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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网 www.23wx.cx,大侠狄龙子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意恐文麟是个书生,半路出家,入门不久,又听说简冰如要他得到幻波池藏珍才可随便出手的话,匆匆两面,文麟人又谦虚,没看出功力深浅,惟恐涉险,师父来了怪他疏忽,跟着又听文麟去往望江楼小饮;贼党正定在当地聚会,二次相遇难免生心,忙托屠茂转告,务必照他所说,这三日内不要出去,想等除害之后再说。

    夫妻二人轮流窥探贼党,一到夜来,老少三人同时出动,寻到玄都观后院探明经过,得知当夜还要大举行乐,庆贺贼道生日。群贼作乐,懒得出来惹事,可笑那班狗捕快却当对方震于屠、李二人威名,知难而退。昨日夜里,群贼暖寿,公孙夫妇带了爱子公孙改,连一个帮手也未外约便赶了去,将底细探明之后,当日黄昏,乘着群贼和贼道莫长修在密室中置酒高会、荒淫作乐之际,突然发难,将五贼全数打倒,点了穴道,并将脚筋挑断,绑将起来。问出近日大闹成都的五贼并非南疆苗、邹二凶孽的门下,只是平日通气,近听一孽徒说起不久要往西南诸省骚闹,定在成都相见之言,算计不出一月便可赶到,如往成都闹上些日,快活个够,就是闯出大祸,将正教中敌人引出,后面来的能手也可接上,念头一动,由贵州深山中赶来,因和莫长修相识,便住在他的庙里。莫长修人极深沉,好色无比,先见五贼事闹大大,还捏着一把冷汗,惟恐引出强敌,累他同归干尽,无奈五贼均是南疆凶孽花月真人苗大春、散花仙子醉龙女郎萧萧的小爪牙和耳目,虽非门下嫡系,却是得了妖徒火仙童师通的赞许而来,那男女二人以前又是南疆二孽的宠婢、面首,自己虽是五台派;日人,辈份却小,本领又低,如何敢于抗拒?暗中叫苦,说不出来,过不几天,见五贼那样淫凶为恶,胆大横行,事主不敢告发,官府更无动静,又把土豪人家两个美妾掳了回来,送他享受,一时色令智昏,觉着近十年来,正派中的对头简直无人出面,虽有一场恶斗,双方订约,各不相犯,底下便无消息,直到新近五贼见面才知底细,来人说得南疆二凶孽本领那么高强,渐渐胆大起来,因其一向机密,法令又严,地下密室甚多,陈设华丽,冬暖夏凉,地底甬道与前院相通,长达两里,非但前院徒众不到轮班享乐时期不许擅入地室一步,连后院仙桃观表面随他闭关清修的几个贼徒不奉呼唤也不许其走进,地下设有大厨房,饮食器具样样皆全,除却四个把守人口的心腹徒弟,内里全是年轻妇女。宾主六人正在享受作乐,毫无准备,公孙雷制住群贼之后,迫令恶道用暗号传令全院的人,在明日中午以前齐集正殿,等候前往传令,不许一人走进甬道,一面将那甬道中的几层门户封闭。那庙终日无人登门,十来个未下去的同党,也被三人动手以前分别点倒,本意拷问明白全数杀死,再放一把火烧掉,后想此庙人数大多,内中必有不少失足的人,甚而不知底细的徒弟均有在内,这么一办,前院连道士带徒弟香伙三百多人全数牵连在内,一个不巧还要兴出大狱连累多人,并且屠、李三人均颇方正,又是文麟好友,现受官家之托,自己不愿出面,乐得让他们做个现成人情。夫妻二人打好主意,自往前观向徒众警告,再令那些受害妇女指明他们罪恶,分别首从,破去他的真力真气,将元凶首恶杀死,余均分别遣散,表面却不使其露出形迹,一面令公孙改赶回报信,请三人速往相见,商计后事,帮他办理一切,免得人少顾不过来,另外算准时刻,通知那两个捕快头,留下两个残废的恶贼,在他内家点穴法威吓之下令其招供,作为五贼逃到玄都观,观主师徒刚刚被杀,屠、李三人已带帮手赶到,贼党情急纵火,想要逃走,观虽烧去,五贼全被追上,三个当场格毙,擒到两贼前往交差,并令这两个捕快出头请功,不与屠、李三人相干,只在暗中禀告县官,不令对外说起。

    还有密室中许多妇女,连土豪的二妾,因受了淫贼奸污,恐怕失宠受害,不敢回去,均经公孙雷之妻风火剑郁灵语好言劝告,并加安慰,问明家乡住处、父母名姓,分了一包金珠细软,连同随身衣服打成包裹,仗着连日天气温和,先同聚在一处,等四人带了人去,引往随近相识人家暂避,作为烧香妇女,日内改了服装,各坐船轿,派了妥人护送上路,免得惊动官府,又要传人传保,使这些人的母家闹个四邻不安,消耗财物,甚而生出别的枝节,连累好人受害。另由屠、李三人出面,先和捕快头讲好,不这样做便不过问。前院那些徒众,由公孙雷将首恶除去,死尸抬到后院,入地室烧化。一面选出两个道士,表面只装不知,权当苦主,暗中却将田地分散,让与原种的人,限期还俗归农。

    一切均由公孙夫妇自己出面,官府方面却由屠、李三人暗卖情面,功劳送与捕快,免得万一甫疆凶孽寻来报复,使他三人受到连累等语。

    四人一听,公孙夫妇只老少三人,办出这样惊人之事,计虑更极周详,样样想到,又是高兴又是感佩,忙即命人分头行事。正要喊人去寻徒弟,一面去向县里送信,刚想起城门已关,非要分人通知不可。公孙改从旁说道:“改娃来时,已先向二位老人家的徒弟送信,连去过两家,令其按照路程远近,另外派人通知。是那靠得住的人,均经指明姓名,大约不久就到。来时我已绕过一圈,因我戴有面具,他们看不出来。我本领还不到家,不能像爹娘那样将本来面目隐起,变成老年夫妇,少时到了那里,千万不要当人喊我名字。城里差人也是我往送信,玄都观在桂湖这面,后院仙桃观更近一点,离城也有三十来里,他们就是在骑了快马赶去,预计也要天明才能赶到。此时刚交二鼓,大师叔和二位老人家等人一到就走,正好赶上。”

    屠、李三人一听称呼,才知文麟还是公孙雷的师叔,越发惊奇,料知对方算无遗策,正催点心,忽听脚步之声,已有四个门人赶进;再看公孙改,已不等人到,说声“太师叔少时再见”行了个礼,身子一闪,人便纵出。三娃追到外面,已无踪影。

    来人也自走进,见面便问:“师父有何吩咐?”面带惊异之容,异口同声说:“方才有一小白人由房上纵落,说奉师命来喊,有要事相商,并令另外派人往寻各位师兄弟,均有名姓。”话未说完,又有几人相继赶到,都是途中相遇,一样口气,共是十一个徒弟、三个好友。三娃也要跟去,被长生喝住。共是十八人,一同起身往桂湖赶去。因已二更左右,加上行人稀少,虽有几家酒馆和一些卖烧腊、担担面、抄手的挑子,对这些人俱都认得,都当他师徒半夜里练功夫,不以为奇。

    大家都是快腿,说好当地会合,并不限定一路。屠、李三人又想借此试探文麟深浅,如何年纪差得多,据说又是半路出家,前后不到两年,刚刚下山,会是公孙夫妇那样异人的师叔,及至暗用全力施展轻功向前飞驰,一口气赶出二十来里,连朋友带门人早已落后老远,连屠茂都未跟上,这才看出文麟始终不快不慢,气定神闲,和二人并肩而驰,神态自然,没有丝毫勉强做作,身法轻巧到了极点,并还不露丝毫矜持,既不落后也不抢前,自己反倒闹个欲罢不能,连缓口气都难。

    自知不行,屠善首先强忍气喘,说道:“周老前辈功力比我们深得多,最好先走一步。公孙老只两夫妇,庙中徒党大多,须防顾不过来呢。”文麟早就想到公孙雷如无把握不会这样拿稳,料知二人上来跑得太急,真力不继,忙答:“我想无妨,决不在此片刻之间,再说我也不过如此走法。屠、李二兄这样称呼,大不敢当,休说你我相交在前,便是公孙老人,无论年纪本领,哪一样都比我高得多,我也不曾当他后辈看待;如不见外,仍以兄弟相称为是。还有二兄轻功甚好,只差了一点,以前我并不知其中巧妙,下山前三月,因在冰雪深山之中打猎,孤身往返,追逐数十里不曾停息,跑得大急,回去有点脸红。家师当面指点我的短处,才知缓气之妙:第一是要使其不论快慢,均和寻常呼吸一样。此时不会的人暂时自然艰难,像二兄这好功力,一说便会。日前忘了对三娃说,何不试它一试?如其明白本身穴道开闭之法,简直一学就会。现在屠二弟还在后面,何不稍停,把真气平静下去,试它一试呢?”

    二人闻言大喜,自己也实有点气喘,同声谢诺,敬请指教。文麟四顾无人,便将两处穴道指明,告以启闭换气之法。刚刚说完,屠茂年轻气盛,也由后面飞驰赶到,人已累得直喘。三人遥望前途,只剩七八里,火光未起,并无动静,本来约定带人同往,索性将他教会再走。屠茂自然喜出望外。四人二次起身,后面的人还未赶到,相隔已近,便没有文麟指教,也比前段容易,不致吃力,再照所传一走,果然又快又舒服,比头一段好得多。

    事前说定直达庙后地室人口,为防后来的人万一疏忽,留下李长生在树林外守候。

    文麟和屠氏弟兄越墙而进,见里面灯火通明,十来个贼党已被点倒,见了人去,同声哀求:“只肯饶命,从此改邪归正。”有的并还痛哭不已。文麟心肠最软,听贼徒哭诉之声甚低,料知心胆已寒,不知被公孙雷用什方法制服,非但不敢强抗,连声音都不敢放高,说得又极可怜。旁边地上还倒着两个,内一恶道貌相狞恶,手还握有宝剑,另一个的咽喉已被刺穿一洞,流了一地鲜血,似已死去。正要开口,屠氏弟兄看出他心软面热,公孙夫妇尚未见面,恐有疏失,方说“周兄,请到里面先见公孙老人要紧。”忽然一股急风过处,灯影散乱中,群贼又哭喊哀求起来。定睛一看,正是屠茂那日所遇姓龚少年,如非事前得知此是公孙雷的本来面目,连文麟、屠著换上一个地方相遇,对方只不开口说出是谁,都决不会认得。

    文麟虽在峨眉后山见到好几位剑侠异人,像这样一个小老头忽然变成一个英俊少年的异人,尚是初次见到。正要招呼,公孙雷已向文麟礼见,笑呼:“师叔来得真快!我还以为改儿年幼无知,初次办事,未必办得妥当,乘着前院徒党均被止住,首恶已诛,无一敢强,地室中均是妇女,后院贼徒已经问明,只两个穷凶极恶的已先为改儿所杀,余均点倒,上来问供时吃过苦头。无一敢强,再说也强不了。弟子虽本恩师与人为善之心,只要真肯改邪归正,便可破去他们真气,令其还俗务农,但有师叔在此,不敢自专,想等师叔来此,请示之后再行发落。方才抽空赶往来路探望,遇见李二爷,才知师叔和屠家兄弟业已先到,后面还有人来。此事非在天明以前办好不行,否则便难免于牵连。

    师叔和诸位武师来得这快,再妙没有。”

    屠氏兄弟见他也是一身银白色的皮衣,但未蒙面,无论是谁也看不出是雷老本身;屠藩如非相处年久,平日细心,又看出那一小粒朱痣,也决看不出来;好生惊佩,同声礼谢,连说:“公孙先生真个周到仔细,使我弟兄占了现成,还免后患,至于此举功德之大,更不必说了。”

    公孙雷知道文麟快走的人无须顾忌,屠、李诸人身家在此,虽然来时全都戴有面具,终恐被人识破,早将三人请向一旁,见他插口称谢,也未多说,只嘱咐:“言动务要谨秘,明早先分出两人去将公差拦住,说好再来;他如不听,即速送信,自有方法应付,不必与之争论。我想,他们只有功劳可贪、赏号可得,人又那么饭桶,以诸位武师的威望,决不至于说个不字。倒是你们形迹万露不得,否则传扬出去,这班凶孽心毒手辣,一经成仇便有无穷后患;当着这班人,以少开口为是。连我夫妻的口音俱都变过,并非怕人,事贵机密,将来也方便点。”屠氏兄弟点头应诺。

    文麟等他们说完方始回答,笑说:“你真太谦,我如何能与你比?以后诸事还要请你指教呢。我决非谦虚,实在初次下山,样样外行,一切请你作主,决无二话。这样对我谦虚,我反惭愧了。”公孙雷方答:“师叔,不是这样说法。休说师叔是我尊长,便以事情而论,也是一人智短,众人计长。等人到齐,还要经过大家仔细商量,以免露出破绽。这关系许多人的安危之事,如何能由弟子一人作主,独断独行呢?”

    四人正谈说间,后面的人也陆续赶到,由李长生引了进来。公孙雷留下两人看守贼党,引到后面地室之中,经过仔细商计,仍按前策分别行事。恰巧内有两人,一家至戚,一家兄弟,均是家居不远,地势也极幽静,便由庙旁打开一洞,把所有妇女护送出去,连前面贼党均不使知道,由四个得力徒弟护送,编好一套说词,作为烧香翻船的妇女逃来此地。好在庙中东西现成,容易装扮,事前又令两个腿快的,取来许多乡下妇女所穿的衣服装扮起来;仗着人数不多,只十五个,分成两起送到离村将近,将火把点起,前往投宿,住上一两日,再由众人设法送她们回去。另外还有十来个,都是远近村落中的少年妇女,年纪较长,更是省事,也有数人分途送回。好在这班人都带有不少财物,本人固不肯泄漏,就是父母家人晓得,也不至于张扬出去;这些侠义之士又未露出本来面目,说也不怕。另一面由公孙夫妇为首,将学过武功的贼党破了真气,连那不会武功的一律警告,明言利害,并令见了公差如何说法。

    未等天明,完全停当。屠、李师徒早已分人去将公差迎头截住,照公孙雷所说的话办理。公孙改也早回转,父子夫妻三人连同文麟,均不愿和这些公门中人相见,为防万一,只在暗中戒备,等到事完,两个生擒到案的恶贼也被押解起身,方始回转。屠李二人,还要帮助善后,比较后走。

    老少四人先寻一无人之处,公孙雷等三人先将带去的衣服换掉,回复平日面目打扮之后,再向文麟密告,说:“这五贼尚是幺魔小丑,不足为奇,厉害的还在后面。庙中贼道也是异派余孽,昨夜虽然大快人心,为当地百姓除此一个大害,但是强敌已在途中,不久必要寻来,从此不免多事。弟子夫妻未必能够胜任,师叔言动也要小心,不可露出形迹。还有昨日早起我便听说,由此去往灌县一带,时有奇装异服的人出现,形迹可疑,料是南疆凶孽业已前来,心还着急,打算急不如快,先将成都这五个贼党和庙中恶道除去,剪去他的羽翼,等这些余孽到来,相机行事,或是迎上前去。天明前改儿归报,说那几个奇装异服的人,非但都是南疆凶孽,还是内中几个能手,本由青城山左近一路骚扰而来,不料昨日黄昏以前竟被两位少年英侠除去。这两人年纪甚轻,也不知他姓名来历。改儿归途方始听人说起。那人也是一位隐迹风尘的异人,曾经眼见双方在树林之中恶斗。少年男女二人,最大的不过十六七岁,女的身材矮小,看去更是年轻,本领却是极高,竟将六个敌人先后一齐除去,一个不留。这位老友起初原是异派中人,和我夫妻是老相识,十年前被他寻来此地,本想劝我和他一党,结果被我夫妻劝说过来,由此隐居成都,只是轻易不大多事,这次去往灌县访友,路遇这几个异派凶孽,沿途骚扰,淫凶为恶,杀害良民,实在看不过去,他又人单势孤,不敢与之明敌,正打算探明底细,回来和我商量,如何设法,将其除去,尾随了一段,不知怎的,会被敌人警觉,向其叫阵恫吓,此人素来性做,忍不住气愤,意欲与之一拼,还未开口。事有凑巧。”这两位少年英侠,正在旁边树林之内,当是说他,本来就想吃完干粮,上前动手,闻言,立时纵出。敌人好似出于意外,问他来历姓名,俱都不答,那位小女侠,出手更快,由林中跟踪纵出,刚一照面,便杀死一个,打伤一个,下余四贼,自更激怒,各以全力拼斗,先后不过顿饭光景,又被打死了两个,受伤的一个,也被迫上杀死。还有两贼,全是山装,看出不妙,想要逃走,被这位朋友,打落水狗,迎头截住,冷不防打了他一火焰梭,当时穿胸而过,另一贼自然无法逃走,被那男女二侠,打倒擒住,问明南疆派来的孽徒,和所作所为,实在万恶,也同杀死。那两位少年英侠,一望而知是正派门下新下山的弟子,并还具有峨眉青城两派之长,匆勿议了几句,帮助他们,将尸首血迹去掉,以免连累善良,便各分手。那二人均颇天真,不会回问,说是身有要事,并还知道弟子夫妇,在此隐居,便未与之多谈,连夜赶回成都,只当弟子知这两人来历,方想明早访问,途遇改儿,说起杀贼除害之事,知已成功,也未跟来,约定今日午后相见,可是弟子未听师父说起,有这两位少年同门,心里猜想,也许便是师叔所说狄龙子陶珊儿他们。改儿偏是心粗,急于往寻那些公差,此人既不愿人知道他的根底,更不愿见公门中人,双方以为午后便可相见,也未细问形貌,和所用兵器,是否身边带有师叔所说的仙人掌,听他两人口气,成都似已不会再来,师叔可知去年峨眉后山,阎王沟前动手的少年英侠,却是谁么?”

    文麟不知公孙雷另有用意,又见当地偏僻,四外无人,反正无事,便将峨眉众小兄妹来历姓名一一说出。公孙雷闻言喜道:“照师叔所说,后起师弟共总不满十人,这两少年男女,不是沈煌、明霞,便是狄、陶二人了。师叔先请回到李家,等我和这位朋友见面之后,问明详情,夜来必往李家禀告。只请事前休要说起,免得主人费事。弟子早知屠、李三位武师对我留意,他们人也不差,昨日又被看破踪迹,本要寻他嘱咐几句;见面无妨,只盼他们休对门人说起,便感盛情了。话已说完,如无别的吩咐,我们仍分两路。师叔先请,恕弟子不奉陪了。”文麟点头笑说:“屠、李三人深知轻重,先已谈过,不致走口,只管放心。”双方约定夜来再见,便各分手。

    文麟回到李家,因在林中谈了一阵,屠、李师徒诸人又是上来便与公差说好,无论如何决不出面,只托转向县官致意,贼已擒到,怎么定案都行,也不要什酬劳奖赏,只不要他们出面便极感幸,不多一会也就回转。虽有几人看出文麟步法太快,不是寻常人物,但经屠、李三人暗中嘱咐说:“这一位外方来的异人不喜与生人相见。”不令近前;这些人又都后辈门人,自然应诺,并无一人跟来。满拟文麟至少要到三月底边才走,所等的人也未见到,一时不会起身,便文麟也是这等想法,且喜大闹成都的五贼,连仙桃观的贼道莫长修俱都除去,南疆派出的几个凶孽,又为两个少年英侠所杀。宾主商谈了一阵,打了一个午睡,黄昏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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