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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仙剑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确定是否当年的那一柄宝剑,自己在无意之中替他们证实了。

    可是他表面上仍装做漫不经心地道:“这件事在中原武林是一件很流传的盛事,谁都知道。”

    赫连新笑道:“你别胡说了,当年本教独孤教主在中原铩羽之事,根本就是一项秘密,中原是没有人知道的,本教弟子也只有几个人知道,你居然说了出来。可见梅杏雨的那柄剑就是昔年之物,我对于进军中原之举,原还有点顾忌,恐怕会遭到劲敌,现在就放心了。”

    夏侯杰后悔莫及,可是话已出口,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挽救,沉思良久道:“你别太自信了,假如这柄剑果真是当年之物,你派在中原的人怎会不通知你。”

    赫连新一怔道:“你知道我在中原派的人?”

    夏侯杰道:“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跟他见过面。”

    赫连新道:“绝不可能,我有很久没有得到他的讯息,我想他不是死了,就是情形不太理想,怎会轻易现身。”

    夏侯杰道:“我相信他就是你派出去的人,否则他对情剑与那柄剑不会如此熟悉,而且他使的剑式也是魔心六式。”

    赫连新一怔道:“此话当真。”

    夏侯杰道:“怎么会不真。”

    赫连新道:“我绝对不相信,你一定是想骗我说出那人的一切!”

    夏侯杰冷笑道:“我何必要造谣,连那个人的任务是什么我都知道得清楚。”

    赫连新将信将疑地道:“你不防说说看。”

    夏侯杰道:“你叫那个人去刺探各大门派的虚实,利用各大门派中的不肖之徒制造纠纷,使得中原各家先自相混乱,然后你们再乘虚而入,而且这个人与赵仙子相识,他们之间好像有一点恩怨纠纷”

    赫连新不得不信地失声叫道:“不错!这样说来你当真见过他了,他还告诉你什么别的话吗?”

    夏侯杰道:“他叫古白龙。”

    赫连新摇摇头道:“不对!”

    夏侯杰道:“他还有一个外号叫万里追魂,擅长易容之术,经常以各种不同的身份出现,干些假冒伪善的侠行以掩人耳目。而且他还有个毛病,喜欢搜集各种奇珍异玩。”

    赫连新变色道:“除了名号不同之外,其他各点都还差不多,你能将他的面貌说出来吗?”

    夏侯杰道:“年纪约在四十岁左右,脸色很苍白,外形斯文,内心狠毒,使用的暗器都很歹毒,而且还擅用迷香,跟你的手段如出一辙。”

    赫连新一怔道:“年纪应该还大一点,可是其他各点又很相符,或许真的是他。他既然现身与你见面,说不定他的工作已经颇有成绩了。”

    夏侯杰冷笑道:“他不过才吸收了几个大门派中的败类,都是些不成器的家伙,少林与武当都已知道了,而且把叛徒铲除了,目前正通知其他门派,叫大家提防阴谋,肃清门户,他的工作完全失败了。”

    赫连新摇头道:“他是个极端慎重的人,不会如此疏忽大意吧!”

    夏侯杰大笑道:“他所用的方法错了,怎能得到人心,他把你控制教徒的那一套用到中原去,谁会接受他的残暴辖治。”

    赫连新摇头道:“不!不可能!”

    夏侯杰道:“他吸收的唯一死党是崂山七鸟,对人自称侠王,可是他统治人的手段完全是跟你一样,律之以严,然后又假仁假义地以示宽大,中原武林人物全是血性中人,命可酬知己,愤不忍睚眦,他漠视人性的尊严,怎能笼络人心!”

    赫连新沉思片刻道:“这件事颇值得推敲,假如真是他的话,应该不会如此才对。”

    夏侯杰冷笑道:“他在魔心圣教中就是这种训练,因为你们都确信这种方法最能控制人心,他自然不会采用别的方法。”

    赫连新道:“你说得对!可是他既公然现身,必然是已经准备充分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夏侯杰道:“也许他认为一个人的力量已经够鲸吞中原了,用不着你去多事。”

    赫连新脸色沉重地道:“谅他不敢,除非他不要命了。”

    夏侯杰油添加醋地道:“那他为什么明知魔心圣剑的下落,而且也知道另一柄利剑的所在,却一声不响地暗自活动以图夺取,不让你知道呢?”

    赫连新忙问道:“他真的这样做吗?”

    夏侯杰道:“不错!他将北海四异邀到中原来,原为协助他夺取情创的,可是他得知另一柄宝剑的下落后,竟将情剑送给北海四异为条件,叫他们帮他夺取另一柄剑,而且已经得手了,可惜他不知道北海四异与我的关系,弄得空欢喜一场。”

    赫连新笑道:“那可能是另外一个人,假如是我们派出去的人,至少不会将本教的圣剑送人。”

    夏侯杰道:“魔心圣剑曾经受挫于另一柄宝剑,有了好的,他自然看不上二等货了。”

    赫连新脸色十分难看地道:“我不信他会这么做。”

    夏侯杰道:“刚才从殿中逃走的杜前辈,就是北海四异之首,叫做水川渔娘杜素之。”

    赫连新叫道:“我要把这姓杜的叫来问清楚。”

    夏侯杰一笑道:“很好!杜前辈跟他相处的时间较长久,也许可以告诉你更详细的情形。”

    赫连新脸色铁青,拿起身旁的一根小锤。在殿角处的玉冢上敲了两下,赵景霞推开殿门走了进来。

    赫连新微怔道:“你这么快就来了?”

    赵景霞恭身道:“属下有事要禀告教主,只是未曾奉召不敢擅入,故而在殿外恭候。”

    赫连新一挥手道:“别的事情等一下再说,你先把那个逃走的女子送到这儿来。”

    赵景霞闻言并未行动,赫连新怒道:“你听见没有?别的事都不要提,赶快把人送来。”

    赵景霞呐呐地道:“属下正是为那女子的事情请示教主!因为”

    赫连新双目一瞪道:“你把她杀死了!”

    赵景霞忙道:“不!不是的!是她杀死了教中的两名弟子,夺了一匹马,已经冲出去了。”

    赫连新大叫道:“混帐!你们简直是死人,连一个失去功力的人都看不住!”

    赵景霞道:“她并没有失去功力。”

    赫连新一怔道:“什么?她中了我的魔心迷魂香,还会保有功力,你别胡说八道,以图推卸责任!”

    赵景霞惶恐地道:“属下怎敢欺瞒教主,而且此事有多人目睹,属下绝不敢瞒隐卸责。”

    赫连新哼了一声道:“就算她没有失去功力,本教的马匹都留在城堡内,怎么会被她夺去呢?”

    赵景霞道:“属下奉命去提那女子,可是在城堡内并没有发现她的踪迹,一直追到城堡外,才看见她歪歪斜斜地在外面走着。”

    赫连新道:“这或许是她中毒较轻,才支持了那么久,可是她终久会倒下去的。”

    赵景霞道:“属下也是这么想,所以才叫两名弟子骑了马去捉她回来。”

    赫连新道:“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赵景霞道:“教主!属下身兼祭司与掌刑两职,在教中的地位也不算低,这种小事应该用不着属下自己去做。”

    赫连新怒喝道:“人逃走了还算是小事吗?”

    赵景霞也抗声道:“教主!假如敌人是完好的,属下自然难辞其咎,可是教主声言过她已中了魔心迷魂香,功力全失,不过是手到擒来之易举,属下自然可以不去了!”

    赫连新无言可说,只得哼了一声道:“你把经过详细说出来。”

    赵景霞道:“那两名弟子追上她之后,她已倒在地下。那两名弟子下了马,正准备将她捉回来,谁知她突然发作,用掌将两名弟子都打死了,夺马飞驰而去。属下再牵了马追去,她已逃得不知去向。”

    赫连新跌足叫道:“蠢才!全是蠢才!连一个人行动的真假都看不出来吗?她即使逃了出去,在这广大的沙漠上没有马匹,也走不了多远,你居然还给她送马去。”

    赵景霞道:“属下在城上了望她的行动,见她举步艰难,步伐不稳,以为她已经失去了功力。”

    赫连新叫道:“她是装出来的,目的是为了使你们相信她中了毒,而骗取你们的马匹。”

    赵景霞道:“如果教主不是一再说她中了迷魂香的毒,就绝对逃不出去,属下也不会如此大意。”

    赫连新道:“这么说来是我的错了?”

    赵景霞道:“属下不敢这样说,可是教主若认为属下失责,教主自己也该负失察之责。”

    赫连新脸色一变,但终于忍了下来道:“不错!这件事是我的过失,你是掌刑的,你说我该当什么处分?”

    赵景霞惶恐地道:“属下怎敢如此大胆,属下虽掌刑堂,却没有处治教主的条规。”

    赫连新呆了片刻叹道:“不错!这是我的疏忽,竟没有为自己立下一些约束的条例。”

    夏侯杰在旁冷笑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教主何必多此一叹呢?”

    赫连新怒道:“你不要说话带刺,本教的条规绝对公平,教主犯了过错,同样要受处分!”

    夏侯杰冷笑道:“那贵教中何以没有惩处教主的条规呢?难道教主都是圣人,永不会犯错?”

    赫连新道:“以往的教主虽不是圣人,的确没有人犯过错误,到了我这一代可太丢人了,不过这也难说,谁叫我训练的门下都是些饭桶呢!”

    赵景霞刚待抗辩,赫连新又道:“失责之过不在你,可是敌人逃走了,你就是追到天边,也要把她给追回来,你为什么中途又放弃了?”

    赵景霞道:“属下追了一阵,却看见她所去的方向是往西而行,那是白驼派的地界,属下不敢越界!”

    赫连新叫道:“为什么不敢,我们跟自驼派已经闹翻了,还有什么界线之分!”

    赵景霞道:“不准越界之令,是历代教主所颁,在教主未曾公开宣布取消之前,属下怎敢触犯,教主行事向来严守律条,属下身掌刑堂,更不敢知法犯法!”

    赫连新一叹道:“你说得不错,我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怪不得你!”

    赵景霞又道:“而且属下一个人,进了白驼派的地界也无法将人抓回来,丧命事小,辱命事大,属下特来请示教主谕令!”

    赫连新沉思片刻道:“真奇怪,魔心迷魂香的功效如神,对其他人都灵验了,何以会对她不产生影响呢?”

    夏侯杰笑道:“杜前辈身边有着专破各种迷香的解药,那个古白龙在她手下也吃了一次亏。”

    赫连新良久道:“看来我必须要亲自出去走一趟了,无论如何也得把她给抓回来!”

    赵景霞连忙道:“教主打算亲访白驼派总坛?”

    赫连新道:“不错!我假如不去,恐怕没有人能与祁连山一抗!”

    赵景霞道:“那属下马上就去挑选教中精锐,追随教主前去,一举荡平白驼派!”

    赫连新摇头道:“不必!本教近日来强敌环伺,恐怕随时随地都会有人前来骚扰,实力不可轻移,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赵景霞不禁一怔道:“教主孤身犯敌,似乎太嫌单薄了吧!白驼派虽然新败于本教,但仍不可轻视。”

    赫连新冷笑道:“人去再多也没有用,白驼派精锐前来,可不是因为我们人多才败落的!”

    赵景霞脸上一红,片刻后道:“教主是认为属下等皆没有尽到责任吗?”

    赫连新摇头道:“我没有怪你们,对方的实力太强,只能怪我对你们的教导不力。”

    赵景霞抓住机会道:“是的!本教弟子,都有为教主尽忠效死之心,却苦于没有却敌之力!假如教主平时把造就两大圣者的精神分一点给我们,此刻就不会无可用之兵!”

    赫连新一叹道:“赵景霞,我知道你们都很不满,可是你们要明白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我不能把每个人都造成绝顶的奇才,步芳与玉儿的资质比你们都强”

    赵景霞尖刻地道:“属下明白,教主是想把他们二人培育成下一任的教主人选,因此特别尽力教导。可是红花再好,总需绿叶扶持,两大圣者的资质虽佳,光靠他们两个人倒底不能将魔心圣教发扬光大,恕属下说句不知进退的话,一旦教主千秋之后,只怕本教想维持目前的局面都很成问题。”

    赫连新一怔道:“恐怕不至于吧,以资质而论,玉儿将来的成就可能还会超过我。”

    赵景霞道:“这不是武功高低的问题,他的成就再高,以他那种目中无人的个性,能否使教中弟子归心,属下实不敢保证。”

    赫连新脸色沉重地道:“赵景霞,你这个问题很有价值,我以前光顾教导他们的武功,却忽略这一点了,等我回来后,一定叫玉儿在收拢人心上多下点功夫。”

    赵景霞道:“那恐怕太迟了,据属下所知,教中弟子对他都已感到寒心了,要改变大家的观念很不容易。”

    赫连新沉声道:“依你说该怎么办呢?”

    赵景霞低声道:“这个属下不敢说。”

    赫连新道:“你说好了,今天就算是我们关起门来谈家常,你的任何意见我都会考虑一下,假如事情的确可行,我一定会接受的。”

    赵景霞这才放低声音道:“以属下愚见,教主唯有考虑更改继任人选。”

    赫连新脸色一变,也放低声音道:“赵景霞!你以为我当真那样糊涂吗,事实上我早已感觉到西门玉不足以当大任,可是更改人选谈何容易,首先必须要找到一个可以代替他的人。”

    赵景霞道:“教主只要有心,这个人总可以找得到的。”

    赫连新叹道:“即使找到了人,还有一个难题,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

    赵景霞道:“假如属下没记错,教主应该是明年度九十千秋了。”

    赫连新轻声叹道:“不错!你对我的岁数记得很清楚,全教恐怕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的岁数”

    赵景霞激动地道:“属下九岁列入教主门墙的,那天教主正好是五十大寿,眨眼间四十年流水般的光阴已经过去了。”

    赫连新用手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道:“赵景霞,你跟着我已经四十年了,我始终觉得你还是个小孩子,没想到你也将迈入老境了,我感到很对不起你,把你一生最好的岁月都消磨在教务上,却没有好好地栽培你,不过”

    赵景霞眼中微泛泪光道:“属下自知资质愚鲁,不堪造就,能在教中有今日之地位,已是教主天大的宏恩了,属下知恩怀德,绝不敢再存奢望。”

    赫连新一叹道:“能这样想我感到很安慰,并不是我故意冷淡你,实在是英才难求,资禀不足,我教给你更多,反而会害了你,因为本教的武功别成一格,超过你的体能负担时,会引致走火入魔,所以我对教中的弟子都是量才施教,西门玉的资质确为可取之材”

    赵景霞道:“资质只是教主的条件之一!”

    赫连新道:“我明白,可惜我明白得太迟了,我花了十五年的时间,才将西门玉与步芳二人培育成材,步芳或许还好一点,可是她是个女孩子”

    赵景霞道:“教主人选并不限定必须男人才可以担任!”

    赫连新点点头道:“不错!可是我们受过一次教训,不敢再作冒险的尝试了,你应该知道当年我们对你的堂妹赵景云存了多大的希望,而她竟背叛了我们”

    赵景霞低下头道:“一个人变节不能将所有的女子都一概而视之”

    赫连新摇摇头道:“不!从赵景云的例子使我发现了一点真理,女子的心肠太难捉摸,而且魄力不够,实在不足以寄大任!”

    赵景霞道:“教主卓见,属下不敢妄加置议,可是教主在男子中再找一个继承人也来得及!”

    赫连新一叹道:“来不及了,我没有第二个十五年再来培育一个新人了!”

    赵景霞顿了一顿道:“属下倒是有个理想的人选,只是恐怕教主不会同意。”

    说着目光移到夏侯杰身上,赫连新也觉察了。他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他吗?”

    赵景霞点点头道:“属下在中原跟他交过一次手,他得到本教武功的时日虽短,成就却大出意外,假如教主能指点他一两年,其成就很可能超出冷面专诸之上!”

    赫连新笑道:“对!对极了,我发觉你们姊妹两人的眼光与想法竟是与我不谋而合!”

    赵景霞一怔道:“我们姊妹两人?”

    赫连新笑道:“你堂妹虽然叛离本教,她的心可能还是向着我们的,所以她在千百人中选出这个小伙子作为圣剑的传人,千里迢迢把他送到西域来,除了归还圣剑之外,可能就是推荐他作教主的继承人。”

    赵景霞道:“这个属下倒没有想到!”

    赫连新叹道:“你当然想不到,这就是你不如赵景云的地方,我相信赵景云的真意一定在此。”

    赵景霞道:“那教主可以考虑属下的建议了?”

    赫连新叹道:“我何尝没有考虑过,只是我们都想错了,连赵景云也错了!”

    赵景霞怔道:“难道他还不符合条件?”

    赫连新摇摇头道:“不!他的条件完全符合,比我所希望的还好,只是他不肯接受我们的好意!”

    赵景霞道:“这么好的机会,他居然会拒绝?”

    赫连新道:“刚才我已经提过了,而且遭到了拒绝?”

    赵景霞想了下道:“也许教主没有用对方法,若是教主允许属下劝说一下,说不定能改变他的想法?”

    赫连新道:“你不许乱来,我知道你的方法,无非是严刑逼迫,这件事可不是问口供,必须要他自动地答应!”

    赵景霞微笑道:“教主太轻看属下了,属下虽然严掌司刑,对于教中数百名弟子,并不完全是伏严刑以立威,却能使他们个个心怀威德,舍命效忠!”

    赫连新想了一下笑道:“也许你们女人另外有一套手段能叫男人屈服,我倒是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试试看,不过你千万别用刑”

    赵景霞道:“假如属下劝告无效,可能会施点小刑具,但是绝对不会叫他受到损伤。”

    赫连新道:“我走了!在我离去的这段时间内,就把他交给你了,你用什么方法都行,可是在我回来的时候,你必须原样不动地交还给我。”

    赵景霞道:“属下若是劝说无功,绝对原样交回,假如有了改变”

    赫连新忙道:“一点都不能改变。”

    赵景霞笑道:“教主还没有听完属下的话呢!属下的意思是说假如他有了改变,便是他已经接受了属下的劝告,准备列入教主的门墙了。”

    赫连新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种改变,那我倒是希望他能改变了。”

    说着,向门口走去。

    赵景霞送到门口道:“属下还有一点请求,在属下劝说的时候,绝对不能有别的人在旁。”

    赫连新笑道:“这当然,此乃本教的机密,事前不准泄露,在他学成之前,也只可你知我知,你就在这圣堂中进行劝说好了,我在没回来前,绝不敢有人前来的。”

    赵景霞道:“圣堂的禁制只限于一般弟子,对于两大圣者可无法禁止他们不来。”

    赫连新道:“这个你放心,目前他们都有要事缠身,根本没有空时间到这儿来。”

    赵景霞道:“属下可不敢如此想,尤其是冷面专诸,这件事与他关系最大,假如被他知道了,很可能来一手先发制人,教主不在此地,属下身非其敌。”

    赫连新沉思片刻道:“这倒是个必须考虑的问题,为了万全起见,我只有将他带走了。”

    赵景霞笑道:“这样属下就放心了,不过属下还有一个请求,教主既是有意取消他的继承,最好不要再加深他的武功进度,以免日后横生枝节。”

    赫连新道:“这怎么行,目前时机紧迫,我正需用人,而且夏侯杰还没有表示一定会接受,我必须利用一时一刻争取时间。”

    赵景霞道:“属下对说服的工作约有七成的把握,教主如若相信属下的能力,无论如何也要接受属下的请求。”

    赫连新沉思片刻道:“这样吧!我把西门玉带走,对他武功与剑技的训练还是照常进行,叫他把圣剑留下,这样就两无妨碍了,假如你成功了,西门玉不得圣剑,依然无可作为,假如你不成功,我只好在西门玉身上孤注一掷,也没有妨碍到他的进修。”

    赵景霞目注神像上的空手道:“圣剑应该是留在此地的,难道教主把剑已经交给他了吗?”

    赫连新微感歉疚地道:“是的,我把圣剑交给他了,叫他加紧练剑,以期身剑合一,这神像手中我原是准备用前日所得的假剑放上去做样子的,现在既有这种顾虑,我可以想个法子,叫西门玉带走假剑,把真剑放到此地来。”

    赵景霞道:“这不是更容易引起他的疑心吗?”

    赫连新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那两柄剑外形完全一样,锋利的程度也相差极小,只是圣剑别具神效而已,这些神效只有用过的人才知道。西门玉得剑不久,还没有机会体验,自然也无法分出真假了。”

    赵景霞道:“教主还是要小心为上,万一被他看出破绽,不仅前功尽弃,属下也跟着遭殃了。”

    赫连新道:“谅他还不敢吧!”

    赵景霞道:“他或许不敢对教主放肆,属下可惹不起他,以他行事的手段,说不定会在不知不觉中取了属下的性命,弄成死无对证,教主又能拿他奈何?”

    赫连新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保证,那柄假剑在我的书房中,回头我走的时候,把真剑掉换到那儿去,你赶快拿来放在神像上去,他即使发觉我们的计划,没有了圣剑为助,也不能怎么样,何况我可以叫步芳多注意他一点,你就不必怕他偷偷溜回来了。”

    赵景霞道:“教主如此安排,属下就可以放心行事了,属下并非珍惜一命,为了本教百年大计,属下只希望能为教中多尽一分心力。”

    赫连新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完成任务。魔心圣教的功名录上,你的名字将永垂不朽。”

    赫连新说完推门走了,赵景霞含笑对夏侯杰道:“我们的谈话你都听见了,你愿意重新考虑吗?”

    夏侯杰冷冷地道:“没有什么可考虑的,我相信你们都弄错了一件事。”

    赵景霞笑道:“教主天纵奇材,他深思远虑,绝对不会打错算盘的。”

    夏侯杰道:“他刚才就转错了一个念头,赵仙子委托我前来还剑,只是为了一酬师门的恩情,绝对不是推荐我来作教主的继承人。”

    赵景霞笑道:“何以见得呢?”

    夏侯杰道:“她对魔心圣教深恶痛绝,一方面叫我来了却还剑之愿,一方面又叫我保全此剑,绝对不能让它落入魔心圣教之手,必要时还准许我杀人”

    赵景霞道:“她既叫你前来还剑,又不准你把剑交出来,这不是存心为难你吗?”

    夏侯杰道:“我受命之时,的确感到十分为难。可是,赵仙子替我安排好了,使我毫无困难地不负所委托。”

    赵景霞道:“可是你毕竟没有保全圣剑,而且把自己也陷在这儿了。”

    夏侯杰正色道:“赵仙子告诉过我,说赫连新狡猾无比,叫我小心应付,以免落入阴谋算计,我只怪自己太大意,才落入你们的圈套。”

    赵景霞道:“由此可见赵景云尚不足与教主抗衡。”

    夏侯杰道:“你别太自信了,我相信赵仙子已经知道我的失陷,她会有补救的办法的!”

    赵景霞一笑道:“你真对她如此有信心吗?”

    夏侯杰道:“我不敢肯定说她会前来救我,但是我相信她绝不是送我到这儿来接任教主的,否则她不会叫我在这儿大开杀戒。”

    赵景霞轻轻一叹道:“我真想不到你会如此顽固,不过我相信总有办法叫你屈服的,目前我得先去把那柄剑取回来,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再仔细地考虑一下。”

    说着飘然地走了,宽大的殿堂中只剩下夏侯杰一个人,他首先抢到门口用手去推那两扇厚门。

    门在外面栓死了,夏侯杰功力已失,对着那两扇包钢的木门竟如蜻蜓撼石柱,一动都不动。

    四壁都是厚石墙,又没有窗子,前后两扇门都关得严严的,夏侯杰摇出了一身大汗,依然纹风不动。

    他只好放弃逃出去的念头,回到殿堂中间,对着那狰狞的神像,他有着说不出的厌恶。

    首先他想去推倒它,可是他站直身子,比神像矮了一大截,双手平伸,只能推到神像的肚子。

    中间使力毫无作用,何况那神像重逾万斤以上,他功力在身也不见得能推得动,丢了功力,更不用说了。

    于是他又改变念头,想找样东西砸坏它,整个大殿中只有一面皮鼓与一面大金锣,他用尽力气举起金锣,对准神像撞去,锣声锵然巨鸣,神像却一无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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