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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湿润的唇瓣贴着关珩,从下唇吮过,很仔细,两三遍之后才虔诚地往上移。他的吻技不错,试探的时候又带着青涩,舌头羞赧地舔关珩的唇缝。

    在关珩回应时,他干脆彻底转过身跪在关珩前方,捧住了关珩的脸。

    唇舌反客为主地入侵,有很淡的烟草味。

    关珩嗅得到,尝到的还是甘甜。

    他见过几次宁秋砚抽烟的样子,一般都在站在没人的地方,背部微微弯曲,纤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吸一口要停很久,才缓缓吐出烟雾。

    不讨厌。

    他们没有在客厅停留太久。

    关珩的前xi通常很温柔,但宁秋砚的撩拨只会让他变得粗暴。

    两人还没有碰到床垫,因为刚进卧室,宁秋砚就贴在那堵黑色背景墙前呜咽着哭了。

    关珩只来得及在最后一刻戴上止咬器。

    *

    关系的些许缓和,让宁秋砚开始后悔给瓦格纳打了电话。

    瓦格纳也一直没有打来。

    再过几日,在看见德山和约书亚出现在黑房子客厅里时,宁秋砚却又无比希望瓦格纳能打过来。

    他不是适合保守秘密的人,所以,在瓦格纳的号码突然出现在手机上的那一刻,他差点从作业面前跳起来。

    关珩话说到一半,朝他的方向看过来,问:“怎么了?”

    “同学的电话。”宁秋砚手忙脚乱地说,“我出去接。”

    说完就拿着手机跑下楼了。

    约书亚看着他的背影发笑。

    关珩手指撑着太阳穴,抬起眼皮:“笑什么?”

    “我有时候觉得小宁很像一些小动物。”约书亚道,“比如刚才,他看起来就像一头受惊的小狗。”

    “是只,亲爱的,不是头。”德山纠正自己的血契伴侣,“头用来形容比较大型一点的动物。”

    约书亚懊恼道:“抱歉。”

    德山想了想,又说:“但也不一定,中文里头也用来形容很小的东西,比如一头蒜。”

    约书亚凌乱:“……”

    德山笑:“你真可爱。”

    即便已经相处了许多许多年,两人之间流淌着的仍是甜蜜如初的爱意。血契伴侣之间的羁绊日益深厚,是很多结契者理想中的状态。

    知道关珩与自己的血契伴侣有点小分歧。

    德山想到不该在这时打岔说这些,转头对关珩道:“抱歉。”

    他们保持着道歉的习惯。

    无论是面对多亲近的人。

    关珩看上去不受影响,绅士地等着他们说完,做了个“算了”的手势。他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宁秋砚下楼,身影从花园中匆匆跑过。

    一直等到出了门,来到外面的小巷里,宁秋砚才按下了接听键。

    所幸瓦格纳没有挂断。

    “喂?”

    宁秋砚心跳如擂。

    瓦格纳在那头径自问:“敢走吗?我派了人来接你。”

    说完,竟就结束了通话。

    宁秋砚尚未反应过来,机车声由远及近,一辆摩托车从道路尽头驶来,漂亮的甩尾后停在宁秋砚面前。

    来者摘下头盔,露出人类年轻男孩微笑的脸:“宁秋砚,上来。”

    这就是瓦格纳派来的人。

    宁秋砚惊疑不定,身后的黑衣人已朝他走来。他不能再犹豫,直接跨上了男孩的后座,对方递给他一个头盔。

    男孩朝黑衣人扔下一句:“带他兜兜风,一会儿就送他回来!”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摩托车飙了出去。

    宁秋砚惯性后仰,随后人就往前倒,下意识在男孩身上撑了一把,看见对方脖颈上新旧不一的咬痕。

    这是一名血奴。

    不知道是谁豢养的,活生生的人类。

    摩托车飙向一条又一条的小巷,专挑难以追踪的道路行驶。天黑着,他们从街道的霓虹与树枝交错的黑影穿过,像脱离现实主义的剪贴画。

    风很冷,宁秋砚被刮得透心凉,从摩托车上下来时差点站不稳。

    男孩冲他笑了下,扬了扬下巴:“进去吧。”

    宁秋砚顺着对方提示的方向看去,先看见一道很窄的台阶。

    台阶之上有一道黑色铁门,门头悬挂着忽明忽暗的招牌,已辨认不出是什么字。

    男孩将摩托车停在路边。

    两人一起走上台阶,推开门后,宁秋砚发现这里赫然又是一家俱乐部,与“迷失俱乐部”是差不多的类型。

    内里宽阔昏暗,烟雾缭绕,难以辨认哪些是人类,哪些是血族。

    但相较于前者,这里的环境要干净一点,不见“幻乐”的痕迹,宁秋砚知道经过关珩的处理,供应链一断,大部分与“幻乐”有关的俱乐部都已经被关闭了。

    溯京的血族比想象中要多很多,他们也需要聚集和社交。

    白日里,这些血族就像消失了一样,走在地面上的人类永远也想象不到,在地下世界里有多少见不得光的生物。

    身后的血奴男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宁秋砚无措地站了一会儿,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纵使他看上去与这里格格不入。

    戴着血契伴侣标识,宁秋砚没有特别害怕。

    他知道血契伴侣的保护法则,知道这里不会有人对他做什么。

    而且,他的标识拥有者是关珩。

    俱乐部内部路线不明,宁秋砚摸索着走了一段路,终于,在一个房门打开的包间门口看见了秦惟之。

    这间房更暗,灯光布置得很有巧思,使得房间里笼罩着月色一般的冷银光影。

    在那道最亮的光下方,秦惟之正在吸血。

    血奴半倚在秦惟的肩膀上,背对着房门衣衫半褪。看得出咬得不深,较之单纯的进食,更显得暧昧。

    有时候血族吸血不只是因为饥饿。

    人类的自我摄入会导致血液产生变化,就像凌医生曾在宁秋砚献血前对他的血液做检查,得确保血液是纯粹的、无害的,因为吸血鬼虽无法直接被药物影响,却能品尝到血液中的后天成分。

    对关珩来说这是必须得避免的事,对某些血族来说却完全不同。

    他们乐意于品尝到那样的滋味,所以豢养各种类型的血奴。

    秦惟之发现宁秋砚来了,看了他一眼,有意让他等着似的,将血奴咬得更深。

    宁秋砚没有像上次那样脆弱,惊得往后退,满脸不忍。

    这次他只是站在门口,默默地看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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