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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何庸说道：“何家和你们不一样，何家从一个普通家族走到现在，只用了二十年。你们会担心百年基业，但何家不会，何家有我。”
何家有我。
他说的是何等自信，甚至有些自傲。
但芈大掌柜没有反驳，以他的眼光不难看出，面前坐着的这个少年确实有说这句话的能力。
更何况，何家不止有何庸。
还有何问。
上一辈人尚未老去。
新一代人已经成长起来。
即使何家败了，也有重新再来的资本。
芈大掌柜暗叹一声，看着何庸说道：“你应该知道，你要的条件，我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答应你。”
吴向泽跟着摇了摇头。
何庸没有逼迫，他知道两人没有说谎。
芈大掌柜终究不是芈家主，吴向泽终究尚未承接家业，就像何人从未把何家最深层的底蕴告诉他一样，两人同样不会知道自己家中最深层的底蕴位于哪里。
何庸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请两位告知吴家主和芈家主，老宅等着两家的消息。”
芈大掌柜叹道：“凡事总得有个度。”
何庸思索片刻，说道：“何家暗卫有十人。”
这两句话说得很令人费解，因为前后并没有什么逻辑关系，显得没头没尾。
可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他们的意思。
暗卫十人。
那么就需要吴家和芈家给出十人，或者亮出足够的牌面。
芈大掌柜眉头紧皱，沉思良久说道：“可以。”
吴向泽只得点头答应。
“年节事多，我想没人愿意等太久，明天之前，如果见不到结果，我想……”何庸说道，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威胁之意。
“如你所愿。”芈大掌柜抬眉道。
何庸长舒一口气，拱了拱手，“那么，祝两位新年快乐！”
无人回应。
何庸也不介意，椅子向后稍移，准备站起身来。
站到一半，他忽然想到另一件事，又重新坐回，说道：“最后一……”
吴向泽打断他的话，冷冷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
芈大掌柜微怔，即使他耐性再好，此时都有种把桌子砸在何庸头上的冲动。
“说的太多，差点忘了今天的来意。”
何庸双手向下压了压，笑道：“伯母说芈夫人备上了特殊的熏香法子，让我给带上，我要是忘记了，回去可怎么交待。”
——————
吴向泽和芈大掌柜站在吴府门口，看着马车缓缓离去。
芈大掌柜在今天终于认识了何庸。
吴向泽则像是第一天认识何庸，轻声说道：“我没想到，他会成长的这么快。”
芈大掌柜忽然问道：“你知道，世间最富有的世家是哪家吗？”
吴向泽理所当然说道：“四海豪商榜，榜首今年姓何。”
芈大掌柜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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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何庸说道：“何家和你们不一样，何家从一个普通家族走到现在，只用了二十年。你们会担心百年基业，但何家不会，何家有我。”
何家有我。
他说的是何等自信，甚至有些自傲。
但芈大掌柜没有反驳，以他的眼光不难看出，面前坐着的这个少年确实有说这句话的能力。
更何况，何家不止有何庸。
还有何问。
上一辈人尚未老去。
新一代人已经成长起来。
即使何家败了，也有重新再来的资本。
芈大掌柜暗叹一声，看着何庸说道：“你应该知道，你要的条件，我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答应你。”
吴向泽跟着摇了摇头。
何庸没有逼迫，他知道两人没有说谎。
芈大掌柜终究不是芈家主，吴向泽终究尚未承接家业，就像何人从未把何家最深层的底蕴告诉他一样，两人同样不会知道自己家中最深层的底蕴位于哪里。
何庸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请两位告知吴家主和芈家主，老宅等着两家的消息。”
芈大掌柜叹道：“凡事总得有个度。”
何庸思索片刻，说道：“何家暗卫有十人。”
这两句话说得很令人费解，因为前后并没有什么逻辑关系，显得没头没尾。
可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他们的意思。
暗卫十人。
那么就需要吴家和芈家给出十人，或者亮出足够的牌面。
芈大掌柜眉头紧皱，沉思良久说道：“可以。”
吴向泽只得点头答应。
“年节事多，我想没人愿意等太久，明天之前，如果见不到结果，我想……”何庸说道，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威胁之意。
“如你所愿。”芈大掌柜抬眉道。
何庸长舒一口气，拱了拱手，“那么，祝两位新年快乐！”
无人回应。
何庸也不介意，椅子向后稍移，准备站起身来。
站到一半，他忽然想到另一件事，又重新坐回，说道：“最后一……”
吴向泽打断他的话，冷冷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
芈大掌柜微怔，即使他耐性再好，此时都有种把桌子砸在何庸头上的冲动。
“说的太多，差点忘了今天的来意。”
何庸双手向下压了压，笑道：“伯母说芈夫人备上了特殊的熏香法子，让我给带上，我要是忘记了，回去可怎么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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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向泽和芈大掌柜站在吴府门口，看着马车缓缓离去。
芈大掌柜在今天终于认识了何庸。
吴向泽则像是第一天认识何庸，轻声说道：“我没想到，他会成长的这么快。”
芈大掌柜忽然问道：“你知道，世间最富有的世家是哪家吗？”
吴向泽理所当然说道：“四海豪商榜，榜首今年姓何。”
芈大掌柜微微摇头。