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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宁为下堂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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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到无尘的时候,无尘嘴唇都发紫了,几乎是命悬一线。而无尘身边的几名亲信,有的已经毒入肺腑,便是凌子墨出手相救也无力回天。

    无尘中毒最深,但因他功力深厚,再加上不久之前服下凌子墨给他解寒毒的药,这药性刚好与现下中的毒相刻,他这才勉强捡回一命。

    凌子墨配药解毒,足足七日,昏迷的无尘才睁开眼睛,意识清楚。而这七日里,他每日最多睡上两个时辰,现下见无尘醒来,终是吁了口气。

    “多谢”无尘声音暗哑,气息不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别说话,一会儿把药喝了,明日会有所好转。”凌子墨拍了拍无尘的肩膀,起身去熬药。

    灌药也是件累人的事,现在无尘有了意识便可以自己吞咽,省了他不少的事。

    与无尘一起中毒的人救回了两个,其余几人在凌子墨救了两日的时候就毒发死去。

    “那两人估计还要三四天才能醒来,其他的都死了。”凌子墨一边为无尘施针一边道:“你这毒是何人所下?”

    “说来惭愧,什么时候中的毒根本不知道,直到毒发的时候才知道中了毒。我们一行近二十人,毒发的时候,当场就死了七个,之后陆续又死了几人,我若不是服了霜儿给的丹药,也怕是挺不到现在。”无尘感叹,骆凡霜曾经给他两颗保命丸,他吞了一颗,不然怕是都连送信的力气都没了。

    “你的功夫在江湖中也是高手之列了,能躲过你的眼,这人的功夫要么已经出神入化,要么”凌子墨后面的话未说,只是饱含深意地看了眼无尘,无尘心中一惊,他却从未这样想过。

    无尘张了张嘴,他不愿意相信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变成了毒杀的凶手,这结果,无疑是悲愤的。

    “要不然我扶你去看看那二人?”凌子墨知道被背叛的滋味很难受,只是若这是现实,那也是没有办法。作为一个男人,除了接受,难道还去逃避?

    “好。”无尘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任由凌子墨扶他下了床,走到另一间屋子,看他仅剩的两个手下。

    看完之后凌子墨又把他掺回来,无尘想了许久之后询问道:“这二人哪个中毒比较深?”

    “他们差不多,基本不分轻重。”凌子墨仔细探过二人的脉,内力相差也无几,中毒深浅也差不多少,从这些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无尘疲累地又闭上了眼睛,凌子墨见他睡了,也到一边的榻上休息,这些日子他可是累坏了。

    结果,这一觉便睡的稍沉了些。虽然睡的沉了,但他也保持着警觉。当有人逼近他的时候,凌子墨突然睁开眼睛,翻身而起。

    凌子墨看着那人,眸光微聚注视面与自己仅有两步之遥的年轻男子。“你是何人?”

    “哼!”对方两手空空,对凌子墨的问话充耳不闻。上下打量着凌子墨,对他脸上的金色面具却是很感兴趣。“你的面具挺好看。”

    凌子墨看着对方眼神中的随意,语气中的狂傲,料想这人未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更是谨慎几分。

    “你是何人?”凌子墨又问了一遍,对方皱起了眉头,随意地转了转头,瞥见了躺在床榻上的无尘。

    “他还没死吗?真是命大。”随后还啧啧两声,然后问:“是你救的他?你还挺有本事。”

    那语气,真不像是夸奖。凌子墨不免皱了眉头,这人的性子乖张,并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为什么要下毒害他们呢?”换一个话题,凌子墨希望能问出些有用的来。

    “他们踩坏了我的花就跑,我当然不能放过他们!”说完还满眼的愤恨。“毒死他们给我的花报仇!”

    凌子墨怔住了,对方不像是说假话,但为了几朵花就下毒手杀人,也确实有些不可理喻了。

    但,话说回来。一些避世的高人性子确实都乖张的很,别说花草,有的甚至在他门前路过都可能被追杀几十年。这样一想,到也说的过去了。只是无尘他们全数中毒,这手下的便重了。

    “你下的毒很厉害,不知师承何处?”凌子墨试探地询问着。

    “什么师承不是师承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那人许是站累了,拉了把椅子坐下,径自地倒了桌上的茶水解渴。

    “毒是你自己配的吗?”凌子墨又问。

    “婆婆配的。唔,这个挺好吃~”对方一口就吞掉了一个蜜饯,吃的满眼欢喜,眼睛都眯上了。

    “婆婆?”凌子墨心一惊,难道会是五十年前轰动江湖的毒尊之女吗?若真是她,现今已过百岁了。

    年轻男子未在注意听凌子墨的话,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蜜饯上面,大口小口的吃的欢,那副吃相到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

    一盘子蜜饯全部被他吃光,又连喝了两杯茶这才罢口。“算了,看在你这盘蜜饯的份上,我就不杀他们了。下次让他们注意点,再踩了我的花,我就把他们剁了当花肥!”

    无尘此时也醒来,看到对方不是自己那两个兄弟,顿时松了口气。“凌公子”

    “凌公子?”年轻男子本来都想走了,一听到无尘对凌子墨的称呼,这抬起的腿又收了回来,转身头时,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整个周身都充斥着萧杀之气。

    凌子墨感受他的身上的煞气,心中一沉,对年轻男子更加的防备起来。

    “江湖人称之‘毒公子’,便是你?”年轻男子看凌子墨的眼神轻蔑中透着不屑,挑衅地道:“甚好,我早就想与你见上一见了!”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毒公子’,也有人尊称为‘凌公子’,他早就听说过的。

    凌子墨皱着眉头,而躺在那里还不能行动自如的无尘却是暗暗懊悔,他这一张口却是给凌子墨惹了麻烦,难辞其咎。

    年轻男子说完就冲了上来,掌中带风,还夹着一股淡淡的药粉味。凌子墨见势不好,一个后翻,足尖点地跃了开去。年轻男子见他躲开,紧逼而上。

    凌子墨为防伤了无尘,便纵身跃出房间,年轻男子轻啐一声,紧跟其后。

    无尘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却什么忙也帮不上,气的狠捶了两下床板,只能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凌子墨当初找到无尘的时候,因为几人中毒太深,所以,也一直未将几人移动,便留在无尘他们倒下的地方为他们医治。这年轻男人想来也是知道无尘他们倒在这里的,不然怎么找到他们。

    凌子墨有些懊悔,当初不如把无尘等人带走好了。他与对方交手,就怕毒粉误伤了无尘等人。

    “原来江湖中的‘毒公子’也不过是个只会逃窜的猴子!”年轻男人见凌子墨一再的闪躲,便出言讥讽。

    凌子墨岂会因他的挑衅便气晕了头,他将年轻男子带出去,直到偏远些的树林中才停下来。

    “既然要比个高下,你姓甚名谁总要报出家门。”凌子墨与年轻男子拉开一点距离,冷着脸询问着。

    “我叫祁峰,早就想与你一较高下,看看是你的毒厉害,还是我的毒厉害!”祁峰说完便从袖中抖出一只瓷瓶,弹掉上面的瓶塞,将瓶中粉末倒入手心之中,两掌轻搓,眨眼间粉末便消失在掌中,随后祁峰一双肉色手掌变成了紫黑色,凌子墨心中一惊,这是江湖上早就失传的毒灸掌。

    毒灸掌顾名思义就是把炼制的毒粉化在掌中,掌中再毒,被手掌所击中,那毒可直击心脉,若被掌打中必死无疑。

    而这毒粉也很有说道,毒烈而猛,见血封喉,这种毒粉也不是那么好炼制的。需要的毒药毒物多且杂,很多都是世上难得的奇物。若不是生死攸关的档口都不会将这招使出来,毕竟这毒粉太过难炼。

    祁峰随便就使了一整瓶毒粉,看来这毒粉在他的眼中也并非难得之物。这让凌子墨更加的心惊,惊诧中还带着一丝欣喜,想来对方手上定有许多奇毒奇物。对一个擅于炼毒的人来讲,这毒物便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凌子墨瞄着祁峰,道:“是你要比试的,那么比输了总要彩头。你若是输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输了便输了!”祁峰不谙世事,其实是个极为单纯的人。他认为他比凌子墨使毒厉害,所以想一决高下,并未想到输了怎样。

    “你若是输了,要给我五味我未有的毒物。我若是输了,‘毒公子’的名号就是你的!”凌子墨的话正说到了祁峰的心坎上。

    年轻人嘛,争的就是个头衔,争个名号。‘毒公子’的名号多配他啊,总比婆婆一直叫他毒娃子好听。

    “好!”当下祁峰便应了,为了这个名号,也为了证实自己使毒确实最厉害,他是拼尽了全力。

    凌子墨本就隐居山谷,对什么名号根本不在乎,到是对祁峰手中稀世药材更感兴趣。所以,这一场较量,他更是不能输。

    祁峰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较于凌子墨并未处于弱势,反倒因为他年纪轻,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大有越挫越勇之势。

    凌子墨这么些年,也真未遇见什么对手,他一直生活在谷里,有些避世之态。现下与祁峰交手,不免感叹这江湖后起之辈实力的强劲。

    收了收心神,凌子墨这次用了八成功力与之较量,之前他只用了一半的内力,现下他的确是认真起来。

    祁峰从最开始就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实力全都展现出来,因为他经验少,不懂得虚虚实实来迷惑敌人,只想一口气将对方打败。现在,弊端出来了。对方明显是保留了实力,而他除了硬拼之外,再无他法。

    这让祁峰很是懊恼,心中更加肯定了凌子墨的狡猾。对于狡猾之人,他必须要给点颜色看看。

    祁峰一双紫黑的手掌,掌掌生风攻向凌子墨的面门,胸口,凌子墨侧身堪堪避开,但是衣角被掌风扫到,刹时间衣解便被毒掌所腐蚀掉。

    凌子墨讶然,这毒实在是厉害之至,心中对祁峰炼制毒粉所使用的毒材更加的向往了。

    两人都是高手,不管是用毒,还是武功。这一战,足足打了两天,最后是祁峰掌中的毒尽力,一又紫黑的手掌恢复了肉色,而凌子墨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

    凌子墨一直未尽全力,便是这样,他也觉得胜之不武。毕竟比对方年长近十岁,若是用了全力,那就真成了欺负孩子。

    祁峰累瘫在地上,靠着一颗折了树杆的树根,耷拉着脑袋有力无力地道:“我输了”

    祁峰虽然心性乖张,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他并未输不起之人。此时,他已经明白,婆婆说的那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什么意思了。

    “呜呜”祁峰竟然把脸埋进衣袖里哭上了,这让凌子墨更为诧异。

    祁峰说起来毕竟年少,再加上一直未接触太多的人,心性比较简单,本来觉得自己了不得了,现在被凌子墨给打败了,受了打击,心中难受,小孩子儿心性一起,就哭开了。

    凌子墨可不想哄孩子,任他哭去。祁峰这足足哭了近半个时辰才停下来,用衣袖摸了把脸,勉强的站起来,两只红肿的眼睛愤愤然地瞪着凌子墨,咬牙切齿地道:“回头我送五味毒药给你!”

    凌子墨拍了拍身上破烂的衣衫,对着祁峰点了点头,然后给出一句评价:“后生可畏!”

    祁峰很有天份,虽然心性上乖张了些,可是在使毒上面绝对是厉害之辈,如果祁峰到了他这个年纪,便是凌子墨也未必能有十成的把握全胜。

    “哼!”祁峰不屑地哼了一声,耷拉着头走了,脑中还在想着这场比较,估计是心中不服,一边走一边劈断两根小树。

    凌子墨看着祁峰渐渐远去的身子,这才长吁口气,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无尘瞪着眼睛,从天明等到天黑,这期间抵不住疲惫晕睡过去一次,等到醒来天又明了,然后他又等,希望凌子墨早些回来,千万不要有事。

    一直等到日落西沉,凌子墨才推门进来。“凌公子,你”凌子墨手上拿着一只烛台,烛光下,凌子墨就像个落魄的乞丐,身上衣衫破破烂烂,头发也乱糟糟的,真真狼狈。

    “我先去给你熬药。”凌子墨未说其他,他自己也知道此时的形象与以往相差甚多,在熬药的时候,他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觉得自己像个人了。

    凌子墨给无尘喂完药,无尘低低地道:“凌公子,之前是我冒失,连累了你。”如果不是他喊出那句‘凌公子’,也不会给凌子墨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无妨,至少未输。”凌子墨淡淡地笑了,还赢了五味毒药呢,虽然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兑现承诺。

    之后的几日里,无尘和他的两名手下渐渐恢复。凌子墨在某一日对无尘道:“我不管你有什么使命,你必须要保护好自己,别让霜儿担忧。”

    “我知道的,这次多谢你了。”无尘向凌子墨道了谢之后,留下一封亲笔书信,是给骆凡霜的,然后他就带着仅剩的两名手下离开了。

    这一次他是损兵折将,几乎是全军覆没。仅因为他们在无意之中踩了人家的花,那些人实在是死的冤枉了。可又有什么办法,祁峰那样的用毒高手根本不是他们能对付得的了的,只能将仇暗暗的记在心里,他日再寻报仇之法。

    无尘离开之后,凌子墨收拾了一下行囊也准备离开,这期间祁峰再也没有出现。凌子墨虽然有点失望,可毕竟也在预料之中,祁峰此时出师不利,想必回去要受罚,至少一时半刻也不能再出来害人了。

    就在凌子墨为无尘解毒的这段时间里,骆凡霜这面也不太平。

    因为不愿意听到骆凡霜提出要离开的要求,容玥一连几日未到她这来。而也就是这几日里,她被人下暗下里算计了。

    皇宫里出现流言蜚语,说是骆凡霜使用狐媚之术引诱了卢兰王,导致卢兰王一连几日未上朝。而偏偏容玥那几日去了民间体察民情,这流言加上巧合便成为了事实。朝中众臣对骆凡霜这个紫焰的王妃很有看法,大臣们纷纷上折进言要将她这个祸水处死。

    因为流言四起,越传越真,就连平日里与骆凡霜来往密切的几个女人都不上她这里来了,除了一直看好骆凡霜的年长女子。

    “你不要听她们乱说,这不知道是谁嫉妒你而造的谣!”女人年纪大些,看过的事也多,这些不过是些诋毁骆凡霜的手段罢了。只是事情闹到了朝堂上就有些严重了,但也不是不能解决,一切还得等容玥回来才行。

    只是,就怕有人借着这个机会对付骆凡霜。

    “随她们说好了。”骆凡霜堵不住别人的嘴,虽然心里愤然,可也不想去解释什么。清者自清,她又没做过,没必要向那些无关的人解释。

    “你最近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很明显是有人要对付你。”女人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晓了。”骆凡霜对她微微一笑,在这个档口还敢来提醒她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女子。“你最近还是不要来我这里的好,以免被人拿住当了话柄。”

    “我怕她们?”女人哼了一声,对那些手段根本不放眼里。

    她走的时候,骆凡霜还是告诫她不要再来了,这个时候与她走的近真不是什么好事,被牵连就冤枉了。她不怕,因为她可以离开,但是对方不行,不能像她一样一走了之。

    “小姐,等到主子回来一定会给小姐一个说法的。”秋锦听了这些流言之后气的不轻,她一直在寻找散播流言的人,非撕了那人的嘴不可。

    “只要我离开,这个流言就会不攻自破。”说来说去,还是有人太过嫉妒骆凡霜在容玥心中的地位。只要她离开卢兰,自然就不会再有人去说。

    “一切还等主子回来定夺。”秋锦可不敢擅自作主让骆凡霜离开卢兰,别说离开卢兰,就是这皇宫她也不能离开。而在这谣言四起的时候,秋锦的责任就是保护好骆凡霜不受伤害。

    隔了两日之后,流言又变了样,讲的是一个女人不顾廉耻,为了和男子在一起,用她的医术相挟,若是不与她欢好,便不替男子心爱的女子医治。虽然流言里未明确指出是谁,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说的是她。

    初夏把偷听来的话转述给骆凡霜,骆凡霜这次是真的气急了,当场就把手中的茶杯摔了。

    当年,她下嫁给段煜轩,一心一意爱他,因为段煜轩对她的冷淡,她曾要求他隔几日便要来她这里,因为她始终认为,只要她一心一意爱他,终有一日他会看到她的真心,看到她的好。

    骆凡霜万万没料到,在几年之后,她曾经对爱情的争取却变成了伤害自己的利刃,在段煜轩将她的心伤透之后,又将她筑起来保护自己的盾劈斩的支离破碎。

    她曾经说过,如果段煜轩来她这里,她会用心医治江代玉。那时,她多么希望可以经常见到段煜轩,多么希望段煜轩的目光可以落在自己的身上。

    可惜,一切不过是徒然。

    段煜轩终归没有爱上她,而当年的话却被有心人拿出来伤害她。她生气,气自己当年为什么喜欢上了段煜轩。因为一次错误的选择,她所要付出的代价远远超出了曾经所得到的。

    “小姐,别伤心”初夏拿了手帕为骆凡霜擦泪,骆凡霜不知道自己竟然落了泪。

    “我不伤心,还有什么好伤心的呢。”骆凡霜摇了摇头,对方说的话确实是她曾经说过的,人家讲的是事实,并未有污蔑她。不管当年她的目的是什么样的,说过就是说过,她不想狡辩。

    秋锦看骆凡霜脸无血色,心里更是对散播谣言的人恨之入骨,决心一定要将这人找出来。

    其实,现在已经有了眉目,最终的诋毁骆凡霜的话只讲她在卢兰的事,现在讲的却是她在紫焰的事。她在紫焰的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除了左秋灵,没有第二个人。

    况且左秋灵曾经与段煜轩还有私情,她会知道骆凡霜的事也理所必然,这散播谣言的人除了左秋灵不会再有第二人。

    秋锦私下里去见过左秋灵,左秋灵身上的毒还未解,每日都被疼痛折磨着,每每疼痛袭来,她都会咒骂骆凡霜一通。

    “骆凡霜,你不得好死!啊”左秋灵痛的在床上直翻滚,这种如千万只蚂蚁同时噬咬骨头的痛,她真的受不了了。

    秋锦对她的痛楚视而不见,大步向前,一把扯起左秋灵的头发,逼问道:“皇宫内的谣言是不是你散播的?”

    左秋灵痛的满头冒冷汗,斜斜地瞪着秋锦,啐了一口,恨恨地道:“什么谣言?”

    秋锦使力拉拽着她的头发,眸光中带着厌恶。“别装糊涂!”秋锦冷笑一声着。“小姐的事除了同是紫焰的你会知道那么详尽,还有哪个会那么清楚?你真是蠢的可以!”

    左秋灵这次未反驳,当时她把骆凡霜的事告诉给清晴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自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算是被怀疑,证实了是她说出去的又怎样?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他们心里冰清高洁的骆凡霜也不过是个为了和男人睡觉使手段的卑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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