    白杨看着发愣:你这是切土豆,还是杀土豆啊。

    杜娟发着狠:我今天就是不睡觉也要切成个土豆丝,我就不信看谁笨!

    “赌什么气啊,陪点笑脸说几句软话,啥事儿都没有了。”

    “累。”

    “这样不累?”

    “那样更累。”

    白杨没话了,这丫头居然倔成这样,这出乎他意料。

    杜娟在床头堆了一堆小说,白杨妈不让她看欧美作家作品,她就看红楼梦,看得很上瘾。正看黛玉耍小性子和宝玉闹别扭呢,就听见楼下婆婆大喊大叫:杜娟,杜娟,你在干什么!

    杜娟忽地想起刚烧的开水,吓得一激灵赶紧往楼下跑。只见厨房里透出一股浓烟,婆婆在拼命往外扇烟,那只开水壶已经烧干,变得漆黑一团,屋内浓烟滚滚。

    黄雅淑厉声训斥着:差一点就着火了,你干事怎么这么不专心。干一件事就要把一件事干好,怎么能这么三心二意不负责任!

    杜娟赶紧去拿壶,黄雅淑还没来及提醒她烫,杜娟手已经伤着,她本能甩开壶疼得尖叫一声:啊!

    黄雅淑被这傻丫头吓愣了,痛心疾首:烧成那样也敢用手抓,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

    杜娟疼得流泪,不敢说什么,直嘬牙。白杨闻声赶来,心疼得要命,可当母亲面也不敢过分关心,故意拉着脸:看看,深刻教训吧!

    杜娟咬着牙,仍伸出那只烫伤的手抓壶,然后放到水槽里冲洗。水冲着她烫红了的手,她呲着牙,用手擦壶,擦得满手乌黑,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黄雅淑和白杨全看傻了,黄雅淑呆呆地问:你手不要了?

    “我这只手犯的错误,这只手改,改不了,不要它了!”杜娟声音狠歹歹的,黄雅淑和白杨互看一眼,苦笑,这丫头真有股狠劲啊。

    黄雅淑摇着头往外走,边走边说:用那丝瓜瓤子,沾点去污粉擦。去污粉在柜厨里,小纸盒写着字的。

    杜娟伸手就拿丝瓜瓤子。白杨抓住杜娟的手:你赶紧上点红花油去,添什么乱啊!

    杜娟倔倔地继续擦壶,白杨抢过丝瓜瓤子:我擦,我擦行吗?

    黄雅淑早晨五点就醒了,过了五十岁,觉变得很轻。她走出卧室,正要打开收音机,厨房传出的动静吓她一跳。这几天院里在闹贼,她紧张地拿起根棍子,蹑手蹑脚走到厨房,厨房门半开着,黄雅淑悄然走到门口,愣住。

    杜娟一只手缠着纱布,在切土豆,她嘴里念叨着黄雅淑教过的切土豆丝要领:手往前一点,用力一点,刀子挨着土豆,贴着土豆。对对对,就这样,手松驰一点,手腕子用力,用力要匀

    杜娟学黄雅淑,不看案板,闭上眼睛,快速剁土豆,但火候差太远,一刀长一刀短,切出来的东西不能看。杜娟不泄气,接着来,一会儿功夫,一大盘七八个土豆已经被切得七零八落。

    黄雅淑看着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这丫头这倔劲像谁啊!她说不上喜欢还是反感,就是觉得惊讶,她咳嗽一声。杜娟一惊,下意识回头,差点切了自己的手。

    黄雅淑赶紧上前问:伤着没有?

    杜娟拘谨地笑笑:切了半个手指甲。说完,她继续埋头切土豆,黄雅淑看着满案板土豆,看着杜娟受伤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黄雅淑接过菜刀,给杜娟示范:手生,得看着案板,等到手上有感觉了,才不用看案板呢。

    “知道了。”

    “你还真够倔的。学什么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那么急干什么,回头手指头切掉了,那可因小失大了。”

    “就不服气都说我笨,就想证明给你们看看。”

    黄雅淑闻声回头,杜娟倔头倔脑地看着黄雅淑。黄雅淑看着眼前这单纯倔犟的媳妇,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回过头这一分神,刀切下去,居然也差点切了自己手指头。

    杜娟一愣:您也切着手指头了?

    杜娟的惊讶大于关心,土豆大师黄雅淑瞪媳妇一眼,回身走了。原来大师也有失手的时候啊!杜娟想笑不敢笑,拿起刀,这回她信心备增,有模有样地切着了。

    杜娟发现结婚后洗漱比集体宿舍还麻烦,卧室就有洗漱间,可永远被白杨占着,这大男人就没有一点谦让女性的意识。

    杜娟正在刷牙,满嘴白沫,白杨上前就拿起自己牙刷,然后接水。

    “走开,我还要晨练呢!“

    白杨一点不让:我也要上班啊!

    “你上班有什么要紧,一杯茶一张报,也没人管没人问的,我去晚了要记迟到!”

    “那你不早点起来!懒虫!”

    “你怎么这么小气?男同志跟女同志争!”

    “你女同志怎么不让着男同志!”

    杜娟气得的拿张纸一擦嘴上的牙刷沫:你讨厌,你比吴娜还讨厌!

    杜娟回想当初,和白杨结婚有一半原因是因为没法和吴娜共处一室,可现在比当初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白杨,唉,哪有点丈夫样啊!

    最让杜娟受不了的还是叶团对自己的态度。从她结婚后,叶团态度越来越冷,培养重点也明显转到吴娜身上,有时候练一天功,都不看她一眼,杜娟委屈极了。

    叶子莹是矛盾的,杜娟是她最喜欢的孩子,她喜欢那孩子在舞台上那种感觉,好像和角色溶为一体,充满激情,那是她想往的。也许黄雅淑说得对,这个孩子身上有她的影子,对杜娟的现状,叶子莹是不满意的,可她真的不忍放弃。

    练功后两人走到一处,久久无言。

    “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杜娟心里暖了一下,叶团还是从前的叶团,经常为自己开小灶,但她晚上有家务,她低下头:我得回家做饭。

    叶子莹看着杜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就这样默默走着。杜娟心里越来越难受,是啊,不能怪叶团,只能怪自己,怪白杨。

    杜娟回过头,白杨正往家走,杜娟叫住白杨,说她今晚有事儿,不回家做饭了,然后告诉叶团,她晚上没事儿。

    杜娟说完就跑回叶团身边,叶团笑了。

    杜娟和叶团在一起是幸福的,在白杨家她都快窒息了。现在她像飞出笼的小鸟,连比划带舞蹈的,叽叽喳喳,又蹦又跳。叶团在一旁微笑着,不时指点几句,一切仿佛回到从前,好日子似乎又回来啦。

    白杨看着这师徒俩说说笑笑走远,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儿,这丫头的确更恋着舞台,对那老姑娘比对丈夫还亲!

    不想这惹到了黄雅淑,她找到叶子莹说:你真是不死心啊,你苦一辈子,老了老了真要拉个垫背的吗?要杜娟当你的殉葬品吗?

    “杜娟不是木偶,不是别人怎么说就怎么做的。我不可能摆布她的一生,你也一样。你还是尊重她自己的选择,让她做自己愿意做的事儿。”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可能!你告诉杜娟,只要在我们家,趁早别想。她如果现在就受不了,那你告诉她,这不过是开始,让她有个思想准备。”

    “这些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杜娟,你不是杜娟婆婆吗?”

    黄雅淑冷笑着:我告诉你,你资质平平,一辈子舞蹈家梦算白做了。杜娟这么笨还不如你,你让她趁早收拾心情,做个家庭妇女完了。省得像你,老了老了,后悔莫及。

    叶子莹并不生气,这么多年,她心静如水,眼前这女人伤不着她。

    “只有那些人生过得不如意的人才一天到晚把后悔挂在嘴边上吧,我没什么可悔的。”

    杜娟一晚上精神紧张,她听到公婆为自叶团的事儿争吵,还听到自己的名字,赶紧回房间告诉白杨。白杨却没当回事儿,说母亲年轻时候和叶团一起考舞蹈队,结果人家要了叶团,母亲就嫉妒吧。杜娟不信世上有这么小心眼儿女人,白杨无话可说,看着杜娟那愣头愣脑样子,话题忽地一转:你不知道女人嫉妒心很强吗?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女孩子,怎么这么缺心少肺的。

    杜娟将枕头砸向白杨:你才缺心眼!

    白杨反应贼快,反手就将枕头砸向杜娟,杜娟没有防备白杨会还手,枕头猛地砸在眼睛上。杜娟唉哟一声,捂住眼睛,白杨却不当回事儿,玩得兴起:来来,来呀

    杜娟捂住眼睛不说话。白杨一边提防着一边走近,杜娟还是不动,白杨警惕地:我来了,我来了啊。

    杜娟的样子不是装的,白杨拿开杜娟捂着眼睛的手,见杜娟眼睛红了。

    白杨急了,赶紧找着眼药水,一边抱怨着:动物本能反应总该有吧,躲闪是人的天性,怎么就能干等着挨打!

    “我没想到你会还手!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让人!”

    “我干嘛要让你,男女平等!我要让你不是对你不尊重吗?”

    杜娟是说不过白杨的,结婚大半年,她对白杨的感觉越来越复杂。这人不懂心疼人不知道让人,什么都跟自己争,可打闹起来委屈起来又像个孩子。杜娟和这个大自己三岁的男人在一起,经常觉得像带个孩子,或者回到小兵时代,三天打两天吵的,唉,杜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白杨。

    大梅现在很少穿军装了,她有一厨柜时装,都是托人从香港那边带回来的。

    杜娟十二岁起就看大梅穿军装,见大梅穿时装特别扭,大梅却告诉杜娟,她要离团了。

    杜娟虽然有这种心理准备,但还是愣住,问道:真要走?

    大梅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我早就不想跳了,我又不想当艺术家。我也劝你,早点退下来,别跟叶团长似的,年近半百了,还老姑娘真让人心酸!

    “我觉得叶团活得挺充实的。”

    “杜娟同志,实际一点吧。”

    “大梅,别走,好吗?”瞧杜娟那可怜兮兮样,大梅受不了了,她翻身坐起,一脸认真:我工作都联系好了,到宣传部。这个工作吧,虽然也没啥大前途,可轻省啊。反正我结婚后得生孩子,找个轻闲单位过度一下,等生完孩子,我得好好挑个合适单位。我劝你呀也尽早想想退路,你看我们团那些退下去的老同志,没有一技之长,混得多惨啊。

    杜娟呆住

    两个男人都不在家,杜娟和婆婆在一起吃饭,多少有点别扭,两人对面坐着,有点找不着话说。

    杜娟不时抬头看婆婆脸色,婆婆好像在想什么事儿,也不看杜娟,杜娟埋下头,刚吃一口饭,婆婆突然就说话,杜娟一紧张,差点噎着。

    “我今天跟李政委爱人联系上了,我托她的事,她原则上同意,再做做工作,问题不大。”

    杜娟摸不着头脑:什么事儿?

    “帮你联系医校的事儿啊。”

    “什么医校的事儿?我不知道啊?”

    “好啦,就算你不记得,今天我告诉你,你知道了。”

    杜娟急了,放下碗:您您您到底什么意思嘛,我糊涂啦。

    “这个医校毕业出来啊,虽然不是医生,但比护士强,是医士。你这种文化程度考医大是不可能的。不过,这批还是保送,李政委和你爸爸是老战友了,一说就同意了,这是面子。”

    黄雅淑成心绕弯子,就是不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杜娟到底还是听明白了,愣愣地问:您是说,要我转业?

    黄雅淑一脸矜持:结婚前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你要结婚,就得放弃舞蹈。

    杜娟忽地站起,声音很硬:这不可能,我跟白杨讲得很清楚,要我放弃舞蹈,我不会跟他结婚的!

    “是不是叶子莹又在那儿撺掇你什么呢!这个人自己毁了,临死还要拉个替死鬼!”

    “干嘛这么说叶团,她怎么毁了?我觉得她一生挺光彩的,我像她一样就特知足!”

    “你你懂不懂一点礼貌啊,和长辈就这么说话吗?”

    “我挺尊重您的,可您也不能老这么打击我啊。再说您还老说叶团长,我听着挺不舒服的!”

    “我看你还真是中毒不浅。老实话,我这辈子最烦就是你们这种人,跳舞!跳舞!疯疯颠颠没个女人样,还自己觉着挺美,能美几天?你看那些舞蹈队下来的女人,哪有个像人样的。”

    “那您为什么当年那么想当舞蹈演员呢?”

    黄雅淑愣住,有一会儿说不出话,再说时,声音就有点哆嗦:你说什么?

    杜娟却越说越有理:白杨说,您讨厌舞蹈演员是因为当初您想跳舞,领导没同意。

    黄雅淑大怒,手指头差点指到杜娟脸上:我告诉你,你必须立刻离开舞蹈队!

    杜娟也急了:您也不是团长,您怎么能下命令呢!

    黄雅淑气得再说不出话,现在要是万恶的旧社会,她真想休了这媳妇。这丫头真是嘛事儿不懂,只会气人啊!但儿子喜欢,她也只能忍着,她强迫自己不说话,整个身体都哆嗦着。

    杜娟则是委屈得要命,做人怎么能这样出尔反尔?婆婆怎么一点道理也不讲呢!她真想和婆婆大吵一架,可婆婆是长辈,杜娟再倔,也知道,媳妇不能和婆婆硬碰硬。

    两个女人就这样僵着,谁也不看谁,谁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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