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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宁为下堂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凌子墨转身先离开了,留下骆凡霜独自一人。她脑子里乱乱的,如一团乱麻。

    望向凌子墨消失的身影,骆凡霜颓然跌坐,现在的她不想再去碰感情,太伤人,亦太累。

    初夏被凌子墨单独叫到一边。“初夏,劝劝霜儿,她现在心情很是不好。”

    “小姐怎么了?”初夏不解,刚刚不还挺好的么。

    “霜儿已经知道我的心思,她”凌子墨叹了一声,只让初夏好好照顾骆凡霜。

    初夏闭上嘴,公子对小姐的感情她早就看也来了,只是小姐以前一门心思全在段煜轩身上,根本没看到公子眼中的情意,现在小姐知道了也好,总该让小姐知道公子的好。

    “小姐,喝茶。”初夏端着茶盘过来,为骆凡霜斟茶。

    “初夏,你知道的吗?”骆凡霜未接茶杯,只是定定地望着初夏,想从初夏那里肯定什么。

    “小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子对你的情意,只是你当局者迷。”初夏把茶杯放到骆凡霜手里,才继续道:“公子以前不让我说,怕乱了你的心思。现在既然小姐你都知道了,也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今后的事了。”

    骆凡霜拧着眉间,咬着下唇,有点懊恼自己的迟钝,若是以前就发现了师兄的心思,她是可以劝劝师兄的,莫要蹉跎了光阴。

    “小姐,王爷那面,你还打算回去吗?”初夏试探着问。

    “回什么?心已经死了,回去有何用?”骆凡霜摇了摇头。“对他我已经再无他念,日后也不过是陌路人罢了。”

    “既然不会回王爷那面,你想一直留在卢兰皇宫里吗?”初夏追问着。

    “这里又不是我们的家,有了适当的时机自然是要离开的。”骆凡霜敲了一下初夏的额头。“将来我们是要回谷里的,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就是嘛!小姐,将来回谷里,你想没想过,有可能会和公子结为夫妻?”初夏把话绕回来,她是十分愿意看到小姐和公子成亲的,公子一辈子也不会让小姐伤心,会照顾好小姐。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比公子更爱小姐的男子了。

    “我从未想过,师兄是长辈,是家人。”骆凡霜一时还是无法接受凌子墨对她的心意,多年来的认知无法轻易改变。

    初夏有点失望,不过这事也急不得,便劝道:“小姐,别皱眉了,公子不会愿意看你为这事为难的,他最见不得你难过。”

    骆凡霜想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惜,知道了就是知道了,哪里能自欺欺人。

    到了晚上,容玥又来了,与骆凡霜她们一起用膳。这宫里的膳食就是比外面的要精致,每一盘都色香味俱全。

    只是吃的人各怀心思,并未把心思放在这些御厨特意花了心思的菜肴上。

    在沉默中用过膳,骆凡霜接过初夏递来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对容玥道:“从明日起让你的女人们过来。”

    “不急不急,你先休息好再说也不迟。”容玥根本不把那些女人回事,反正会生孩子的女人多了,不差那几个。让骆凡霜给她们治病,也不过是他的借口。

    “让她们过来,趁着我有这个心情。”骆凡霜以前面对容玥的时候就没有放低过姿态,现在更不会。

    “也好。”容玥对骆凡霜冷着的脸像是没看到一般,也不予她计较。

    “还有一事,我想知道。”骆凡霜杏眸微敛,直视着容玥,语气不卑不亢。

    “何事?”容玥凤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种魅惑人心的笑却未令骆凡霜心悸,她平静地询问:“是如何发现我的身份的?”

    这个疑问她一直萦绕在心间,按理说她们都易了容,外貌与气质全都改变了,商潜与秋锦是如何认定她的呢?

    “你曾经给我写过书信让秋锦捎来,后来那信落入段煜轩的手里,商潜曾误以为信是重要的东西便从段煜轩手上抢过来,他看过信上的字迹。我后来告诉他这是你写,而他过目不忘。”容玥解释的很是详尽。

    一来是想告诉骆凡霜,他没有把她写给他的信拿给别人看,这是他对她的尊敬。二来是这次找到她也是巧合,而他没有恶意。

    骆凡霜听后心中不免苦笑,看来这真是天意,那老伯只是被商潜不留心的撞掉了药方,而那般之巧的商潜就看到了上面药方她亲写下的字迹。兜来转去,不过是一场巧合。

    容玥在这里喝完茶,并未久呆便匆匆地走了。他现在很忙,有一堆又一堆的奏折等他去批阅。

    “大哥,吴王还没有找到,怎么办?”商潜带着人把整个皇城搜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吴王。

    “说不定他已经离开,离开便离开吧。明日会对外宣称吴王病逝于牢中。”容玥揉了揉眉间,凤眸中惫色尽显。

    “吴王这一逃,不知道又要掀起什么样的风波。”商潜心中不安,吴王不是安生的人,即便他现在苟且偷生,他日也定要报复于容玥的。

    “吴王以往的旧部已经被我收服,不服之人已全数斩杀。他现在所拥有的兵力也不过只够保命,一时兴不起风浪来。只是,我们不得不更加小心了。”容玥微叹一声,世人也都只见到帝王的威风,而又有谁知这其中的疲累。

    次日,骆凡霜才用过早膳,一群莺莺燕燕便踏着朝阳,穿着华丽,仪态高雅的找上门来。

    骆凡霜刚喝了凌子墨亲手熬的补药,抬起眼来看她们,还真有几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

    那几名女子如今已经封了妃,有了更高的地位。但是,她们并不满足于现状,所以,都希望自己肚皮争气,能先他人一步生出儿子,便是她们此时最为焦急之事了。

    “妹妹,有些日子不见,妹妹这气色可是越发的好了。”有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先开了口,骆凡霜向她微点了下头,这人曾经不止一次吩咐下人给她送过衣物首饰,虽然她不需要,可扬手不打笑脸人,她这主动的示好却让骆凡霜记下了。

    秋锦刚想为骆凡霜解译对方的意思,骆凡霜对她做了一个止的手势,平静地说道:“我懂卢兰语。”

    骆凡霜现在也不想隐瞒,便与秋锦道:“以前装作不懂是不想与她们说话,现在没必要了。”

    秋锦服侍过她,对她也很好,尽心尽责,凭着这一份好,骆凡霜才向她解释的。

    秋锦除了最初的错愕,脸上并无一丝怨怪。骆凡霜怎么做都有她的想法和理由,她只是个丫鬟,做好丫鬟的分内事就好。

    “小姐,需要什么你只管吩咐就行。”秋锦一如既往的恭敬,骆凡霜温和的淡笑一下。

    其实骆凡霜也没法再隐瞒下去,依容玥的性子定然要去她曾经住过的地方细查,连带着曾经在那里看过病的人也少不了一番审问,就不难得知她会卢兰语之事。

    骆凡霜为那个年纪稍长些的女子先把了脉,细细问了她最近的身体状况,然后开了药方。“这一副先喝三日,三日后你再来。”

    女子接过药方喜上眉梢,连连道谢,走的时候把早之前准备的礼物留下来,话也说的漂亮,骆凡霜连推辞的话都不好说出口,便让秋锦收了。

    之后的几个女子也同样,在骆凡霜为她们把了脉,开了药方之后,都留下礼物才走,显然这是她们来之前商量好的。

    骆凡霜以前的身份她们不知道,但是经过紫焰与卢兰之前的一战,有些本事的人都能知晓她真正的身份了。

    一个敌国的王妃,她们是不明白为什么容玥会一再的抓着不放。但看她现在住的地方,那可是将来王后才能住的,由此可知容玥有多重视她,她们再笨也该明白。

    对于骆凡霜有嫉妒,但更多的是要拉拢,能与她关系好些,自己的将来也会好些。

    “小姐,这些女人是来巴结你的,不过就算是巴结,她们也没安好心。”初夏说完还哼了一声,卢兰没有好人!

    “管她们做甚,我们只住着我们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会与容玥说离开的事。”骆凡霜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毕竟又不会久呆,更何况她们有求于她,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桌子上面放的全是装着礼物的盒子,骆凡霜连看都没看一眼,她并未带首饰珠花,发上插的簪子还是木头的,但是她很喜欢,那是凌子墨亲手雕给她的,上面有有莲花的图案,雕刻的栩栩如生,清雅淡洁。

    就在秋锦和初夏收拾桌上的东西时,门外一阵喧嚷。“怎么回事?”初夏拉长了脖子往外望,瞧瞧是哪个不开眼的来她们这里滋事。

    “骆凡霜!你给我出来!出来!”门外传来了声声的叫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自己死了孩子还不想让别人生孩子!”

    孩子是骆凡霜心里的痛,每每想起的时候,她都痛的难以自持。平时凌子墨、初夏他们这些亲近的人都不会提,就是怕她伤心悲泣,清晴这个女人凭什么一再的戳她的伤处?

    “秋锦,打她二十个巴掌!”骆凡霜真的很生气,她都没想找清晴报她掳初夏的仇,她竟然敢先找上门来。

    “是!”秋锦嗖的一声冲出去,然后就听到啪啪啪的巴掌声伴着女人刺耳的尖叫。

    初夏在一边急的直转圈,她也想去打。听到秋锦扇清晴,她就跟着喊一声好,扇子死她算了。

    二十个巴掌,秋锦一点没客气,把清晴的脸扇肿了,嘴角和鼻子全都流出血来。现在的清晴哪里还能看出曾经的姣好容颜,肿的像个猪头,这张脸没一个月都退不去肿。

    清晴被秋锦打晕了,骆凡霜让人把她抬出去,若是谁再敢放她进来,那就可以和她一起出去了。

    骆凡霜回了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谁也不想见。便是刚刚出了气,可她的心依旧痛,抚住心口,骆凡霜拿出装着她孩子骨灰的瓷瓶,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一滴一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颗颗泪水都带着她心中浓浓地痛。

    “霜儿,开门。”凌子墨轻敲着门。

    “师兄,我没事,你回吧。”骆凡霜谁也不想见,她把自己闭缩在房间里,隔绝了他人,也隔绝了自己。

    “霜儿,听话,开门。”凌子墨听到了她的哭声,心中钝痛。他总以为骆凡霜心里的伤会由时间而治愈,可现在看来,这伤痛根本就是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永远也剔除不去。

    虽然治不了她心里面的伤,但是,他希望在她难过悲伤的时候,他可以陪着她一起度过,可以在她的身边支持着她。让她在痛到忍不住的时候,有个人可以依靠。

    “师兄,我想自己静静。”骆凡霜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失去孩子对她来讲是道槛儿,她迈不迈得过全都靠她自己,别人帮不了她。

    “霜儿!”凌子墨砰的一脚把门踹开,骆凡霜吓的一怔,之后她看到了凌子墨眸中的关切与担忧。

    她每次的任性,凌子墨都会无言地包容,可她忽略了,他也会伤心,因为她的拒绝,凌子墨很伤心。

    他认为她在发现了他的心意之后,对他关上了心门,从此拒之门外。现下,连亲人都做不成了。

    “师兄,师兄”骆凡霜在凌子墨走近她的时候,她扑在他的怀中大哭。

    “没事了,师兄在呢。”凌子墨揉了揉她的发顶,将她环在自己的怀里。不论什么他都能为她挡,只要她想,他宁肯负天下所有人,也只为博她展颜一笑。

    骆凡霜在凌子墨的怀里哭晕了过去,凌子墨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就坐在床边守着她,她就是他要守护一世的珍宝。

    谁让他的珍宝受了委屈谁就要付出相应的甚至是更多的代价,凌子墨不会放过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

    骆凡霜睡着了,却一直在做恶梦,梦里面一个血肉模糊的孩子哭着喊着向她爬来,而她却一动也不能动,她想为孩子治伤,想为孩子擦去脸上的泪水,可最终她什么也做不到。

    “霜儿,霜儿”凌子墨看到骆凡霜睡梦中不安稳,头上不停的冒汗,而且神情痛苦,便猜到她这是做恶梦了,在一旁轻柔地叫她。

    “不要,不要”骆凡霜一声大喊从梦里醒来,出了一身的冷汗,额上的汗珠更是不停滚落。

    “不怕,不怕~”凌子墨拿了帕子为她擦额上的汗珠,一这哄慰着她。“师兄在呢,不怕~”

    梦里的一切太真实,骆凡霜又沉浸在里,抑郁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身子,将脸埋进双臂间,一动也不动。

    “霜儿,只是梦。”凌子墨虽然不知道骆凡霜梦到了什么,但是从她抑郁的神色中多少能猜到些,定然是与孩子有关。现下,也只有这件事会让骆凡霜露出如此伤痛的神情了。

    “不是梦,师兄,你不懂,那不是梦!”骆凡霜摇着头,将脸埋起来,闷闷地道:“孩子有多么不甘心的离开,他也想活着的”

    “霜儿!”凌子墨大声斥喝道:“孩子已经没有了,你再难受也回不来了,你难道还想追着孩子去吗?你不管师兄了?”

    在她失去孩子以后,凌子墨一直是哄慰着她的,这一次被凌子墨斥责,骆凡霜怔忡着,呆呆地望着凌子墨关切又痛楚的脸。

    好半晌骆凡霜才缓过神,喃喃地道:“师兄,我没有”

    “霜儿,你失去了孩子心里难过,师兄理解。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曾经的小医仙的一点风貌,你太让师兄失望了!”

    为医者,本就见惯了生老病死,轮到自己,骆凡霜只是一味的沉浸在伤痛中,不去想着如何从这处阴影中走出来。她现在这样,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医者。

    骆凡霜如被当头棒喝,回想了之前种种,她自己曾经做的确实有失为医者的水准。当下,骆凡霜便抹去了泪,挺直了脊梁,对凌子墨郑重地道:“师兄请放心,霜儿再不会这样了。”

    谁曾经没有过伤,没有过痛?但是,伤痛之后,大家仍然要努力的活着,而且要活的更好。让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看到她不会被伤痛所击垮,她是坚强的。

    “这才是师兄的好霜儿,这才是世人口中的小医仙该有的风姿!”凌子墨见骆凡霜已经振作起来,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他是真怕骆凡霜一时会想不开,还好,骆凡霜没让他失望。

    “从即日起,霜儿还是那个四年前的小医仙!”骆凡霜一旦下定了决心去做,她便会牢记自己的话,提起精神,将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痛深深的埋在心底,将之永久的沉封。

    骆凡霜人一旦振作,身边的人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同。与之前低沉消极相比,现在的她虽然算不上是欢悦,可心情却是逐渐明朗了,初夏她们都替她能想开而高兴。

    清晴的事她也不放在心上了,那日清晴被秋锦打伤,容玥都没说一句,好像不知道有这事一样,可见容玥此时有多纵容骆凡霜。

    秋锦私下问了容玥,容玥的回答便是:“骆凡霜只有一个,而清晴那样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孰轻孰重便可分晓。

    更何况,清晴娘家的势力也被他如数尽揽,清晴这颗棋子便已经无用。若不是看在她能把他伺候的舒服也算是有功,他早就舍了她。而今她不知分寸侮辱骆凡霜,他不过做个顺水人情罢了,全当是哄骆凡霜高兴。

    清晴的事骆凡霜也没有放在心里,最近她也确实有点忙。人心的心境不同了,处事作风也与以往也略有不同。

    那位年长的女子喝了三日药,连呕血,带泄肚,整个人瘦了不止一圈,但精神还不错,这才停了药就到骆凡霜这里来了。见骆凡霜眉宇间不再有淡淡的愁烦,便道:“妹妹,看你心情很好,可是有什么开怀的事吧。”

    骆凡霜淡笑一下,为她认真把起脉来,把好了脉她又重新写了一副药方。“按这个药方再服半月,这半个月内不要同房。”

    “然后就能怀上孩子了?”拿着药方有点激动,毕竟这些女人当中,她是第一个拿到第二副药方的人。

    “吃完之后还要调理,快也要一个月,慢的话我也不能准确知晓到底需要多少时间。”骆凡霜到是没有隐瞒。

    她们中的毒是慢性的毒药,便是解也不可能一次便清干净,而且她还要顾忌到她们的身子是否承受得住过量的解药,这最好的办法,就是慢慢的来,不伤身子,毒清的还干净。

    “那”女人愁眉不展,看着骆凡霜欲语还休。

    骆凡霜轻叹一声,道:“生了儿子又怎样?”

    女人眸光一聚,却未答她的话。

    “便是怀了孕也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把他生下来,运气好些生下来也要看你有没有能力辅佐他。更要看他是不是出息的,能不能争气。而他在长大的这个路程中要经历多少腥风血雨,你可又曾想过?”骆凡霜说的最为现实,也最为残忍。

    一个皇子,将来人生之路定然不会一帆风顺。若是聪颖的,太过出色会遭人嫉妒,遭人怨恨,从而惹上各种祸端。

    若是蠢笨了些,遇到心存仁慈的兄弟或许还能苟且偷生,若是遇到心狠毒辣的兄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面露哀伤,生了儿子,便是把儿子推向了浪尖,几经挣扎或许有机会登上王座,若是半路上不敌对手,落的什么下场,她不敢想像。

    “那你说”女人想询问骆凡霜的意见,骆凡霜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并不想去左右你,最终还是要你自己去决定。”

    女人只说她会慎重考虑,然后就走了。

    骆凡霜并没再说其他的,她也明白,生在帝王家,没有野心,没有手段,将来便没有出路。自古能为王者,哪个不是一世枭雄。

    这也是生在帝王之家的悲哀,要了权势,却舍了亲情。

    在卢兰皇宫里住了半月左右,容玥突然派人来请她,说是有旧识来访,想与她一见。

    “旧识?”骆凡霜挑了一下眉眼,难道是无尘吗?

    “是,主子说小姐去了便知。”秋锦微笑着回道。

    “可以不去吗?”骆凡霜觉得这个旧识不会是无尘,如果无尘能来见她,想必会先通过师兄联系她。既然不是无尘,那也就没什么旧识是她愿意见的。

    “主子说小姐还是见一见的好。”秋锦又道。“而且主子还说了,不管见了之后,小姐想做什么都随小姐的意思。”

    “这人是谁?”骆凡霜越听心里越觉得蹊跷,听秋锦的意思,这人还是个与她曾经有些过节的。

    “小姐,请”秋锦不再说了,只是引着骆凡霜上了轿。

    下了轿子,骆凡霜四望了一下,随后由秋锦扶着进了屋子。她前脚迈进来,对方尖锐隐含讥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骆凡霜抬眼看过去,心里一沉,却是真没想到会是她。

    “你又怎会在这里?”她随意地一问。

    “你来得,我便来不得?”对方讥诮地反问,鼻子里还不屑地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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